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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米高只是最基础的门槛,身高优势将能在冲锋的那一刻,用马匹奔跑的动能撞开前方的障碍,越高大的马匹,提供的冲撞劲头也就越大。

士兵也是最好的士兵,马背上的骑手都来自安纳托利亚安纳托利亚久战之地,几百年以来一直是抵抗异教徒的前线,从1400年以后,便是帝国历来的强兵出产之地。战功赫赫的军团大部分都是安纳托利亚人组成的军团,帝国成名的将军不少都来自这个地区,像老人渣,像斯维亚托斯老头,像齐米斯齐亚大叔,就连我们塞奥法诺家,身上都无不流淌着安纳托利亚人的鲜血事实上,前任以后的十个罗马皇帝就有七个是流淌着安纳托利亚人血液的皇帝战争,已经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而安纳托利亚人在帝团里面就意味着,勇敢、忠诚、热忱以及骁勇

铁蹄无尽地叩击着冰冷的土地,发出连绵不绝的隆隆声,第一列骑兵提速已经到了极致。骑兵们腿贴着腿密集墙型的冲锋阵型将这种奔跑在一起的马匹连在了一起,想想看一辆身高18米,正面宽80米的碾压机轰隆疾驰而来的场景,这便是帝国的胸甲骑兵,挟裹着碾碎一切地气势漫席卷而来

下一秒,潮水般席卷而来的胸甲骑兵带着强大的惯性狠狠地撞上波兰人,紧跟着,无数抛起的人体飞向了后方,落到波兰人更后面的阵型,而在他们惊慌回头看去的那片刻,巨大又连在一起的马匹仿佛一只从深渊冲出的巨兽,每前进一步都将把背后露出来的波兰人吞噬在脚下,跟着用马蹄碾成粉碎

马刀的冷芒在冰冷的天空闪耀,天地间霎时绽放出无数血花,惶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然而胸甲骑兵的冲锋还没有结束,第一列撞击过后,第二列骑兵的兵锋,侥幸的波兰人绝望地跪在地上,随后是第三列骑兵

整个战场之上一片混乱,三列胸甲骑兵如同汹涌波涛一般,用马蹄将沿途挡路的波兰人碾压在脚下,这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波随着一波,反复进行着冲击。我在这时也趁机命令猎骑兵拔出马刀掩杀了过来。

三面夹击之下,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波兰人丢盔卸甲,第二排往后跑,第三排喊“逃命啊”了,第四排扔掉他们的地主老财,第五排

我们脚下,波兰人的血液将整个战场渲染的宛如地狱一般。

那些叫嚣着要掐爆我们的卵蛋的人此时哭喊成了一片,争相逃跑,互相践踏,血水洒遍了战场,在追杀俘虏中,一个军官将一个人头高举过头,血液染红了他脸颊,只听到他畅快淋漓地大喊。

“罗马”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排山倒海而来

“万岁”

s:连更三章周五木有算是我两天三更了,周六恢复更新因为我周五要赶功课和赶考试

第七十八章我光着,你不能裹着

胜利了

我他妈的胜利了

这不是在电脑上随便点点鼠标就把cu虐出翔的虚拟胜利,而是一次实实在在铁与血的碰撞之后,赢得胜利,这是我第一次胜利,也是我的处女胜啊

看看流得满地的血,果然第一次都是很疼的。我想存活的波兰人这辈子到死都会对今天记忆犹新

只是这次胜利实在有点不值一提。

波兰人是比我的人多没错,但我的兵比波兰人精锐,素质好了不止一个层次,武器装备比他们好,两次排枪就轰到他们发懵,他们连骑兵都没有,我不但有,还有着算得上是当今世界最优秀的骑兵。我这样的阵容,想输,有点难,即便是随便摆出个中世纪阵营,我都可以随便虐死那帮波兰佬。

不过,赢了就是赢了,不知死活的波兰人为他们的狂妄付出了代价。

逃跑的人漫山遍野都是,但是妄想着用两条腿跑过马,就是刘翔跑得流出翔都做不到。然后他们被俘虏了。我可不指望这些人能缴纳赎金,不过他们有着比缴纳赎金更好的价值。

押着从战场收拢的俘虏,将他们驱赶到日托米尔,我给出了日托米尔两个选择。

第一,投降,让出城市,我会让他们搬走自己能搬走的东西,持有自己的财产。第二,继续进行抵抗,若是那样,我会将俘虏全部杀光,再杀进城市,然后鸡犬不留。

城内的大部分男丁都在这里,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要是杀光俘虏,再杀进城去,攀爬不过三、四米高的城墙和对付一群老弱妇孺,根本不算什么麻烦。所以,我这算是变相地给了日托米尔一次活命的机会。

日托米尔的人只是被那群南边的波兰土地主给逼得反应过激才造反,并不是蠢到家。在亲人受到威胁和我们架到了他们脖子上的钢刀下,日托米尔很快选择了妥协,这让我松了口气。

让城市里的居民只有小半天的时间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东西,派出一个营的步兵和猎骑兵营看住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我们进城放火烧掉了这座在北边还算又小名气的城市。

大火点起的那一刻,哀鸿遍野。

隔着大火,在城市边小河边扎营,那里几间小屋有一间成了我的房间。

我现在浑身都是血腥味和汗臭,若是能够清洁一下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但时间的紧迫只能让我仓促地用冷水弄湿了手巾胡乱地往脸上一抹。

在屋顶漏风的小木屋里头,我向营级的一线军官下达了安置俘虏、伤员、烧火煮饭、弄热水的命令,随后护卫们进来跟着我一起收拾了下用处不明的小木屋,来有影去无踪的阿萨辛大半天不见人,一出现就背后跟着一个巨大的木盆,并把木盆放到了小木屋里头。

“你刚去哪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阿萨辛很幽怨:“还不是你,有城市房子不住,偏偏要一把火烧了。我只好跟着进去抢救出这个大木桶。”

“”

傍晚,军队在安营扎寨以后,立刻烧起了热水,大桶大桶地热水提出来,轮班轮班的士兵走进一个帷幕里头进行清洗。刚打完一仗,一身的污秽,得到清洗,这是最好不过的享受。

在营地的一边,我们架起了大锅煮了晚餐。

看着那群俘虏和他们的家眷在冷风中低声哭泣,我让士兵们把足够那些人吃的食物也拿了出来,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波兰人的。以后没了再打劫波兰就是。

眼下,有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

就在这时,菲列特利娅来了,我让护卫放她进来。

“你打赢了。”菲列特利娅抬起头来,摘下了帽子,眼睛有些红肿,

我点点头,她又说道:“恭喜您,整个军营都在谈论你的英姿。”

“多谢你的夸奖。”

“那么你该怎么处置那些俘虏”德意志女文青双手紧了紧,“是要杀了他们吗”

搞掂日托米尔,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比较难处置。我可没多余的人手押着他们南下,而让他们自己南下,这等于异想天开。

但菲列特利娅一说,好像所有的难题都迎刃而解了,不愧是未来独力战群雄的腓特烈大帝,就是这心思毒了一点,但还是我赞赏道:“很好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