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放下的,和放不下的。
风无痕的吹过我的脸,将斗篷吹了下来,露出了我的脸。旷野的寂静,渺无音讯的四周,奔腾不息的南贺川,恍如星辉的花丛这一夜,注定又是无眠。
我一直坐在止水设下的结界内,以保证没有任何人看见我。不是因为胆小怕事,只是因为这张脸的出现会惹出不少麻烦,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止水操心而已。
“是这里吗”一个人的声音在南贺川的夜空中显得分外刺耳。“是的,情报上说他离开分家住宅,在南贺川边住下,还种了很多花。”另一个声音响起。“啊就在这里了,队长”一个稍稍觉得惊喜的声音响起。
“哼,一个男人种那么多花,一定是个娘货。”一个极为低沉的声音响起。应该是一个小队,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又近了一点,侧耳倾听。
“记住,一定要杀了宇智波止水,如果成功了就算一次s级任务”“是,队长”在低沉的男声结束后,是三个人的齐声。原来是来刺杀止水的,我危险的眯眯眼。
自从被斑用最绝情的方式伤害了之后,我的心中好像裂开了一条和脸上一样的伤痕。不再信任,不再善良,不再温柔,不在露出曾经比晨曦更耀眼的笑脸。
我的心中已经失去了信仰,我唯一活着的目的就是留在我唯一的朋友身边。我唯一不能再忍受的就是对翊的伤害。我知道,斑曾经说过,他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翊。所以我唯一还存在的目的,就是保护他。
“好吧,我们今天就暂时藏在花海里,正好可以挡住自己的身影。”队长闷闷的说。“好多花,真漂亮,宇智波止水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吧,喜欢花的男人应该都很美丽。”队中唯一的女性说。
“嘁,什么嘛,只是一个娘货罢了。”队中剩下两个男人一致表示不屑。“哦也哦也,别吵了,等一下从正门的窗子里进去,记得速度要快一点,瞬身止水的速度你们是知道的。”队长简单的嘱咐了一下。
“看来你们是想刺杀宇智波止水啊。”一个清脆斯文的声音凭空响了起来。夜幕下,一个裹着黑斗篷的人出现了。可以看出,帽檐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脸。只有消瘦的下巴和清秀的轮廓。
年龄看起来不大,队长站了起来:“看来你是知道了。怎么,想来阻止我们吗”“非常遗憾,我就是宇智波止水。”我摸出一个卷轴,轻喝一声:“解”梅花弯刀已经握在了我的手中。
“我们真是走运啊,看来不用进入那个看起来就是很危险的屋子了。”队长的脸色冷了下来:“风遁,大风之刃”密集的风刃就飞了过来。
“冰遁,心穿飞雪。”我轻轻挥舞梅花弯刀,雪片就夹杂着美丽的花瓣吹向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用这一招,也许是因为非常华美,好像严冬最美的景致,但又暗藏着无尽的杀机。
想我现在的处事为人一样,不再会留下善良。有惊人的美丽,但也绝对是无比的危险。就好像有毒的蝴蝶一样,翅膀上绘着妖冶的图案,但却也附上了致命的毒。
但今天的雪花却和往常不是很像,雪片的颜色是和妖艳的蓝色妖姬一样。当所有人恍然大悟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当一个人变得阴沉时,他身边的一切都会变得危险而诡异,就像我的招数一样。
我已经学会用毒,虽然并不是很精通制毒,但由于脸上的疤痕需要敷药,所以我接触到了很多药,很自然的,也有毒药。
当看见那些毒药时,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用它们杀人。
曾经的我觉得毒药太残忍,但现在,一切都已经没有那么绝对。你不对别人残忍,别人就会对你残忍。我学会了残忍,这一切都是那个我认为永远不会对我残忍的男人教会我的。
美丽的雪片上沾染了毒,虽然不是很烈,但毒药毕竟是毒药。被美丽的雪片划伤,留下的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口渗出了阴鸷的青紫。“竟然有毒”队长脸上露出了惊异之色。
“想要刺杀我,首先应该先知道我的手段才是。”我的声音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撒旦,透露出无尽的死亡气息。从一开始,我就看见了他们的护额是雾隐的标志。因为那三条水波,我没有再手下留情。
一定是斑派来的人,想要杀了翊,只是很可惜,翊去出任务了,他们命不好,落在了我的手上。现在的我,正憎恨关于宇智波斑的一切,既然你们来送死,我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你们的生命,作为惩罚吧。
“水遁,水龙弹”“水遁,蛟龙之术”“风遁,
大风之刃”他们纷纷反应过来,开始攻击。“雾隐的招式还是那么单薄。”我轻轻嘀咕,除了七刃众和几个有血迹的精英上忍以外雾隐的招数还是不是很耐看。
“水遁,水流壁。”我轻易地接下了他们的攻击,因为他们没有用很大量的查克拉,所以他们错失了他们的唯一机会,接下来,就是我表演。“冰遁,千年冰牢。”八根冰柱从地面升起,形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皇宫,只是,那是三途川上的死亡驿站。
花落无情,又会在谁的心中留下深浅不一的伤口我收起刀,冷冷的看着关在牢房中的四人。冰,是坚硬千万倍的水,如果曾经的我是水,那现在,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冰。
“队长,我们怎么办”小队的队员非常焦急。不过明显以他们的能力是不可能打开冰牢的。“你是宇智波止水吗”队长突然发问,“队长,他不是宇智波止水怎么会在这里”队员明显觉得这个问题很没有水平。
“愚蠢的人类啊,我不是宇智波止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发出一声冷哼。“宇智波止水精通瞬身,火遁和幻术。为什么你没有用到一个”队长喊到,队员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对付你们,没必要。”我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笑容。即使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即使已经可以正常的讲话,但我不愿意再多说,不愿意再流露出微笑。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值得我再露出笑脸,因为当水凝成冰,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不是没必要,是你根本不会吧你对我们用的忍术我们可是心里有数的,起码是准影级的高手,但没有用宇智波止水的绝杀,那你一定是不会用罢了。”队长没有理睬我的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