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气息,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人:一个银色头发的白净少年,一个浑身肌肉健美异常的女人和一个高大威武到过分的男人。
“介绍一下自己吧。”赵缀空轻轻说着。
“我叫林秀人,代表媚娃。”白净的少年用带一点口音的英语说着,他的声音清脆好听,整个人都像是浸饱了月华一般,有些羞涩的笑容勾去了大半巫师的注意力。
“欧拉,代表狼人。”那高壮的女人身上带着凛然的傲气,一双眼睛是锐利的冰蓝色,看了就让人觉得压抑。
“杰伊,代表巨人。”超过两米五的男人声音低沉,震得大家头皮发麻。
“欢迎,不过我们需要好处。”恶魔郑吒脸上挂着假笑并不接近。
“我们队里的人除了我们四个之外都给你们。”赵缀空立刻干脆地说:“只是我们四个最后不能负分,而且要有一定的支线补偿。”
恶魔楚轩和本体楚轩对视了一眼,冲着两个郑吒点点头。
“好的,欢迎你们加入,伙伴”热血的郑吒上前握住了赵缀空的手。
“那么,大家继续吧。”卢修斯干笑着拉回了巫师们的注意力。
赵缀空走到恶魔赵缀空和洛普跟前,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他们,随即一笑看不出真假地夸道:“好般配啊。”
“多谢夸奖。”洛普微微一笑,向旁边一指,“不过我想你还是快去找小樱空吧,她可是想死你了。”
赵缀空听到那称呼之后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即就转身朝着洛普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恶魔赵缀空揪着洛普的脖子一边吻他一边问:“你能分得请我们”
“当然。”洛普搂着他的腰笑着回吻。
“呃,那个,两位”看着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顾忌热吻着的两人,有些尴尬的郑吒开口提议道,“你们不如回房间去吧”他瞥一眼旁边,“还有未成年人呢。”而且一边的詹岚看起来已经快兴奋疯了
德拉科一直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这边,听郑吒这样说就立刻转移了视线。
赵缀空顺着走廊一路向前,来到了花园里。
一个单薄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白玫瑰从之前,背对着他。
“樱空”赵缀空缓缓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赵樱空立刻回头,看到他之后,面部肌肉奇怪的抽搐了几下之后,绽开了极美的笑容:“缀空哥哥。”
赵缀空已经走到她跟前,伸手慢慢按上了她的肩膀:“你都知道了”
“我不会再逃避了。”赵樱空勇敢地看着他的眼睛,上扬的嘴角不住的颤抖,黑亮的眼睛一眨一眨,清晰和模糊不断交替。
“现在只有我在。”赵缀空的手从她的肩膀滑到了后背,轻柔的力道将她拥进怀里,“什么都没有关系。”
赵樱空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将脸埋了进去。赵缀空笑着轻轻抚弄着她柔软的短发,静静地站着什么都不说。
“对不起缀空哥哥,对不起”赵樱空的声音发闷,带着明显的哽咽。
“没什么。”赵缀空毫不在意,缓缓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一般,“都会好的。”
“这部片子结束之后我们就会离开主神空间。”赵樱空抬起头来,红着眼圈看他,“我会跟他们一起离开。”
“嗯。”赵缀空应了一声,歪头想想,“我大概攒了三四万分的样子,这部片子努力一点也就够了,不行的话找秀人或者欧拉借一点,等我去找你。”
“嗯”赵樱空重重地点着头,长密的睫毛上沾了点点晶莹的珠子,她的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状。
赵缀空捧着她的脸,垂头将那些透明的珠子一一吻去,最后在她唇上也印下一吻,轻轻地软软的,碰了一下就分开。
重新将她紧紧拥抱。
“这次这次,不论如何我都会抓住你的。”赵缀空闭了眼睛喃喃的说。
“我也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逃避了。”赵樱空轻声回道,“是生是死,一起面对。”
“没有死,只有生。”赵缀空埋下头,和赵樱空依偎着。
清风送来了微凉的玫瑰花香,远不及怀中的人带来的甜蜜那般醉人。
“vody,人的感情真是奇妙的东西啊”金发青年站在床边,怀里抱着那盏灯缓缓地向内注入魔力一边感叹道。
“是么。”vodeort毫不在意地随口应了一声。对于这男人的帮助他自然是非常感谢也很庆幸,但毕竟他们是各取所需,所以没有必要太过亲近。
俊俏的面庞闪过一丝迷茫,金发青年轻叹一声,笑着不说话了。
“阁下前来帮我,真的只是为了自由”vodeort不多见的主动发问了,他实在是觉得极其好奇,“您麾下信徒过万,自由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对啊,自由呢,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一个约定。”金发青年优雅的笑了起来,水蓝色的眼睛漾起了波纹,只不过,温度在冰点之下,“答应过的事情,自然不能反悔。”
“那这次又是为何”
“因为我受够了。”他不笑了,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灯轻声说,“我受够了我的一把老骨头,受够了明明可以拥有青春却自愿放弃,受够了被一个根本就不再爱自己的人禁锢在那个地方,受够了自己的多情可以吗我需要的是一个改变的契机。而这个契机,那个男孩告诉我,就是你。”
“是么,真是荣幸呢。”vodeort轻声地笑起来,声音低沉却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不错,“能够得到您的帮助,我也能尽快夺回自己的东西吧。”
“可是vody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金发青年轻声说着。
vodeort沉默起来。
金钱不是。权力他有过。爱情哦天啊别开玩笑自动献身的人有的是,其中不乏俊男靓女,只是他不在乎。
他想要什么
“我也曾迷茫过这个问题、在我被囚禁之后。”青年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想了好几十年终于明白了,是做我自己。”
“你自己”vodeort的声音很轻,显然还在考虑着刚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