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兰子渊解释。
远远站着的如夏看着自家陛下一路眉头紧锁,现在又站在殿门前来回踱步。相当在意的捅捅身边的如春小声的附耳道:“你说陛下会怎么处理那个香囊”
如夏觉得小泉一定是故意的,送什么不好非要送香囊断绝关系。这要是以前陛下收下也就是收了,那是因为没有国师可是现在有了国师,依着陛下家族专情的传统,这绝对是给陛下添堵的。虽然她也很想要一个
“扔了。”如春惜字如金,冷冷道。
“”扔泥煤要扔陛下早扔了她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想到问如春这种问题。
如冬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我觉得陛下兴许会把它放起来,绝对不会带在身上。”
“废话。”如秋赏了她一个大白眼:“这东西不是带不带的问题,问题是搁哪也是人家送给陛下的,搁哪她都不舒服。”你想想自己家里收藏着一个别人送的信物,扔不得用不得,多膈应的慌。
“有道理。”如花深表认同,右手拖着手臂,左手摩挲着下巴沉吟半响道:“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说着朝仍旧来来回回踱步的某明黄身影努努下巴:“陛下要在门口磨到什么时候才进去”
“”众。
不得不说花小宠心虚是有的,之所以在门口徘徊这么久,就是在想这件事要怎么跟兰子渊说。她是并没有打算隐瞒这件事,只是还没有想到一个很好的方式方法。
深吸几口气花小宠慢走的步伐陡然停了下来,后面四人也立时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动作。
而后就见她对着殿门干瞪眼,就在花小宠还犹豫不定的时候。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不打开才不正常吧,就花小宠在门口踏踏踏的来回踱步,是个人肯定知道门外有人。
兰子渊身着一身浅青色衣衫,迎着宫灯,印照出清俊出尘的身影,俊美的五官似精心雕琢一般美的让人窒息。
黑眸淡淡看来,若琉璃迷人,他看着花小宠淡淡道:“怎么了”
“没、没怎么”花小宠惊艳的魂飞天外,鼻尖一阵微痒。刚要伸手去摸,眼前人影一闪,接着自己便被一个力道带了过去,而后身上传来了“砰”的一声关门声。
众人瞬间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咕咚一声咽一口口水,这国师真美
花小宠晕乎乎的被放到床沿,刚坐稳就见风一样消失的兰子渊又回来了,只是手中多了一些白布。
皱眉不解的看着兰子渊,就在此时花小宠感觉自己手面湿哒哒的,疑惑的低头,就见几大滴鲜血落在手背上。因为低头的关系,鼻子里面血瞬时更凶猛了,啪嗒啪嗒更下雨似的。花小宠就觉得自己鼻子好像在咕咚咕咚的往外流水
唉怎么头昏沉沉的
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待花小宠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她是被饿醒的。
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兰子渊慵懒的依在美人榻上看书。
兰子渊似有所觉,清眸淡淡的看过来,上下一扫,确定无碍,才收回视线落回书本上,淡淡道:“晚膳马上就好。”
“哦。”花小宠甩甩晕乎乎的脑袋,拍拍脸颊,终于让自己清醒了几分。
这也终于想起自己之前的窘态,勇敢的低头就看到自己穿着新的衣衫,不用想也该知道是谁换的。
花小宠笑眯眯的下床,完全没有看没人流鼻血又晕血的尴尬,踏着鞋子就跑到美人榻前,一把扑上去抱住美人撒娇道:“子渊大美人”
兰子渊的牙齿酸了半截,拿书的手抖了抖,试着推了推身上挂着的人,纹丝未动,还附赠两声缠绵的三声四声嗯嗯。
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书,兰子渊起身坐起来,花小宠也顺势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双手抱住纤细的腰肢。
“有事”对于花小宠突然的黏人行为,兰子渊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打滚卖萌的身体一僵,而后又在怀里拱来拱去半晌才抬起头,握紧他的双手含情脉脉的直视着深邃的黑眸道:“兰子渊,我爱你。”
黑眸倏然紧缩,而后似有万千涟漪展开,如冰雪融化间的温暖而来,唇瓣轻颤,而后勾起一道绝美的弧度。抬起眼前人儿的下巴,缓缓的印上红唇,似低喃似誓言的声音也化于唇间:“我也爱你。”
“唔我有事”
“我信你。”
身影一顿而后更凶猛的回吻回去,所有的爱恋感动统统化于唇息间。
兰子渊,此生有你,足以。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大白
当夜本晴朗的天色,却突然阴郁起来,接着便下起了雨。
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帷上噼啪作响,风生而起,卷着院中的柳树在黑夜摇曳摆动,那么凄冷无助。
室内漆黑平静,仿若与之外的风雨大作判若两世。
纤细的身影慢慢走至床边,伸手推开窗帷,冷风夹杂着细雨扑面而来,煞冷的寒意仿若对他没有一丝影响。身不动眼不眨,只是清眸清澈不在,冷冷的看着风雨之作,唇角忽而勾起,似残忍似解脱。
“三儿。”紧闭的门扉毫无生息的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抬步而入,黑幕之中看不真切她的面容,却可以依稀看出女子的身形。不急不缓的走来,刚才的声音便是出自此人,似慵似懒那般轻描淡写,平淡而轻柔似低语,却让人无端心底发寒。
依窗之人闻声,却毫不惊讶,回首之间脸上除了冷漠再无多余的表情,躬身行礼:“见过主子。”身体微弓不娇作,仿若这个动作已重复千百遍的自然。
“不必多礼。”那道身影缓缓抬步走至窗前,抬起纤细之人的下颚,使之略微仰面朝上。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空而过,天空撕碎而列,风雨像是得了命令般,大作而起。
只是那一瞬间,两张绝色的面容也已暴露在眼前,一张俊美如神,春眸似永含笑意。另一张却面容娇美动人,星眸冷漠。
“三儿,你违抗本王的命令。”轻柔似耳语仿若不是问罪而是情人般的低语谈情,只是这淡淡一句却让那纤弱身影微微颤抖。
睫毛微颤,终于还是勇敢的对上那春眸,淡淡道:“三儿并未违抗。”有时候生不如死比死亡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