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不可调和,我就问他:“这和你杀蝎子有什么关系吗”
佟九朝说:“关系很大,蝎子跟你一样,同属道上的晚辈,而且你们私交不错,还有,他和kg同属卫校,可是kg在卫校的影响力又稳稳压制蝎子,所以就导致了很多蝎子的小弟也听kg话的局面,而那些人都会直接把我的消息出卖kg,到时候自然也就传到了你疯子的耳朵里。”
“疯子,我和你的矛盾不可调和,咱们现在不打不代表将来不打,所以我必须把蝎子这个隐患找个借口给铲除了我言尽于此,疯子,你还觉得我是在滥杀无辜吗”
佟九朝的话让我很吃惊,他竟然把心中所想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我觉得这佟九朝终于也是爷们了一把,所以我就说:“佟九朝,我能不能把你的话理解为,你要和我开战了”
沉默,佟九朝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佟九朝就说:“疯子,战与不战不是取决我一个人,我说不战,你若咄咄逼人,我能不战吗如果你把蝎子交出来”
“绝无可能”我直接打断佟九朝。
佟九朝冷哼一声:“先不说蝎子以后会怎样,如今他把我一连串的秘密都告诉了你,疯子,如果是你的小弟这样对你,你会留他”
我笑了一声说:“若蝎子是我的小弟,他绝对不会把我的事情告诉你,哪怕是一丝一毫,蝎子纵然有错,可也是被你给逼的,你若是能给他多一点信任,你们之间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佟九朝再次重重地“哼”了一声就道:“疯子,你行”
说完他就率先挂了电话,我心里也是拿定注意,如果佟九朝真敢去动蝎子,那我和他就只能开战了。
接着我又给周警官打了电话。
我把我护着蝎子的事儿说了一遍后,他就有些为难说:“疯子,蝎子的情况属于故意伤害,如果往深里查,牵扯出他的黑社会性质的话,那后果就更严重,你说找人顶包,这个难度很大,整个卫校上千人可是都知道是蝎子动的手,这一顶包,你知道会有多么恶劣的社会舆论吗这也是这件事儿难办的地方,舆论可是坑死人的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就问:“如果蝎子被查,会不会牵扯出佟九朝。”
周警官笑笑说:“不会,因为蝎子口说无凭,没有直接的证据,再加上佟九朝比金老歪做事更干净,很难。”
我又问:“这么说蝎子一定要被关起来,而且还可能会判很重的罪”
周警官提醒我说:“疯子,蝎子那件事儿上我也是听说了一些,说是有那两个被他砍了手的人先动手,所以你可以请最好的律师替蝎子打这场官司,正当防卫可是只需要负担民事责任的,就算是防卫过当蝎子不会被判的太重,最多也就是一年半载。”
是啊,既然不能为蝎子脱罪,那倒不如想办法给他减刑。
挂了和周警官的电话,我就把顾清风照叫过来商量蝎子的事儿,听我把两通电话的内容说完后,他也是点头说:“疯哥,我觉得周警官说的没错,我们不如先到卫校把目击证人的口径统一一下,然后再让蝎子去自首,请律师给他打官司”
说完之后顾清风有给我分析说:“疯哥,咱们留着蝎子在咱们地盘上,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佟九朝惦记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丧心病狂地动手了,那咱们到时候必然和他开战,可咱们红香社正处于稳固发展的阶段,实在不适宜生出什么事端来;另外如果被条子知道消息给抓了去,那咱们的兄弟还多了包庇这一条罪过,保不住蝎子不说,还会搭进去咱们自己人。”
地位越高,权位越重,做起事来就越是畏首畏尾,我终于能体会到当初肖凯被我逼着大战时候的处境了。
是我变得担心懦弱了吗不是,而是我身边羁绊增加了。
顾清风说完我没说话,他就又道:“疯哥,如果你开不了口,那这件事儿就交给我去给蝎子说,他也是一个聪明人,应该会明白我们的用意,再说了,我们也是为了他好。”
“可是我说我会护着他的”我突兀说了一句。
顾清风愣来一下就说:“疯哥,这也是一种保护,另外我也会尽量去找被蝎子砍伤的那个人去谈,希望他们能够息事宁人,不过我感觉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背后是佟九朝在支持,佟九朝想让kg死,那肯定不会给我们回旋的余地当然,我还是会去试一下,如果不行,那就只能着手安排蝎子去自首的事儿了,再不行就安排他去跑路,不过那其中的艰辛,比他做两年牢还是要痛苦,因为逃窜会成为他一辈子的折磨,他以后都无发生再像正常人一样在阳光下生活了。”
我不说话了,顾清风说的都是事实。
最终我还是把这件事儿交给了顾清风去办,唉,现在只希望顾清风能说服那两个人息事宁人吧。
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顾清风那边也是传回来了消息,对方不肯罢休,非要蝎子坐牢。
我知道这是佟九朝在背后捣鬼。
事情谈不妥,顾清风就说,他今天会在卫校调查一些基本情况,然后晚上考虑一下是不是让蝎子去自首,明天他会亲自去见蝎子一面。
我只能说:“一切你自己安排着办吧。”
和顾清风通话结束,我就有些烦闷在办公室来回踱步。
为了蝎子,让兄弟们和佟九朝开战,对还是错呢
走了没几分钟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接了之后就淡淡了“喂”了一声。
“你好,是易峰师叔吗”对面传来一个清爽的女声。
可是她叫我师叔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我有些纳闷。
“我叫苏薇,你也可以叫我薇薇安,或者英文名字vivienne”清爽的女生说道。
“你还有英文名字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我心里更加纳闷,我甚至怀疑他们认错人,可是对方说“易峰师叔”,我的确是易峰,可“师叔”的话,我估计我就不是了
自称苏薇的女孩笑笑就说:“我是宋景山,宋师父的徒弟,而师父又是德爷的弟子,你也是德爷的弟子,按辈分自然应该叫你师叔了。”
德爷宋景山
听到这两个名字我不由心里激动。
我连忙就问:“德爷,他还好吗”
苏薇在电话那头就说:“嗯,很好,对了,你在哪里啊,我和师哥已经按照师父的意思到邢州找你有点事儿,我们现在在刑州市一中门口。”
我心里吃惊的同时赶紧从窗口往一中大门那边看,的确在门口看到两个人,一个二十四五岁模样的年轻男子,一米八以上的个头,短头发,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夏日运动装,戴着墨镜,背着一个丛林迷彩的背包。
在他旁边是一个正在接电话的女生,齐臀的牛仔短裤,宽松的大t恤,顺直的黑发都快垂到腰上了,穿着愣高的高跟凉鞋,也是带着一副墨镜,斜挎着一个黑色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