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考一个好大学了,等你们学业有成了,如果不嫌弃我这里庙小,那就回来给我打工。”
我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手下现在不缺打手,社会上有很多早就不上学的年轻人出来混,这些人都能被我培养成打手,相反,我一中那些兄弟,有很多都是靠着自己实力考进去,初中的时候都是成绩优秀的佼佼者,让他们跟着我混,实在暴殄天物了。
如果让他们去学习,说不定将来真有几个能考上大学,学了本事,回来兴许就真能在生意帮到我,如果他们考不上,到时候他们还想混的话,再跟我也不算晚。
听我这么一说,兄弟们不少兄弟也就不说话,不过赵子阳还是坚持己见说:“疯哥,求你了,你就让我跟着你请长假吧,这书我是真念不下去了。”
妈的,非逼我用绝招。
“潘婷,你也不管管你家子阳,他要跟着我混了,就要住盛昌街,他几次从小粉屋过的时候,眼睛都直勾勾的,你真放心他跟我一起住哪里”我扭头就对着潘婷说道。
潘婷本来和路小雨正在聊天,因为我们这边说的话题,她并不感兴趣,可听我说到赵子阳和盛昌街的小粉屋,潘婷“噌”就站起来去拧赵子阳的耳朵:“赵子阳,你那也不许去,老老实实跟我在一中上课学习。”
赵子阳则是一脸怨恨瞪我一眼:“靠,疯哥,你恨不过疯哥,我不是怕潘婷,我留下来完全是因为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走过去拍拍赵子阳的肩膀说:“不过每天的晨练都不许给我落下,说不定我以后人手不足的时候,还得找你们借兵呢。”
又随便说了一句,一直没说话的覃永就慢慢对我说了一句:“疯哥,你放心,我一定考上最好的大学,然后学到最好的知识,然后到你身边去帮你,我覃永发誓。”
当时我听着覃永的豪言壮语,心里自然也是激动不已,不过我却没有当回事,毕竟多年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
可令我没想到的时候,在未来的某一天,覃永真的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帮助,成为我在很多生意上最得力的助手,当然,那些都的后话了。
早自习吃过饭,我又简单吩咐了一些学校的时候,就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离开了。
等我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早起通知的暴徒也是已经开着车来我接我了。
跟兄弟们说了两句,我就又走到路小雨的身边说:“小雨,以后我每天都会来看你,虽然咱两相处的时间少了,我也不能天天看着你了,可你的学习不能落下啊,还有记得想我啊。”
路小雨嘟嘟嘴冲我说:“哼,我什么时候用你看着学习了,不过,不过我会想你的,每天都会。”
我就过去抱了她了一下,然后上了车。
离开了一中,我就让暴徒直接把我送到了市二院,晚上我要见左副市长和石行长,没有时间去听火凤说她的事儿,所以我就想趁着现在闲,去找她,让她告诉我。
至于她说的考虑一天时间,我知道那纯粹是火凤逃避的说辞,她多想一天,还是要告诉我,跟现在说没多大的区别。
到了医院进了病房,火凤隔壁那张病床上换了一个病号,是一个中年妇女,腿上缠着绷带,看样子不是摔着了,就是车祸所致。
我和暴徒拎着一些水果进去的时候,火凤正在看书,而那个妇女则是不停地跟自己的旁边的男人抱怨病房太小,病床不舒服,总之罗里吧嗦的很烦。
至于罗晶晶,在旁边一张“临加”的床上睡觉,这也是我出钱让医院给安排的。
见我进来火凤就放下英语给我打了个招呼,声音很小,估计是怕吵到罗晶晶吧。
我也是心领神会,把东西给他放倒床头的柜子里后,就小声说:“怎样,腿好点吧”
火凤点头说:“再有两三天就能出院了。”
我刚准备问火凤正事儿,我身后的那个妇女突然把一个削了皮的苹果就扔到地上骂道:“陈二亮,你不是本事吗,本事的话就给我弄个好点的病房啊,弄这个破地方算什么。”
我眉头皱了皱,这个娘们儿真够泼妇的。
一旁被她骂的那个男人也不生气,就细声细语道:“宝贝儿,别生气,你没见楼道里还有很多加床吗,我这还是拖了关系,把这个老太婆给换到楼道里的临时加床上,然后给你换进来的呢。”
我来的时候,是看到楼道里临时加了几张病床,其实在很多医院都会,特别是人多的医院,在楼道里加病床是常有的事儿。
不过听到这个男人说,把一个老人给换到了楼道里,我的心里就越加鄙视了。
谁知那个泼妇女人却不依不饶说道:“还有晚上的时候,你给我挤在一张病床上,我实在睡不好,你也去弄张加床去,别跟我挤一起。”
被骂的男人继续细声道:“这一个病床里只能加一个临加床,你总不能让我跟那个小妞挤一张床吧。”
这个男人说着就特别猥琐地往罗晶晶那边看了几眼。
顿时我心里一股无名火就升了起来。
那个泼妇则是不依不饶道:“你去睡呗,我又不是你老婆,才不稀罕你跟谁睡呢,哼,话又说回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你老婆离婚啊。”
擦,感情还是个小三儿。
被骂的男人,听这女人说话愈加放肆,脸上估计也有些挂不住了,声音就冷了一些说:“郭立婷,你说话能不能分个场合”
见这男子发火,泼妇也就小声喃喃了几句,不敢再叫嚣了,毕竟她现在还没被扶正。
被骂的男子,也是叹了口气说:“我去找医生给我加张床,不然这一夜我也熬不过去了。”
说完这男子就出了病房。
这两个傻x不吵了,我才叹了口气问火凤:“跟我说说你和你兄弟的事儿吧,晚上我没空过来。”
火凤想了一下说:“疯子,我知道这件事儿,是瞒不下去了,因为这后面牵扯的事儿,越来越大,如果我再不说,我的那些兄弟就会越陷越深,甚至丢了性命”
火凤这么一说,我就肯定是有事儿了。
可就在火凤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旁边床上的那个泼妇又开始大叫了起来:“陈二亮,你给我滚回来了,我的脚好疼,快给我叫医生。”
此时另一个床上的老人就告诉她:“姑娘,疼的话就按床头的铃就行了,医生一会儿就过来了。”
老人好言提醒,这个女人本应说声谢谢,可谁知她却扯开嗓子骂道:“管你什么事儿,老不死的。”
老人家看这泼妇这么凶,也就不再说话了,看来应该是老实本分的人。
擦,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