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有若无
岑歌带我来经历的这些事情,着实让我见了回世面活动跟我之前想象的有很大的出落,这种出落当然是好的,轻松自在,令人愉快,精神上有所收获这其中当然不包括遇到不对的人难道岑歌跟马修真的不再有可能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然而我的心里确是希望他们情断于此很矛盾对不对这种想法着实让自己阴暗了一回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柔和专注,散出来的迷人气息
“盯着我看想什么呢”
“谁盯着你啦”我抵赖
“就是你看我了,眼睛里现在还冒着光呢”
我怎么能承认,他已经在我的心里烙了印记了呢悄悄地钻进被窝,床头柜挡住岑歌看我的视线这样不管我想什么,他都不能再从我的表情里寻得答案
“岑歌,谢谢你带我来,来到这个我已经开始想要了解的陌生城市”
“囡,你一说谢,就把我们比生分了谢谢你能来,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有勇气拒绝马修,你是我拒绝他的理由,你给我看到不再荒唐地活着的希望我们爱过,那也是曾经我给他的痛,不,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痛的了也许马修没想象中的那么需要我”
“你这样说,使我受宠若惊,也严重了每个人都是被需要的主体,当你不被需要时,是否就失去了某种存在的意义或者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
“每个个体都是鲜活的,本身的存在已经意义非凡要么以自己的乐观积极去影响别人,要么被别人的智慧美丽所吸引”
“我困了”懒懒地呢喃一声,打断岑歌的话
“才勾起我的谈兴,又不理我”岑歌拿了遥控器换台,对我表示不满
“你教父般的智慧,深奥的语言,既有内涵又有催眠的功效”我是真的困了可是半睡半醒状态时,想到句有趣的话,“我想念记挂着一个人时,他却久久不与我联系,于是我天天为他写悼文,直到他出现,我便把写给他的所有悼文变成情诗念给他听”我正想我记挂想念,并为之写悼文的人时,眼前浮现的竟是岑歌的脸
“明明没睡,却装着要睡”他弯腰站在我的床边看我
“是你突然站过来才把我吓醒的”
岑歌重新躺回床上,一边继续换台,隔阵子说句很谬论的话,故意引我去驳他
一来二去到了凌晨他明明喝了很多酒,还有感情上的烦扰,却有这般的聊兴,实在是个奇怪的人原来静谧平和的冬夜,拥夜无法入眠,思绪零零碎碎他正是因为心里装着许多事,一时无法消化,加上酒精的催发,烧在心头难受着呢
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一个人睁着眼耗着翻身起床,轻拍拍他的脸,“准备好了,给你个痛快的”
他一时理解不了我的话
走到角落打开冰箱,收罗出里面的酒,堆到岑歌床上,估摸一下,这点酒能不能醉倒两个没酒力的人
他明白我的意图,等我发话我从他钱包里拿了钱,到别的客房又倒腾了些酒回来摘几片玫瑰花瓣,关上灯,盘腿坐到他面前
“玩藏花瓣,谁猜错谁喝酒剪刀石头布谁赢谁先藏”我简单说了规则借着电视幽暗的光,两人竟玩的很嗨
一会他几罐下肚,我怀疑他是故意猜错也罢,他想醉就让他醉吧有时候肉体是醉的不醒人事,可灵魂清明着呢
他靠在床头,醉眼迷朦,“囡,我们结婚吧”
我枕在他的腿上,不搭理他,心想,你肯定是因为马修心里烦乱,话说的模棱两可,大概还因为忌着我跟娘娘的关系,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娘娘是他挚交,虽说我不是娘娘的妻,但也毕竟有这么一回事
若说结婚,真是结结实实地给了娘娘一巴掌
“我想结婚,跟你”
“好啊,只要你三媒六聘来我家,到时候我就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话唠
窗帘外的天那浓郁的黑似要挤进来与屋里的暖意缠绵
梦里依稀有人敲门,想去开门,翘起头来却又重重地趴下敲门声还在继续,用力摇醒岑歌他突然坐起来,光着脚就往门边走我勉强地撑坐起来,一床的空酒罐子,努力回想的同时扑到岑歌身边,制止他开门,对他做个噓禁声的动作然后闪身躲进卫生间
“先生,您订的房间已经到了时间,如果您没有准备离开,请到服务台重新续时两个小时后会有人来打扫房间”
岑歌嗯嗯啊啊地应着,关上门,我跟着他重新躺回床上
冰凉的水淋到身上,一个激灵清醒了头痛欲裂的感觉也更真实岑歌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等我见我出来,指指对面的床示意我坐下
“什么事啊一大早这么严肃的”
他指指表,“现在是中午我有话问你”
我擦着湿发散散地坐他对面,“什么话,说吧”
“昨晚你说的三媒六聘是真话吗”
想了半天,“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他伸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个响嘣,“想起来没有”
好像有点想起来了,但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装糊涂摇头我不记得这话,他似乎也不在意握过我的手,“囡,嫁给我吧”
他的表情真真严肃的有些好笑
“一大早的,你顽也不是这么顽的而且还对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我说这样的话”显然时间上我还没倒过来,心理上也刺激了一把
“现在是中午,我也不是说着玩,嫁给我”
看他的眼神,表情确实不像逗我我收敛了笑,正色道,“你在向我求婚”
他郑重地点头
“你为什么把自己的醉话记得那么清楚,而且还要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