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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份职责也担当起来。每每见她如此,澜江都心存愧疚。虽然并不是她杀了桃小染,可桃小染确实是因她而死。澜江并没有告诉陈碧桃小染的真正死因,只说是为了拖延敌人而牺牲的。她不想破坏那个活泼女子在陈碧心中的地位和形象,纵使桃小染曾经做错了,可是斯人已逝,所有的功过就让它随风消散了吧。

洗漱完毕,澜江正准备吃早饭,陈碧拿着件衣服进来了,“将军,这是王大人的衣服吧,怎么被风吹到这边来了,这几日风大着呢,将军您可要注意防风,小日子着凉可是很要命的。”澜江口稀饭,胡乱点着头,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她丢下饭碗,一把抢过陈碧手中的黑色外衣。

这是一件黑色的,摸上去柔韧非常的外衣,这种衣服的布料是特制的,可以防水,也很结实,是都察院统一服装。不少对都察院怀恨在心的人都借着这件衣服,叫都察院官员黑皮狗。

王小五以往在都察院任职,后来调至澜江身边后,虽然有了军职,但市场还是习惯穿这种结实耐磨的衣服,好方便操练。捧着这件衣服,澜江手有些发抖,她不敢断定自己的猜测是否属实,可如果属实的话,那么他们将面对的,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陈碧,让孙寅速速去城外找王小五回来,速度要快,不要声张。”陈碧虽然疑惑澜江的举动,可是什么都没说,飞快的出去了。

澜江拿着衣服一脚踢开了文白的房门,睡的黑甜的文白被巨响惊醒,只顾得用被子捂住胸口,一脸惊恐的模样。

“小江江,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连成亲都等不及就要扑倒我吗”

“胡说八道什么啊”澜江有些尴尬,正事要紧,她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直接冲到床边拎着文白的衣领把他拉到桌前。

“你看,这是王小五的衣服。”澜江把衣服铺在桌上。

文白呆头呆脑的望着澜江,不知所云。“王小五怎么了,你偷他衣服做什么,你要偷也偷我的啊”

“重点不是衣服,是都、察、院”澜江拍着衣服一字一顿的提醒文白。

文白惊的一愣,顾不得撒娇耍痴,抓起衣服望着澜江:“你是说二皇子的靠山他们消息灵通,动作迅速,在京城里处处有他们的探子,善于潜伏善于暗杀”

澜江表情凝重的点点头,“之前我一直在想二皇子的依仗是什么,京城里的武力我想来想去就是禁卫军和御林军,结果恰恰漏掉了最可怕的一个,都察院。他们是躲在暗处的人,数量虽不多,可个个是精英,而且精于各种不入流的手段,来达到目的。都察院一直是独立于六部之外的,直接受制于陛下,按理说应该是最忠贞的部下。但是眼前,能怀疑的对象都怀疑了,都察院有能力有条件,更值得我们去推敲考量。”

“是啊,与这么一帮子做地下工作的人为敌,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情愿和人正面战场作战,你来我往,也不情愿某天忽然不明不白的死在路边。找王小五来吧,那里是他的娘家。”文白摇头叹道。

不到半个时辰,王小五便赶回来了,灰尘扑扑的衣服也没换,就直接来找澜江了。

“将军,您有急事找我,出了什么事儿了”他气喘吁吁的问道。

澜江为他倒杯水,让他坐下说话。“小五,你在都察院当了多少年的差”

“大概有十二年吧,我十五岁就被师傅带到都察院了,直到去年被陛下一纸调令调到将军您身边。”王小五算了一下,答道。

“那都察院的几个大老板你都熟悉吗,权利最大的人。”文白追问。

王小五不明所以,好奇的望着文白和澜江,“不怎么熟悉,但是有打过交道,将军、军事,你们这是做啥,打算给我介绍媳妇儿,打探我的老底儿”

文白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老兄,这个时候你还能想到媳妇,果真是太饥渴了吗”

澜江有些尴尬了笑了,道:“小五,你想岔了,是我怀疑都察院可能是二皇子的幕后靠山。所以想找你这个都察院出身的来打听一下都察院的事情,你也知道,都察院一直是神神秘秘的,外人很难打听到内部的事情。”

“不会吧,都察院给二皇子当靠山我在都察院十几年,一直被灌输要忠于陛下,凡事以陛下为先,都察院的三个头领都是皇上的绝对亲信,尤其是大头头,那是从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着陛下的,几十年如一日的忠诚,不会背叛陛下吧”王小五摇头不肯相信。

澜江解释道:“这只是一个猜测,京城有实力支持二皇子行动的力量不多,禁卫军和御林军基本可以排除,陛下的暗卫人数不多,据陈碧所言最高峰时期也不过百人,之前你们在长阳还击杀了不少,如今人数必然更少了。联想到二皇子手下的诸多探子,还有在帝都四处设下暗哨的举动,不得不让人怀疑,都察院和二皇子有没有牵连,毕竟在都察院眼皮子底下做这些,难道不怕陛下知道吗,纵使陛下如今病了,可是只要陛下一日还在,都察院就有监管百官及皇子的职责在,总不会对二皇子的举动不闻不问吧。”

王小五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会去联系一下我的师傅,他是都察院的老探子了,目前已经算是荣养了,估计对院子里的事情还有所耳闻,我打听一下看看,希望院子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在那里干了小半辈子了,那里就像我的老家,千万不要哪一日兵戎相见了。”他表情很复杂,支着脑袋坐在那儿直叹气。

七十九、危机来临

一大早,王小五就提着礼物去看望他师傅了,澜江在屋中坐立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文白靠在太师椅上看着澜江在屋中走来走去,不一会儿看的眼睛都花了。

“我说澜江,你这走来走去也于事无补啊,好好坐一会儿,等王小五回来便是了。”

澜江正欲说话,突然屋外传来马匹嘶鸣声,两人俱是一震,“王小五回来了这么快。”文白一弹而起,冲出屋外。澜江紧随其后。

出门一看,是李辙,他破天荒的没有坐马车,而是策马疾行。马匹还没停稳呢,人就跳下马来。

“澜江,快快,我有要事和你商议。”他顾不上废话了,一手拉着澜江一手扯着文白进了屋。

“什么要紧事啊李辙”澜江被拉的踉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