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他,他是、唉,就这么说吧,以后文白会来我家给我当相公,给您当女婿。”赵夫人一听,乐了,她女儿她最了解,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既然澜江已经承认,那说明这个小伙子确实是她挑的。
赵夫人原本一直担心,澜江当了将军又当王爷,如此哪个男人敢娶她,如果皇帝真把澜江赐婚给太子了,她又舍不得女儿去宫中受那非人之苦。如今女儿带了心上人回来,还说以后要到府上做女婿,赵夫人的心里真是越想越满意,看着文白也越看越喜欢。连忙请他坐下,又招呼下人赶紧去厨房再加八个菜。
文白听了澜江的话,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见丈母娘如此招待自己,高兴的简直不知姓啥名谁了。
“姐姐,未来姐夫就是上次皇上钦赐的军师吗”赵兰景拉着澜江说悄悄话
“是吧。”澜江简直想去死一死,太丢人了,怎么找了这么个二货啊。
赵夫人心中越想越满意,她拉着文白把他祖上八代都盘问了,见家世清白,又有战功,还受过皇上封奖,还能到家里来做女婿,真是天上地下都难找的好亲事。以往她总在操心女儿嫁人的事情,找一般的觉得配不上女儿,找好的,女儿又得嫁出去。如今可算是解决了心中的一大难题了。
在赵夫人的殷勤招待下,文白这一餐吃的是嘴角流油,肚皮顶天。最后哼哼着回客房休息了。
三十七、家庭暴力
待文白走后,赵夫人连忙拉着澜江坐下,问:“江儿啊,你是当真这么决定的吗,不是娘说哦,这个文白确实不错,人模样也好,还老实嘴甜,见面就喊娘,要是能把他招到家里来,娘打心眼儿里高兴。”
赵兰景也插言道:“姐,未来姐夫可真是个实心眼,我给他夹那么多菜,他撑的龇牙咧嘴的,还是给吃完了。”面对娘亲和妹妹的轮番轰炸,澜江又快晕了,这个该死的二货,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躺在床上的文白打了个寒战,又满足的睡着了。
“娘,我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现在身份不同,我若要成婚必须要经过皇上赐婚,面见皇上的时候我会提一提这个事情的。”澜江答道。
文白在床上睡的正香,忽然被人从床上拽了下来,睁眼一看,是澜江,文白立马讨好的笑道:“小江江你休息好啦。”
澜江笑眯眯的从身后拿出鸡毛掸子,文白一见一边逃命,一边惨叫:“小江江啊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打不得啊。”澜江也不出声,扬手便打,把文白从屋里追打到屋外,从屋外打到花园,从花园打到客房,王小五等人躲在屋里不敢出声:兄弟不是不帮你啊,是敌人太强大。
赵府众人都知道澜江带了个未来相公回来,没想到一晚上没过就把人抽成了花皮蟒,浑身一道一道的印子。
晚上吃完饭时,澜江的二婶和嫂嫂都忍着不看文白,因为一看就想笑,文白脸上似个花脸猫,东边三条印西边三条印。一端碗,手上也是成条的。赵夫人看的是又好笑又心疼。吃过饭连连催着澜江去送药。澜江拿着药进门,文白躺在床上装虚弱,口里哎呦哎呦的叫个没完。
澜江本想凶他,可是话一出口语调就软了,“有那么疼吗,在那儿叫的那么惨。”
“当然有了,以后我们家里可不能出现鸡毛掸子这么凶残的东西了。”文白虚弱道。
“别装了,快起来擦药。”澜江推他。
“不起来,你给我擦。”文白耍赖。
澜江无奈,只好他袖子,给他擦胳膊上的伤。文白见她低头擦药不曾防备,猛的拉住她的胳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嘘嘘,别打别打,我就抱抱你。不会做坏事的。”文白又是抱拳又是保证,澜江方才把拳头放下。
文白把头枕在澜江的肩窝,轻轻嗅着澜江身上的清香气息。澜江僵直的趟在那里,全身的血都往脸上涌,感觉脸烫的要烧起来。
“澜江,我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来,我有父母、妹妹、兄弟、朋友,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这个世界上,与我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你放心,我会像对待自己娘亲、姐妹一样对待你娘亲和妹妹的。”澜江心脏剧烈跳动着,她也清晰的感觉到了文白的心跳。文白没有发誓也没有承诺,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你放心。而自己也真的相信了也愿意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文白抬起头,见澜江通红的脸,笑道:“将军大人,还真是很少看到你这样的表情呢,真可爱,”说完吧唧在澜江嘴上亲了一下。
“啊”那一晚,悠扬的惨叫声传了很远、很远。至少隔了一个院子一个花园的王小五保证,他绝对听到了。
三十八、再次入宫
第二日一早,宫里的车便来了,这一次来的内舍人是大内总管温公公,他是瑞武帝身边最近的一个内舍人了。几乎掌管了瑞武帝的全部衣食住行。见了他,哪怕是一品大员也都十分的客气。但他在澜江面前却进足了礼数,连澜江邀请他一同坐车上也谢绝了,只说尊卑有别。
一路上,不少认得温公公的达官贵人都忍不住惊叹,能自己坐在车里,而让给温公公跟在车身行走的,会是哪位贵人。一些消息灵通的点点马车道:“车里可是咱们大魏朝的女王爷啊。”
澜江并不知道这是瑞武帝特意给她搭台,让温公公刻意走了这么一通。这一路下来,至少有些人心里该明白澜江在瑞武帝心中的地位了,有了歪心思的人也该小心为上了。
还是在南书房,温公公将澜江带到后就退下了。
澜江走进去,瑞武帝眯着眼睛望着她,澜江忙要跪下行礼。瑞武帝道:“免了,为朕立下汗马功劳的人,都不能免跪的话,岂不是显的朕很小气。坐下吧。”澜江抬头一看,才发现瑞武帝桌案前有一个绣墩。澜江谢了恩小心翼翼的坐了。
“说说吧,辽源那一仗是怎么打的。”瑞武帝随意一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