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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位文青文艺地修饰过后的描述,我才意识到我这个要拆掉狄俄涅街区的罪魁祸首,原来不知不觉我在凶残这方面上翻越了朱温这道大坎,攀过了隋炀帝这处高峰,如今正站在巅峰下方跟秦始皇称兄道弟,只差一点就能踩在秦始皇的肩膀上跟商纣王齐肩跟那位臭了几千年名声的老兄面对面聊天。

佩妮维斯脸sè都给吓白了

在座的那群莺莺燕燕很聪明地躲在墙角的一边面带惊恐,鸦雀无声,以免殃及鱼池。

亚历山大他们,霸业未半中道崩殂五人祖五人有四个变态在施放王八之气的加强版,诸帝怨念之气,娇躯何止,整个人,震得一塌糊涂。

门口,咖啡屋的领班哭丧着脸,一额头汗水地拉了一票侍者守在楼梯口,生怕屋里的四个身份不明的家伙下一秒毁灭整个世界

至于我,我早意识到我被骂了,被骂的很惨。

当然了,朱温、隋炀帝、秦始皇、商纣王这些伙计没有出场,因为腓特烈跟他们不熟,而亚历山大他们也不认识他们。引经据典的腓特烈找来了一个我们罗马帝国人都耳熟能详的坏皇帝。大家可能一提到罗马的暴君首先就会联想到尼禄,不过在这里,他并不是最坏的那个。

卡里古拉,朱里亚克劳狄王朝的第三任皇帝,自提比略手上接过帝国皇帝权柄到结束统治不过3年又253天。卡里古拉是个短命的统治者,却能常让人挂在嘴里被人频繁的提起。因为在罗马那么长久的历史上,在人数众多的罗马皇帝里总有那么几个皇帝的存在就是为了充分地向世人解析残暴、凶残这些词汇的含义的。而卡里古拉就是其中佼佼者。这个家伙曾经做过最歹毒的事情之一,就是当他生病的时候,民众进入神殿为他康复祈祷,事后卡里古拉康复,他对那些许诺愿意以生命换取他健康的人的报答是,全都给杀了个一干二净。很残忍和变态的一个人,所以被拿来跟他进行做比较,这基本上就相当于古时候的皇帝被拿来跟商纣做对比。

没想到腓特烈居然这么有正义感,也没想到腓特烈在我忙的这段时间跟佩妮维斯的关系这么好,那么想必他也多少猜到了我的身份。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站出来,也不怕我一个恼羞成怒把他送回到德意志去。我很欣赏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也缺少这种人。只是有正义感,但如果不稍微改变下手段,正义感可是坏事的,历史上最多的就是这些好心帮倒忙的人。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首先我没狂妄到向海神波塞冬宣战,然后害的几万罗马军团累得半死从帝国边境跑到地中海的海边插鱼。其次,我也没有健忘症,像那位皇帝一样打定主意要去征服不列颠群岛,结果到了法国北岸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给驻守在各地的军队发送征集令,于是又害的随行的那群禁卫军在法国北岸对海神波塞冬发动了一场为期长达数ri的战争,插死不少海鱼。最后,我对海神波塞冬可没有任何仇恨,没有整天动不动就向他宣战让几千上万的罗马士兵高举着从无数海边扛回来的咸鱼在罗马举行凯旋仪式”很残念的一个皇帝,也很残念的一幕,为那群顶着大热天跑去围观举着咸鱼进行游行的罗马军团的古罗马人民默哀一下。罗马自古就有皇帝喜欢封神和封其他人为神的传统,但向神宣战的皇帝还真就只有这么一个,而且宣过不止一次。所以这事不止我家的藏书有记载,在很多记录里都把这事当成了非常轰动xg的一幕写了进去。

我能理解那些那个时代的人,毕竟成千上万好几个罗马军团的罗马士兵在海边集体抽风的一幕很少见,一千年一次都是未知数,所以是个人都该激动得一塌糊涂,然后把这类似当成迈克尔杰克逊到了咱这开演唱会的事件,呼朋唤友过去围观一阵,留下墨笔好让后人羡慕嫉妒云云“不过跟你的谈话还真是极具启发xg,如果哪天我想留名历史,或许向神宣战是个不错的选择哈哈哈,几千支枪口,再配个百十门大炮,指着天空,一炮炮打出去,想想就很刺激哈哈哈”

瀑布汗

一脑门汗水

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么发表二的宣言的一天

老哥,你那啥眼神我还是我啊

莫里斯,给点正常人的反应行不,别又蠢蠢yu动和跃跃yu试好不

君士坦斯,你也不正常,你不是在思考我那番话的可行xg吧

瓦伦斯呢唔,文艺少女,你那什么表情,眼皮不用抽得这么厉害吧

所有人都给我雷得不轻,放眼看去,一屋子的满脸黑线,啥王八之气都给雷得烟消云散了。

楼梯口边,咖啡屋的领班很纠结又很懊悔,看吧,果然是来毁灭世界来了吧,连向神宣战都出来了,下一步就是毁灭世界了吧该死的,这乌鸦嘴

腓特烈还想说些什么,一张口,汉斯拉住他手臂不说,就连佩妮维斯都转身一脚踩了下去。

“啊”地一声变调惨叫,腓特烈很幽怨地看向了文艺少女,后者回以更加幽怨的眼神。

“德意志人,你的脾气得改改。”我劝告到,但后者不以为。如果占星术真的有用,我敢说文艺少女今天一定不宜出门,要不然也不会连续遇上猪队友。

似乎佩妮维斯也有了这种觉悟,今天她实在不宜出门。左右使了个眼神,她呼朋唤友地开始进行战略撤退。再不撤,估计腓特烈在说出什么来,我也得没辙了。

不过在她准备离开之前,我叫住了她:“我们德意志朋友知道了这条街的事情。”

佩妮维斯低着脑袋,眼睛不敢看我:“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好像很怕我”我又问道。

佩妮维斯小声道:“对皇族保持敬畏是应该的。”

“好吧,你可以走了。”

一大票十几个贵族小姐离去,她们包下的房间霎时间冷清下来,一桌子上烧开的热水还升腾着徐徐的热气,磨成粉末的咖啡豆尚未来得及做成咖啡,再一看四周,只见亚历山大他歪着脑袋打量起我,嘴角似笑非笑。

“看什么都十几年了,才第一次觉得你老弟的容貌比你的英俊不凡”

“我觉得我的感情被伤害了。我这个当哥哥在那边暴跳如雷,不曾想到你这个当事人竟完全没有被激怒。”

“比起老家伙,他那些说教似的东西完全不值一提。”我摆摆手说道。

亚历山大立时释然了:“说得也是,老家伙确实骂人比他还凶。我们都在他面前怂得跟什么似的,轮到了别人,明明没老家伙骂得那么厉害,但我心里就腾腾地直冒火。”

“那是因为那老货虽然可恶,可我们尊重他。别人,他们没有资格指责我们。至于刚才,我心里有愧呗。对于好人,我从来都是心慈手软,哪怕那个好人很不成熟。”我说着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个腓特烈这傻帽派发了一个好人卡,哈哈哈哈。

亚历山大哈哈一笑:“不过你处理善后的那句话真是有够,怎么嗯,惊人,我想,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那番言语向神宣战真狂妄”

别提了,向神宣战,有多二就有多二

这算是我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