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羽风慢慢的伸出双手,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一股癫狂而又不屈的神sè,从陆羽风的眼中shè了出来,带起淡淡的血光,让陆羽风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可怕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暴熊正准备靠近陆羽风,打算再来最后一下,彻底的解决陆羽风,可是,刚走到一半,陆羽风就慢慢的站了起来,并且,暴熊还在陆羽风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杀气
陆羽风没有理会暴熊渐渐凝重的脸sè,而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暴熊走去,每走出一步,暴熊就感觉陆羽风的脚步是踏在自己的身上一样,这种感觉让暴熊格外的难受
“去死吧”陆羽风狠狠的一声暴喝,然后就看见一个巨大的手掌,对着暴熊压下来这次的手掌不止是金灿灿的颜sè,而是带上了一丝丝的血红之sè,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怎么回事”暴熊想要躲,可是当他想撤开身形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躲不了了,一股恐惧的情绪,瞬间就充满了暴熊的脑海
轰
手掌没有因为暴熊的异样就停止落下,而是狠狠的砸在暴熊的身上一声剧烈的爆响声传开,然后就见到漫天的灰尘掩盖了这个地方,陆羽风也不知道这个暴熊死了没有,不过,陆羽风再也没有感受到暴熊的气息。
“死了”等烟尘散尽的时候,陆羽风是彻底肯定暴熊已经死了,因为,暴熊的身形,已经被这一掌直接拍成了肉末
陆羽风不敢在原地停留,看见暴熊死后,慢慢的离开,等他走了不远之后,直接就倒入了一片灌木丛中,不省人事
在陆羽风倒下之后不久,一抹绿sè的光芒,从陆羽风的身体当中shè出来,然后慢慢的把陆羽风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渐渐的,陆羽风的气息,淡了下来,最后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如果不是从陆羽风身前经过,根本就不可能发现陆羽风的身影。
在陆羽风走后不久,一个人带着浓浓的威势,降落在暴熊的尸体旁,看着暴熊的尸体,仰天发出一阵怒吼“是谁杀了我的儿子,我一定要找到你,把你抽骨炼血啊”
熊成在自己好友的那里饮酒,突然血脉发出一阵躁动,自己打进儿子身体中的那道真元受到激发,瞬间就明白自己的儿子遇到危险,急忙凭着血脉的感应赶来,但是走到半途就失去了感应,知道自己的儿子怕是已经遭到不测了,四处找寻,才在妖林的外围找到自己儿子的尸体。
“我一定要杀了你”
一声嘹亮的吼叫,带着浓浓的怒气,在烟林外围当中回荡,瞬间惊起许多的飞鸟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羽风悠悠的醒了过来,感觉全身一阵酸楚,心中顿时就是一惊,四处张望,才发现自己还在妖林之中,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杀了暴熊,但是因为重伤的原因,自己在一个地方昏倒了。
“这是怎么回事”陆羽风在检查自己伤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了全身衣服破破烂烂之外,自己身上的伤势都已经结疤了,有些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
按照正常情况来讲,陆羽风的伤势,如果没有服用高级的丹药,根本就不可能复原,很有可能就此殒命,可是,陆羽风记得,自己根本就没有丹药,又怎么可能服用丹药呢
陆羽风瞬间把意识浸入身体当中,然后就张大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缕缕绿sè的灵气,正从那滴绿sè的液滴当中激shè出来,然后跟随着真元,游走在陆羽风全身的任何一个地方。让陆羽风惊奇的是,这缕绿sè的灵气,居然能修复自己的伤势,就连自己的五脏六腑,经过这绿sè的灵气和真元的温养,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很多以前堵塞的经脉,经过这次受伤和修复之间,也打通了,这样神奇的情况,陆羽风真的是闻所未闻
“既然这绿sè的灵气疗伤的效果这么好那么,是不是可以拿它来修炼呢”一个计划瞬间在陆羽风的脑袋之中生成
第二十七章 捅蛇窝了
一刀劈飞一个刚入化元境的狼形妖灵,陆羽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时隔上次斩杀暴熊,已经过了大约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里,陆羽风凭借着有绿sè液滴帮忙恢复与修炼,与妖灵不断的大战着,实力更是突飞猛进,虽然境界还在化元初期,但是战斗意识已经不可同ri而语,陆羽风可以肯定,再次遇到暴熊,把他斩杀定然不会再受重伤。并且,陆羽风现在已经把任务需要的东西,全部都找齐了,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陆羽风看见了自己还有很多的不足,需要强悍自己的实力,要知道,对于一个极其强大的特种反应部队战士,丛林,绝对是他们的家
虽然穆风已经走了近一年,但是并没有走的太远,隐隐的还能看见望天峰的影子,只是越来越模糊。
“嗷”陆羽风远远的就听见一阵狂吼,这声吼叫中气十足,一听就知道修为不浅,比暴熊的修为可能要高上许多。并且这声吼叫由远及近,慢慢的向穆风这边袭来。
陆羽风并没有退避,虽然这声吼叫中气十足,但是并不足以让陆羽风退怯,如今的陆羽风,化元境的任何妖灵,已经有了对战的资格,即使不敌,也能从容退去,更何况,被一声吼叫就让路了,那才叫笑话。
陆羽风终于看清了靠近的妖灵是什么了,是一条花斑巨蟒,与自己第一次斩杀的巨蟒长得非常相像,这只巨蟒并没有化成半人型,还是保持着蛇躯。这条巨蟒在冲到离陆羽风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看来是对冲着我来的啊”陆羽风看着不远处的巨蟒。
“人类,是不是你杀害了我的兄弟”巨蟒睁着绿油油的眼睛,对着陆羽风说道。
“你兄弟是否和你长得差不多的一条花斑巨蟒如果是的话,那么就是我了。”陆羽风并没有想过要隐瞒,既然做了,何不坦坦荡荡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