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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只是一眼,但苏桐敢无比肯定。

刹那间,苏桐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殷天绝要载着女人去哪里做些什么他们之间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吗或许她错了,她只是他一个朋友或者客户,因为喝醉了,所以他才会送她回家。

苏桐自我安慰着,想要抚平心中那凸起的疙瘩。

下一秒,苏桐做出了一惊人的举动,直接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躬身钻入后,慌乱的声音冲的哥师傅道:“师傅拜托,麻烦你帮我跟上上面那辆车”

是的,她等不及,一分一秒也等不及,她要去亲自确认他们要去哪做些什么究竟是什么关系

此时苏桐的大脑一片混沌,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跟涌动的情绪。

她像极了以怀疑丈夫出轨暗地里悄然跟踪等待着确认的妻子。

苏桐那慌乱紧收的两只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黑色的迈巴赫。

直到它在一所富丽堂皇的酒店前停下。

而这所酒店正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sk国际大酒店。

殷天绝跳下车后,将车钥匙扔给负责泊车的小弟,然后快速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位,没有将那女人扶出,而是将她一把抱出,女人那两只如白藕般的胳膊环着他的脖颈,脸颊紧贴她的胸膛,那样的亲昵、那样的暧昧,如此动作,想让人不多想都不可能。

苏桐那抑制不住颤栗的两只眸紧盯眼前富丽堂皇的酒店。

洁白的贝齿狠狠咬下红唇,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这一路上苏桐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们间的关系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他们只是朋友客户,可是

如今现实摆在眼前

就算他送她来酒店,也未必是那种关系,说不定那女人就住在酒店

想到这里的苏桐付了钱匆忙跳下车,一口气冲进大厅。

看着旁边那处于快速上升中的电梯

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那快速跳跃的红色数字。

她心中祈祷着默念着期盼着,是她多想了。

可是

接下来所呈现的一切又证明她错了。

因为那个处于快速跳跃中的数字定格在了16

不是5、7、11、15、,也不是6、8、10、14

而是16

那个对于她而言再也熟悉不过的数字。

那个她每次化身罂粟来到这里都要按的数字。

那个有着这男人专属总统套房的数字

“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耳畔边服务员的问话,苏桐一个字都没听得进去。

她只觉得耳畔边一片嗡嗡作响,大脑更是不受自己掌控。

低垂的粉拳被她紧攥,就连直接镶嵌进了肉中她也浑身不知。

突然她觉得可笑。

那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以为了她去死

可是呢

她只不过是拒绝了他一次

他便投入便的女人怀抱。

男人

呵呵

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罢了

苏桐,你个傻子,你个大傻子

先前,司洛辰的教训还不够吗再说无论你是罂粟还是苏桐,跟这男人在一起都是一场交易、一场游戏

而你却傻傻的动了心

是的,动了心

纵使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自己的心,但不可否认她动心了。

爱上了那个惨绝人寰的魔鬼

可是,结果呢

这就是结果

苏桐,醒醒,趁你现在坠落的还不深,赶快清醒过来。

你不是早就警告过自己:魔鬼的游戏了,如若输了心,那就全盘皆输

既然这是场游戏,那你就让这场游戏精彩点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

心,会痛

总统套房里,殷天绝将那女人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早已醉了过去。

脱掉身上那满是酒臭气息的外套扔在一旁,走到台前倒了一杯人头马路易十三,仰头灌下。

他真没想到昨天临时陪蒋国文出席的那场慈善宴会上会碰到这女人

他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十年还是八年

从她昨日那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来看,她的性格一如当年。

两人相约,一定要好好聚聚。

但谁知今晚本宴请一客户的殷天绝竟在这里又偶然遇到这女人。

让他汗颜的是,这女人竟一人喝倒了五个彪汉,成功敲定了一场价值十个亿的合作项目。

这女人的彪悍程度可是一般男人不能相比的。

想到这里的殷天绝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白子清的电话。

“绝,真没想到那竟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白子清那极具儒家范的声音道,单听这声音仿若都能想象到他那文质彬彬、君子风度的样子。

殷天绝跟白子清几十年交情,彼此间什么性格都很清楚,所以他懒得寒暄,直接进入主题道:“我跟你姐姐在一起”

第229章我姐姐跟你在一起

听殷天绝如此一言,只见电话那边白子清一愣。

随即道:“什么你跟我姐姐在一起你的意思是说我姐姐去云市了”

“是”

“那现在呢还跟她在一起吗叫她接电话,我有话跟她说”白子清的声音没了刚刚的淡然自若,相反变得慌乱急促,他在听到这一消息后之所以会如此激动,是因为他已整整一年没了他姐姐的消息。

而早在十年前,白若非大学毕业那年,她就跟家里断绝了一切关系。

这些年来,她会偶然间打电话跟白子清,但每每白子清询问她在什么地方时,她都会直接挂断电话,而就在一年前她突然没了行踪,白子清一直暗地里派人找寻,但都无果,没想到她竟会出现在云市。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过的不好不好这些年来在哪里做些什么

“恐怕现在不行”殷天绝低沉的声音道。

“不行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她不想接我电话,殷天绝我拜托你,拜托你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姐姐接电话,她已经一年没跟家里联系了,我真的很担心他、父亲同样很担心,而且父亲如今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希望她回家一趟”白子清不给殷天绝补充说明的机会,急促的声音便赶忙道,似乎生怕自己慢半拍,姐姐又会不见般。

“她喝多了”

“什么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