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三个他们一伙儿的人,先是一呆,就连拿枪去帮忙也忘记了,而我们这边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王彬、狸猫和杨图就飞身扑了上去,一人一个,就把对方全部给制服了。
兄弟在外围也是齐声叫好,我心里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事儿总算是没有兄弟再受伤。
我走到那几个人身边,就让王彬等人把这四个人给绑了,然后带到了后堂的办公室,哪里是金城凯悦处理私事儿的地方,这里沾了多少血,死了多少人,恐怕没人记得清楚了。
这接下来可能会有血腥的场面,我就没有让左轮、郝文静和张月三个女人继续跟着,而是让兄弟们把他们送回了我们喝酒的包厢,并让狸猫这个主角先回去陪着,而我和王彬则是留下来审问这些人。
麻杆儿的弟弟,虽然粘过血,可是做起事来,气魄有些不足,所以我就觉得他敢来邢州这样闹事,绝对不是他自己的主意,他背后肯定还有人。
房间里留了几个兄弟,门口又派了兄弟把守,我就让人把房门关死了。
接着我走到麻杆儿弟弟的跟前问他:“你的名字”
“麻杆儿”这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笑了笑就说:“麻杆死了”
这人“哼”了一声就说:“我就是麻杆儿,我继承我哥哥的一切,我会做的比我哥哥更好”
“啪”
我直接在他的脸上扇了一个大嘴巴子骂道:“麻杆儿他比你强多了,而且险些把我逼上死路,至于你,一丁点的威胁都没对我造成,你是麻杆儿别脏了这个名字,我敬他,是我的对手,至于你,不配”
我这么一说,麻杆儿的弟弟表情就夸了下去,一脸说不出的沮丧。
我很意外,这个人二十五六岁了,心智竟然如此的不成熟,如此看来,他多半真是受了别人的教唆,而教唆他的人,多半就是我们红香社的死对头,难道是麻杆儿和昌四的上家
我断了他们在邢州的财路,所以他们找人来报复我,也是可以说道通的。
我继续问麻杆儿的弟弟:“是不是有人用你哥哥的名义教唆你,让你来邢州滋事的”
麻杆儿的弟弟,深吸了一口气就说:“我不会说的,我不会给我哥哥丢脸的,我不怕死,你杀了我吧。”
我直接挥刀就剁了他身边一个中年男人的右手,那个那人痛的想大叫,我就抄起桌子一个圆形的茶杯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由于我用力过猛,还打掉那人几颗牙,茶杯卡在他嘴里,他再说不出半句话,更是喊不出来了。
我这一动作,就让麻杆的弟弟,吓的浑身后一哆嗦,让我杀了他的话,也不敢再喊了。
我看着麻杆儿的弟弟就道:“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嘴里塞进一个大茶杯的感觉,那造型很酷的。”
麻杆的弟弟拼命摇头,而是就冷笑道:“现在后悔,已经迟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他妈活腻了”
说完我就抄起一个茶杯直接砸在麻杆弟弟的嘴上,由于他的嘴是死死闭着的,所以他的半个嘴唇就被砸的鲜血淋漓,一排牙齿也是掉落了满地。
第636章 荒唐背后的事实
“呜呜”麻杆儿的弟弟疼的吼叫,不过声音却不敢太大,估计是怕嘴张大后,被我把茶杯的底部塞进他的嘴里吧。
我的这一举动,让另外跟着麻杆儿弟弟过来的两个人就给吓坏了,直接跪在地上开始向我求饶:“疯爷,放了我们吧,我们都是受了别人的蛊惑才来的,我们错了。”
这俩人一口标准的邢州本地话,我不由皱了一下眉头问:“你们都是邢州人”
这俩人赶紧点头,其中一个就说:“我们是北星村儿的,疯爷,我们这次完全是被别人蒙骗了,求你饶了我们吧。”
邢州本地人怎么会和麻杆儿的弟弟搅和在一起这其中是有什么猫腻吗我必须弄清楚才行,我的地头上如果出了问题,那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所以我就问那个和我搭话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就说:“我叫张具名,我旁边的人郭有生,被您封了嘴的叫郭天,我们都是北星村儿的人。”
我刚要继续问张具名,麻杆儿的弟弟就咧着呲牙说道:“你要敢说,我就弄死你。”
张具名也是怒了:“你妈逼,你不是到金城凯悦收拾的人,是一个小混混儿吗为什么到头来竟然得罪到了疯爷的头上,要是你知道你妈逼得罪的人是疯爷,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干,去你妈的一万块,就算是十万,老子也不敢干啊。”
听着张具名这话,他们三个人似乎被是麻杆儿的弟弟起来的。
麻杆儿的弟弟还想说什么,我就一茶杯闷在他嘴上,把他给打翻在了地上,接着我走过去踩在他的胸口骂道:“你再多嘴一下,老子就先一步送你去见你哥哥。”
麻杆儿的弟弟嘴里淌着血,也不知道是说不出话来,还是真的不敢说了。
张具名和另外两个两个北星村的人都是吓的瑟瑟发抖,特别是离麻杆儿弟弟最近的张具名,由于太害怕,嘴里的牙齿直“嘚嘚”,结果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舌头尖,嘴边也是开始外网流血。
王彬在旁边打趣他说:“妈的,被吓得吐血的,你还是老子见过的第一个。”
张具名没敢吭声,我就说:“现在没人打扰你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我说上一遍,如果被我听出一点猫腻,我会正被茶杯摔碎了,塞进你嘴里,让你咽下去。”
张具名吓的直哆嗦,赶紧就说:“疯爷,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我发誓。”
我让他赶紧说,张具名就哆嗦了一会儿,口齿不利索地说道:“疯爷,我们三个人都是北星村的人,没有固定工作,农忙的时候就种个地,闲暇的时候就打个零工,如今是冬天,地里没什么农活,所以我们就结伴到北外环的劳工市场等活儿干,我们三个人比较懒,去的较晚,所以我们去的那会儿,劳工市场的不少人已经被雇主给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