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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她抬眼看着这个长相灵动的女子。

“你们少爷”

“哦,少爷还在睡,医生说了,他这次发烧只是表象,更严重的是他身体机能都在衰竭,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很虚弱。还有啊,少爷一生病是很需要人照顾的,尤其是这个家里面的人都很忙,哦哦哦,当然了,我虽然是个下人,可是我也是有我私人空间的,也就是说啊,我是不可能有时间照顾少爷的,那么”

“你是恨不得把我说死吗”略带沙哑的嗓音打断女子滔滔不绝的夸大其词,封御景扶着门框,不耐地瞥了她一眼,走过来将浮橙从座位上拉起来。

“我们回去。”也不管浮橙愿不愿意,拉着她直接往楼下走去。

“阿御你还在发烧”那个女子急忙追出来,讨好地笑道:“我那样说还不是为了”

被他用力一瞪,只好讪讪地摆手:“唉,行行行,这里你最大,你爱怎样就怎样,我这个当姐姐的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唉,翅膀硬了都会想飞的,我真是命苦不能怨政府啊”

女子边哭号着边拿眼神偷偷示意发怔的浮橙配合。

“封御景”浮橙叫住他,抬头认真地说,“你现在应该多休息。”

封御景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捉摸不透的眸光看着她,半晌道:“那你陪我。”

“不行,我今天要去公司”浮橙刚想拒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抿抿唇,还是点了点头,“算了,等你退烧了,我们一起走。”

周筱听着满脸笑容,在一旁欣慰地直拍手:“就这么定了哈,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周筱,是阿御的喂封御景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姐放在眼里啊”

身后传来的一惊一乍的哀嚎让浮橙感到有些好笑,又觉得真笑出来会显得太失礼,只好一手捂着嘴闷笑。

封御景回头看她一眼:“想笑就笑,憋着做什么”

“其实,你生个病还挺不错的。”浮橙偏着头看向他攒聚的眉峰,挑战权威地冒死直言,“至少看上去不会那么难相处。”

“陆浮橙,”封御景停下脚步,没什么表情地垂眼看她,“你在咒我。”

午饭的时间依旧是在周宅度过,只是奇怪的是,整间房子里却只剩下了浮橙和封御景两个人。连周筱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所以照顾封御景的重任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落到浮橙的肩上。

“陆浮橙,我渴了。”封御景靠在床头,使唤着坐在窗边看杂志的人。

“杯子就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你自己拿。”浮橙没理他,认真地研究着一幅近期被炒得很热的画。

、section 027 这真是个噩耗

“陆浮橙,我是病人。”他不甘心自己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完全被这女人忽视,故意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手上没力气”

“啪”被骚扰得完全不能静心的浮橙把书往窗台一放,大步走过来端起水杯塞到他手里,瞪眼:“封御景,我不记得我是你的佣人”

他突然饶有兴趣地攫住她隐忍待发的愤怒视线,薄唇轻勾:“你是我的女人。”

浮橙无语,深深觉得这男人是烧傻了。

懒得和他斗嘴,踱回窗前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邵昕是星云国际的资深画手之一,画风大胆,擅用视觉感极强的对比色构图,主题大多是颓废社会片断和崭新的希望,你手上这幅是她最近的转型新作,月初刚获得今年enyo大奖赛金奖。”封御景淡淡地说着。

“你认识她”浮橙诧异地回头看他,他们之间其实很少,严格地说,是从来没有就这类话题谈过。

封御景冷哼:“怎么,难道就只有乔以航才懂这些吗”

见她在听到“乔以航”三个字时,神色微微有些波动,封御景笑得更是不显山不露水。

“邵昕会是下个月绘画大赛的内定冠军。”他并不介意告诉她这种黑幕。

然后像是眼不见为净似的撇过脸,拉高被子躺下睡觉。他很多年没有生病了,一生病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作用在作祟。

浮橙并没有对他带来的消息感到好奇,而是垂眸看着手上的画,皱着眉,不再出声。

这幅画和她大二时遗失的一张草稿很像

沉思许久,她抬眼看着床上那个将脑袋蒙进被子里的别扭男人,不觉轻笑,但愿只是她错觉。

隔天是周二,天气并不算好,寒风凛冽肆虐,夹带着雪花,给冬日的寒意添了几分死气沉沉。

刚过六点,浮橙就迷迷糊糊地听见一阵穿衣声,睁开眼见到已经起床,正对着镜子系领带的封御景。她一怔,揉着眼睛爬起来,跪坐在床上问:“喂,你”烧退了没有一句话含在嘴里,又默默地憋了回去。

看他这么精神抖擞的样子,问了绝对会被反问一句“你没长眼睛不会看吗”之类的堵心话。

“有事”封御景看她一眼,她还穿着睡衣,发丝微乱,几丝乌黑贴着脸颊,衬得肌肤更加莹白润泽。

浮橙摇摇头,她都不知道怎么会一觉醒来,自己就从周宅回到了山上别墅。

“我去公司了,手机落周宅,有事就拨这个号码。”他随手递过去一张纸条。

“啊”浮橙纳闷地接过,总觉得封御景发完烧后变得和蔼可亲了

这真是个噩耗,她无声唏嘘。

、section 028 恭喜总裁,贺喜总裁

kg帝国顶层,总裁办公室外,五个貌美如花的秘书正在就半个小时前的一个特殊来电而窃窃私语。

江易意气风发地和刚生病痊愈的封御景从电梯里出来,见到这莺莺燕燕的如花美眷,忍不住感叹:“老大,我很好奇你每天面对这堆迷人的活色生香,到底是怎么安心工作的”

封御景眉眼不动,只是照旧目不斜视地经过莺莺燕燕们的桌前,推开象牙白色的办公室门走了进去,门外的曼妙风情也在看见自家衣食父母后,一瞬便沉于鸦雀无声。

慢悠悠跟进来的江易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身上时刻装着灭火器啊,怪不得啊怪不得”他凑上去攀着他的肩膀,嘻嘻笑着问,“那这灭火器对着陆美人时,还能正常使用吗”

“你是觉得南非那边缺人手了”封御景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