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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神医立时大叹一声,道:“白嫌我啰嗦嘛我说不到两句他就烦得受不了,不是自己走了就是哄我走,啊对了,”神医敛容又道:“我听说了那个陈沧海已死的谣言了。”

花丛之外,璥洲忽然停步。

花丛对面已是庄门。

璥洲道:“那又如何”

神医未言先叹,道:“我只是觉得白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垂首沉默半晌,方又大叹一声,抬眼望璥洲道:“白还真拿他自己当救世主了这世上不是别人离了他就活不了了,他何必天天为这些人着想,为那些人筹谋,到如今自己落了一身病根啊对了,”神医茫然一阵,又立时道:“白的左腿有旧疾,你叫他没事别到处溜达,我又不在他身边,他腿痛了都没有人给他揉,还有叫他按时吃饭,他胃也不好”猛然顿住。

眨了眨眼睛。“我们方才在说什么啊我想起来了,”立时皱起眉头,“白也不用为了那些人装出一副白痴弱智什么也做不成的样子啊”

璥洲严肃道:“公子爷本就是那样人。”

“那倒是。”神医没有思索,即时便倒戈了。“不过他那个单纯可爱加受虐的样子”傻乎乎笑了起来,“嘿我喜欢”

璥洲嗤笑从又前行。扭头望着神医道:“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一下容成大哥。”

神医道:“什么事”

璥洲道:“有关蛊降同生。”面容同神医一齐肃穆,接道:“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很可能只有一个。”

神医点一点头。“一直在研究那邪术的人。”

璥洲方要答言,忽见神医身后花丛之外,有一妇人行走,便问道:“容成大哥,那是柳婶吗”

神医回头,不由笑了起来,道:“应是柳婶了。自从白离了庄子,柳婶又摔破了腿,便一直推脱借故不肯做饭,那日好容易握起刀铲了,又把手切下块肉,这回当真是短时间内做不了饭了。”

璥洲道:“那为什么这么晚了柳婶还不睡觉”

神医笑道:“谁知道呢,许是金嫂病着,去看看金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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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高下武难断六

“金嫂病了”璥洲微讶,又忽然坏笑起来,“我还以为敢一边扫公子爷砍碎的叶子一边骂公子爷是天打五雷轰要钱不要命的挨千刀儿小兔子的胆大包天的人是不会生病的呢。”

神医立时哈哈大笑,道:“那说明金嫂的胆子还不够大。也是白离庄前后,金嫂便生了病,此后便不大出屋,小子们也不要她来做事,她只偶尔出来逛逛园子罢了。”又道:“可是我倒觉得柳婶最近很是可疑,只没闲工夫理会。”

璥洲点一点头,又往柳婶方向望了一望。二人出来花丛,小壳正牵着彩辔雕鞍的汗血马说话,瑾汀瑛洛立在一边笑看。

马鞍上竟然坐着一只拧着眉头的肥兔子。都肥成了一个球。

璥洲一见甚惊。

神医大笑上前道:“小表弟,这马竟肯听你的话”

小壳耸了耸肩膀。“我跟它说,它允许骑它的那个家伙是我表哥,叫它看在那家伙的面子上给我个面子,它便老实了,反正我又不会像人渣一样踢它。”

神医瞪大眼睛。

小壳又耸了耸肩膀,“只是它还是不让我骑。”极茫然望着马鞍上的兔子,若有所思道:“大概一般时候,它只肯让兔子骑”

众人立时若有所思跟着点头。

除了璥洲。

璥洲忽然上前一把抓下兔子,道:“它怎么会在这里”

小壳倚马聊赖道:“那只兔子不在,这只兔子只好跟着我了”

肥兔子被璥洲托在掌心里,拧着眉头将他望了一会儿,忽然重心前倾,一跟头栽倒,脑袋杵在璥洲肩头。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无奈一拍脑门。

小壳忽然拉住璥洲,远离人马,立到一旁悄声道:“那只兔子怎么样了”

璥洲想了一想,“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小壳皱起眉头,“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按时睡觉”

璥洲道:“他在里面,日日都有人想杀他。”

“啊”小壳吓得瞠目张口,半晌没换表情。

璥洲道:“但是他一直很安全。”

“时刻被人杀还叫安全”小壳嚷完愣了一愣,“哎不是呀,容成大哥说过要找人帮他的呀容成大哥认得那么多女人,黛春阁里又全是女人,怎、怎”噎住一阵,又道:“怎么也能帮得到他我可不想要一只死兔子啊。”

璥洲叹道:“黛春阁里的确有人自称过是公子爷的嫂子。”

小壳一惊,道:“那女人现在还活着吗”

璥洲于是坏笑了。

二人行回马旁,神医不悦道:“喂我说小表弟,我对你那么好,你心里还是向着你哥,你又告什么密去了”

小壳挑眉,耸肩摊手。

神医料他绝不会说,便又向璥洲道:“我闻到你身上有些蚀骨草的味道,回去以后先洗干净了再靠近白,白身上有那么多外伤,这要沾上留了疤痕,可拿什么药都擦不下去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多情的称谓一

璥洲一愣,张口要问,忽又将神医拉至一旁,悄声道:“如果头破了沾了这草,还会不会生出头发”

神医面色怪异望了璥洲一眼,笑了半声,摇头道:“不知道。”又道:“如果白愿意,你可以叫他自己试试。”

于是璥洲撇嘴。转身要行,又回来道:“对了,公子爷还要问一问,霍姑娘母子如何了”

神医道:“已经走了。”

璥洲一讶,甚担忧道:“怎么就走了容成大哥没有留她吗”

神医耸了耸肩膀,“她坚持要走,我也没有办法。”

璥洲道:“为什么要走”

神医道:“她说放心不下她相公,定要想法去见一见他。”

璥洲眉头皱起道:“你知道她相公是谁”

神医摇一摇头。

“醉风九子,玉面钟馗裴林。”

“他”神医挑眉呆愕。

汗血马彩辔雕鞍,神骏非常,就如配上战甲的将军,威风八面。

璥洲细细端详,不由微笑点一点头。

小壳抱着拧着眉头的肥兔子,欢喜道:“不管怎么说,这鞍上第一个坐的还是兔子”

众人都笑。

只神医抱臂倚树,不乐意道,“怎么说话呢,这鞍子我以前也有用过。”

小壳笑道:“我是说这鞍子搭在这匹马上之后。”

神医于是也笑,“这还差不多。”

小壳又道:“喂,喂,璥洲,这马有了名字没有不如就叫铁将军啊”

璥洲听罢微微一愣,忽然学沧海叉起半边腰,前倾上身,搂着马脖子嚷道:“什吗这么土的名字我才不要”

众人立时捧腹大笑。瑛洛攀着瑾汀肩膀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