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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会有那么高的武功有了这么高的武功为什么还要做一个小小的丫头,又为什么没有去参选长老管事”顿了一顿,笑得诚恳而友好,道:“是不是”

八长老管事无一回应。

龚香韵待了一会儿,望巫琦儿道:“巫长老”

巫琦儿目光微垂,双肩慢慢微微起伏一次,方道:“阁主有何吩咐”

龚香韵笑了起来,点一点头,甚是满意,却拿眼尾瞟着骆贞,微微笑道:“巫长老,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巫琦儿道:“对。”

龚香韵又道:“那你想不想知道”

巫琦儿道:“想。”

“好,”龚香韵咯咯笑了两声,“那我便告诉你们听。历任阁主的丫头都是这般,只是这百多年来根本没有人知道罢了。”

童冉望了沉默诸人一眼,不由脱口道:“看来历任阁主都没有真正信任过我们这些长老管事。”

“话也不是这么说,”龚香韵叠起两脚,颇正色向扶手上托了腮,想了一想,道:“其实最初这些丫头都是特意选出来,从小培养,保护阁主的,虽然黛春阁自成立以来树敌众多,但是历任阁主都不曾遇险,所以这些丫头也都不曾曝露过高深武功,也便一任一任跟着前任阁主隐居,所以并没有人知道。”

顿了一顿,接道:“当然,历任阁主也不是有心瞒着大家,只是知道的人越多,阁主越是危险,若是被想来暗杀阁主的人知道,岂不大大的糟糕可是我竟没有想到,保护阁主的丫头有一天要以这种形式向大家说明,保护阁主的丫头有一天竟会用来铲除叛徒。”两眉微蹙望住孙凝君,以手扪心,道:“我真是痛心。”

八长老管事人人自危,都不敢言。

龚香韵微蹙两眉转望骆贞,眉尖竟在痛心之时微微一剔。

龚香韵道:“我知道诸位也是一时被奸人所惑,虽然知晓奸人计谋,但是也始终犹豫,最终也没有对本座下手,可见你们都忠于本座,忠于黛春阁,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谁也想不到,只不过,造成今日局面的罪魁不是孙凝君,而是本座自己。”见众人面色微变,于是愈加痛心疾首,几乎声泪俱下。

第三百四十四章杀马祭登坛六

孙凝君被人强按低头,八长老管事竟也不自觉移开目光。

骆贞在另七人面上扫了一过,微微冷笑,独自直视龚香韵。

龚香韵拭泪接道:“我本不是通过比武技压阁众坐上阁主之位,不仅你们心里不服,就是我自己,也因这个缘故畏首畏尾,自卑自懦,反正历任阁主非大事不决断,平日里那些事情便也交由你们裁断,我从不干涉,反而越来越的,让你们小看我,连我自己也认为自己就是这么个胆小怕事,百无一用的人。”

叹了一声,接道:“从前的事就不说了,总归是我这做阁主的没有尽到阁主的责任,委屈了你们。不过,”眼皮一撩,“就是你们再怎么不服我,也不应该不将黛春阁放在眼里,更不该藐视教规,从今儿起,”挺了挺腰杆,连下颌也不自禁扬了起来,接道:“我有心重整此阁,同诸位渡过难关,再从长计议。”

玉姬愣了愣,由队尾,偷偷向骆贞处望去,却见骆贞慢慢蹙起眉心。玉姬想,龚香韵那么千辛万苦为了解散此阁而卖命,如今拿下孙凝君也是为了她改变初衷要权力不要自由的缘故,然而龚香韵又说从长计议,必然是想先稳住众人,渡过难关之后名正言顺解散。

龚香韵道:“关于回天丸危害的事,想必诸位都已听说,但是,你们只要好生把心放在肚里就是,危害只是小事,且一时半刻绝无影响,反而药性我已摸透,现下功力大进,就是你们一齐攻上我也不怕,就是你们不服我,想要从新同我比试,我也不怕。只不过,正值危难之际,群雄不能无首,这阁主之位自然还是我先坐着,她孙凝君能做到的事,我龚香韵也同样能做到,且比她强千倍万倍,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话音未落,忽听远方一阵喊嚷之声,金鼓齐鸣。

龚香韵猛然面色一变。

八长老管事不由齐望殿外,殿外阁众一时惶然,交头接耳。

龚香韵道:“莫要管它先处置了这叛徒为是”

八长老管事面面相觑,终是童冉道:“阁主,情况恐怕不妙”说至此处,忽被一声长喝打断。

“报”

守门阁众一路大喊入殿,拜伏道:“阁主不好了官府人马开始攻阁了仅凭我们恐怕抵御不住”

龚香韵怒拍扶手,大喝道:“给我守住不许放进一兵一卒,先叫蓝宝管园旧部增援,稍后我会分派长老管事分守四门去罢”

“是”守门阁众应了,同殿内管园内务管事一人匆忙离殿。

龚香韵额头发光,满面发红,激动从椅内站了起来,望下道:“来的正好众长老管事听命,从前之事一概不咎,只严惩首祸,此战之中有功者再行赏赐,退缩之人立斩不怠,”拔出腰间宝剑扔下阶前,高喝道:“来人立时行刑我要用孙凝君的颈上热血开刀祭旗”

第三百四十五章世上最深奥一

仓啷一声,宝剑堕在阶下,就如龚香韵一言定局。

小屏回身拾起宝剑,立往孙凝君身侧,两手环握剑柄高举过头。

龚香韵厉喝道:“斩”

宝剑白光一道,往孙凝君颈后劈落。

剑刃立染血光。

余声余音酒足饭饱。

沈瑭同席威席文只好侍立在侧。

余音坐向阳光里,以丝帕轻拭银笛。

余声一脚搭在几上,一手托着脑袋,另一手随意拨着琴弦,聊赖道:“啊那个什么,你们三个下去歇着吧,想着准备晚饭,晚上我们两个想吃红烧蹄髈,再来点藕片,半斤白干,行了,”挥了挥手,“去吧。”

沈瑭愣了愣,“大冬天的哪儿给你找藕去,再说了,你们不走么还要吃晚饭”

余声从榻上坐直身体,冷冷瞪着沈瑭。余音也回过头来。

余声冷笑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走了”回头去看余音。

沈瑭道:“难道要用过晚饭才走”

余音道:“也许。”

沈瑭想或许这两个人被捆累了,要多歇一歇才能恢复体力,就好比公子爷中风一样。

余声又道:“也许我们吃完晚饭就会走,也许住上十天半月也说不定,”见沈瑭急张口,连忙又道:“啊,还有可能一辈子住在这里要陈沧海那个龟蛋养着我们。”

余音挑衅扬了扬下巴。

沈瑭没说话,倒是愣了一会儿。道:“你们不是急着去找公子爷的么”

余声道:“现在不急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沈瑭道:“公子爷办完事不一定回这里。”

余声道:“那你就去给我告诉那个龟蛋,我们两个在这里等他。”

沈瑭愣了一会儿。“公子爷若是不想见你们,宁愿要你们两个住在这里他养一辈子。”

余声咬牙抽了口气。一拍矮几,道:“总之我们两个不是你们说抓就抓,说放就放的,现在你们要轰我们走了,我们偏偏不走,你能拿我们怎么样”抱起琴来,“那个龟蛋既然连兵刃都还了给我们,正好动起手来也不吃亏。”说到无赖处更是摇头晃脑。

席威席文不由急得头上冒汗。

沈瑭喃喃道:“这回公子爷可算是失算了。”

“喂,那个自说自话的,”余声将一臂搭住榻背,斜眼望着沈瑭,“那龟蛋算了什么东西又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