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点点头。
虽然历年百花节也是隆重非凡,各国都有不少达官贵人来一睹风采,受邀之人亦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高人,可是这次竟然直接邀请的是别国的皇室,这可就另当别论了,虽知晓今次的百花节与往年有所不同,猜想多半也是为了这唯一的儿子婚嫁之事,但是就因此连别国的皇室都邀请在内,这事倒是有几分蹊跷。
“不止我们。”就在百里清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耳畔一声幽幽轻语,让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止皑雪国,那就是有可能三国都在受邀之列,这般兴师动众的连邀三国皇室,可不是一个小小的百花节能吸引住的吧,只是还不知这南宫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作者有话要说:
、血光帝后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某大神屋内某恬不知耻的虫子一脚踏着凳子,一手掐腰,做茶壶状,恶狠狠的瞪着眼前一脸淡然的某人。哼哼若不坦白,严惩不贷
“坦白什么”清眸微抬,算是给了“茶壶”一个礼貌的回应。
“说那皑雪国的两人是怎么回事”别跟她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鬼才信,她们前脚刚到,这两人后脚就到了,摆明了是阴谋。
“今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他敢对师傅发四,他真的是句句属实,至于这两人为何这么巧合的与他们同时出现在这里,而又这么巧合碰上了,更又这么巧合的住在同一个客栈,他还真不知晓。这真不是他安排的,要非要说的话,也只能是大致知晓了一点点关于这百花节的事情而已,真的真的只是凑巧。
“哼哼”摆明了不相信,但是花小宠也只能哼哼作罢,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些皇室都是受邀在列的贵宾,但是好像只有她一人不知晓,所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归结到兰子渊没有交代清楚剧情上。可是相不相信又能咋地,只要兰子渊不愿意说的事,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估计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
撇撇嘴花小宠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什么吗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那一闪而过的亮光,那分明就是赤果果的阴谋。
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杯子,幽幽道:“不说就不说,反正就是逼你你也不会说的,但是,好歹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要事先告诉我的嘛,更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好没面子的说。”
是特别特别没面子,一想到就连伊黎昕都一副同情的目光,花小宠就撸袖了。
怎的怎的欺负人是不
气呼呼的小爪一挥,吃完走人,各回各屋,不准串门
于是就有了花小宠自己偷偷摸摸串门,来宣泄自己不忿的现在。
兰子渊有些好笑的看着自哀自怨的某人,难得善心大发,让某人平衡下道:“那这个事就先告诉你,是关于南宫若的。”
“南宫若”一听这个姓花小宠就眉角挑了挑,显然很有兴趣。
南宫若可是今年百花节的重头戏,此番空前盛大的百花节不说,又曝出这位唯一嫡子连带半壁家产嫁予夺冠之人,更别说今年受邀的重要人物已经高至皇族。
若说这四国皆是看上南宫若倒是有些牵强,毕竟都是出自皇室,什么美人没见过,就算他南宫若再是绝色又岂是皇帝后宫三千可并论而语的。
众人猜测这四国多半也是冲着这一半家产去的,南宫家虽然谈不上富可敌国,但是这一半家产也足足够三万精兵三年的军饷。这可是一块肥肉啊,谁能不眼馋。
但花小宠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只是奇怪的是这般大张旗鼓的为儿招婿,亦抛出这么丰厚的诱饵,莫不是这百世为商的南宫家也想开始踏入仕途
这一口肥肉,不论是谁吃了去,都很难咽下,也必是引起一场纷争。
见花小宠皱眉不语,知晓她想到了很多,便不再吊她胃口道:“听闻南宫若前些时日算过一命,在十六岁之前会有血光之灾,若想躲过,必须与纯正阳气之人结为夫妻。”
十六岁便是男子及笄的年龄,这纯正阳气之人难道是
“没错,是皇室。”兰子渊好看的玉指抚了一下发髻,这边自然的动作却看的花小宠呼吸一窒,忙垂首盯着杯子,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妖孽。
兰子渊没发现她的异样,玉指轻叩桌面,接着道:“而在南宫若六岁的时候亦有人算过,说他是帝后之相。”
“是一个人么”请原谅她这一生放荡不羁的重点
可是这真的很让人在意,一会说他是帝后之相,一会又说他命中有血光之灾的,她真心觉得这是一个人干的。
淡淡的清眸冷冷的对上她,虽然无波但是花小宠却难得聪明的看懂了:你还要听吗
好吧,她也没有很想知道,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咳咳那这南宫若什么时候及笄”
“三月初七。”
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是所说的血光之灾。
“那算命的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南宫家主这么确信这谣言而且”是一个有血光之灾的人,若是为一国之后,是不是有所不妥。
“陛下可知晓何为帝后之相”
“额不太理解”顶多就是大富大贵的面相之类的吧。
“帝后之相,不仅仅是一个后位,还有他自身的能力,辅助帝王,造福百姓。亦有一人抵三军之说。”
嘶花小宠倒抽一口凉气,竟然有这么厉害这何止是娶了一个夫,这就等于取回一个自带粮草的军队啊
怪不得这四国都争先恐后的来这小小百花节,原来如此。
可是想到这里花小宠又纠结了,她反正是没兴趣娶这个三军代言人的,但是若白白让给了别国,怕是也很麻烦,现在虽说表面上周边几国都相继稳定,但是小摩擦还是时有的,若是得了这代言人,若安分守己便好,若是有了野心,怕是这天下也太平不了了。
即便有了这些信息,花小宠还是很想知道南宫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听闻南宫家就得了这么唯一一个儿子,虽是男儿身却丝毫不影响他在家中的地位,自小便被疼入骨髓,宝贝疙瘩似的。
这才能稍稍理解南宫家主的心思,这也是爱子心切呀。
来了一日对这南宫若也是略有听闻,文雅有礼,琴棋书画虽不算精致,倒也清雅,而且听闻这经商手段倒是了得,为人亲善,口碑倒也是极好。
兰子渊看着陷入一团混沌中的花小宠,眼眸一抹担忧瞬闪即逝,不知这次来到底是对是错,只望不要再让她陷入困境就好。
事实证明兰子渊的担忧绝对绝对绝对是有必要的。
当花小宠睡了一觉便活蹦乱跳的拖着如夏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这一切的担忧就已经变成了事实。
花小宠是何许人也她如夏又是何许人也大好青年充满正义感的大大好青年充满正义又拔刀相助,解救弱势群体的大大好青年啊
所以当两个闪耀着正义光辉的光体,遇到恃强凌弱,强抢为夫的苦情戏码的时候,二人便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了。
“呦谁家的小公子,我怎么没见过看着身段,想那面纱下定是个大美人吧。”瞧瞧,瞧瞧这台词都不带换的,标准的登徒子戏路。
还未等那人口中的小公子言语,花小宠便动了,抓起如夏就推了出去,如夏上姐姐我看好你哦
如夏一个跄踉差点扑倒那满脸横肉的土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