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跟着你,不是我功夫有多好,而是我认识痞子多,能很快的分辨出谁是眼线,如果单论功夫的话,我那个杨图师弟就足够了。”
听河西这么一说,我就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樊莒说:“那你呢,你师父为什么派你来跟着我。”
樊莒摇头笑着说:“这个吗,我也很好奇,我没有师兄认识的人多,也么有师弟的功夫好,大概师父只是让我来凑数的吧。”
我随口又问了一句:“那樊莒你又是做什么工作的”
樊莒笑笑说:“我吗,在纽约有一家私人侦探所,平时也就帮人调查一些什么的,有时候也做一些狗仔的事情,没办法,混口饭吃。”
这樊莒一脸的狡猾,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好人。
我们这么快就被人盯梢了,路小雨也是有些担心,在我们这边说完话之后,她也就说:“易峰,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吧,该买的东西,我都买了。”
我摇摇头说:“不急,这好戏才刚刚开始。”
既然我准备插手美国这华裔地下势力的纷争,那谁才是最主要的敌人,我总得看清楚了。
在打发走了洪门的两个盯梢的痞子后不到半个小时,河西的脸一下就沉了下去。
而此时我们正在一家餐厅吃饭,而我也正在纠结手里的刀叉用起来太过生疏,恨不得要用手去撕。
看到河西的表情我就问他:“怎么,我们又被盯上了”
河西深吸一口气说:“不只是的盯上,是有人要动手了。”
说着河西就抄起手里的餐刀冲着我身后扔了过去。
“啊”
瞬间我背后就是一声惨叫,再看河西人也是瞬间跳了起来,踩着我面前的餐桌,从我头顶上就跳了过去。
我回头一看,他正好举起拳头打在一个人的鼻梁中央,讲那个人一下给打翻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餐厅里也是骚乱了起来,不少人就惊慌地叫喊着夺到了一旁。
我仔细一看,被河西打到的这个人,右手手背上插了一把刀,而在那个人的身边还扔了一把枪,显然刚才那个家伙已经掏出枪要对我出手,我不由浑身发毛。
可不等我身上这股“毛”劲儿过去,我就见河西从地上捡起那把枪,对准了隔壁桌子上几个白人:“。”如果我是你们,我不会那样做。
我顺着河西的枪看起,那几个白人的手都伸进了衣服口袋,像是要掏出什么东西之类的。
可那些人显然还是不老实,一个大胡子的手就迅速要拔出什么东西。
“嘭”
河西毫不顾忌的就开了一枪,直接打在那个大胡子的胸口,大胡子身子往后一翻,就滚倒了在地上。
此时整个餐厅就变得更加混乱了,不少人都尖叫着往门口跑。
“别动否则你们的下场会跟他一样”在开枪打倒一个,河西继续用英语说道,而那个餐桌上的几个白人也就真的不敢动了。
同时河西也是掏出自己警察的证件,对着餐厅里的客人喊了一句:“我是警察,这些人都是犯人,我是来抓捕他们的。”
这样人群也是渐渐平稳了下来,而有些胆子大已经开始拿出手机牌照。
看到有人牌照,我就有意把头扭过去,我可不想出现在这样的照片里。
而我们这边暴徒、杨图、阿海和樊莒也是纷纷动了起来,过去直接把那个餐桌上的几个白人都制服了,同时从他们身上都是搜出了枪。
特别是那个被河西打倒的大胡子,他倒下的时候,手伸在衣服口袋里,手紧紧地握着枪柄。
制服了这些人,河西也没有犹豫,拿起手机就拨打了“911”报警电话。
不一会儿就又警察赶到了现场,在河西出事了自己的证件后,赶过来的四个警察都齐齐地对着河西敬礼,看样子河西在警察中的职位还不低。
河西给那些警察交代了几句,警察也就把人给带走了,至于我们则是不用跟着回警察,等着警察把人带走后,我们自然不能在这里吃饭,也是拿着东西离开了餐厅。
出了餐厅河西就说:“这些人是大圈帮,元朝的人,第一个被我打到的是菲律宾人,其他四个白人是墨西哥人。”
“薛朝元真没想到是他第一个对我出手”我不由愣了一下,在我印象里,我觉得要对付我的不是洪门,就是曾经跟abc斗的最凶的亡命曹,却不曾想是大圈帮中,成分最复杂的元朝一派。
这一派人也被大圈认为是伪大圈的派系,因为他的成员大部分不是华裔,而是越南、菲律宾的偷渡罪犯多一些,当然也会有一些其他国家的人。
我们车子此时已经离开了第五大道,开始往回走,现在已经有人对我们动手,我们也知道我们的第一个敌人是谁,那我们就不用继续冒险,所以目前撤回abc的总部才是最安全的。
在车上樊莒也是说了一句:“元朝一派先动手,事情有些复杂,显然亡命曹之前被德爷打的太狠,这次是不敢挑大梁了。”
此时的河西却说了一句:“哼,abc直接在亡命曹的大本营搞了一次屠杀,干掉亡命曹二十多个干将,他现在还想挑大梁,有这个资本吗”
德爷果然是老当益壮啊,虽然不知道德爷在过去是如何平定美国东海岸的,可听樊莒和河西的只言片语,我也能想象到一些,肯定是一番血雨腥风。
恐怕比我和佛爷在国内打的还要激烈。
同时从河西和樊莒的对话我也谁能听出,亡命曹在第一次东海岸大圈内战中,势力消耗过重,所以现在已经算是比较弱的,而这个元朝既然能够站出来挑大梁,那就说明他的势力应该是目前其他六派大圈中最强的。
见我不说话,樊莒就说:“易峰,既然我师父让我今天跟着你,那我大概也明白师父的意思,我就给你透露一些元朝一派的消息,在第一次大圈内战的时候,因为他是伪大圈,所以德爷根本懒得理他,而他也恨识趣的没有怎么参与进来,所以势力保存也就最完整,而且还有了一定的发展。”
阿海此时插嘴说:“这个我也知道,不算什么透露。”
樊莒瞪了阿海一眼笑着说:“好戏总是需要铺垫的,更何况是秘密,而我接下来要说的,恐怕德爷和其他大圈帮派的大佬都不一定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