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萌。反正那仗是怎么萌就怎么打,萌得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喷出一口老血。估计后来拿破仑会娶一个哈布斯堡的媳妇也是因为奥地利太会卖萌的缘故。
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奥地利的应该是觉得称霸世界的路不好走,干脆就直接下海专职扮呆卖萌去了,打仗和称霸世界什么的才是偶尔的兴趣爱好。
然后,这次不但是欧陆,而是全世界人民给奥地利萌得一脸的血。因为整个第一次世界大坑的引爆者,那个以为改头换面扯上一个胸音就会很凶的奥匈帝国,其实背地里还是一个萌货的奥地利,它在英德法俄进行的了一系列决定性的战役如马恩河战役、索姆河战役之后,特娘的还没动员完成。悲剧的德国果断被坑了,让奥地利被拖下了第一次世界大坑,一坑就是坑几十年,可以说德国好几代人都让奥地利坑在1914。只是,这还不是结局,大家别忘了,小胡子本人可是奥地利人本来被奥地利人坑得马克成了废纸的德国人伤疤没好就忘了痛,于是,大家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了什么大量德国妇女得到了来自美国、法国、英格兰、俄罗斯的基因
比意大利这坑王之王,兢兢业业连续上百年都在坑人的奥地利简直堪称坑人界的楷模和劳动模范。
而现在,我居然要去跟奥地利这二十世纪前的坑王之王那里。
一场十万人的大战,我怎么能够缺席那可是事关一个大帝国的生死悬殊的战斗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齐米斯齐亚大叔明明还能带伤继续在这里指挥,而我却得不得不离开到奥地利若是害怕我盖过亚历山大的风头,我已经尽量让我在这场战役扮演的角色淡化了啊
我很想告诉伊马斯,我很渴望参加到这场大战只是伊马斯却告诉我,我前往奥地利的使命非常重要,重要到乃至于关乎神圣罗马帝国生死存亡的地步而这需要我的配合我靠,我又不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人,他们是死是活关我屁事而且神圣罗马帝国不在就是一直随时处于生死存亡的境地么再说了,那地方风平浪静能折腾多大的事
可那是便宜老爹的命令想到亚历山大,还有帝位,以及国内的那些贵族、教会势力的平衡,我离开这里的这一步大概是便宜老爹的一步棋吧。
我苦笑着告别了瓦伦斯,带上阿萨辛、利昂和那群护卫,再跟齐米斯齐亚大叔要来希庇亚斯和在那个在原来伤员队伍里最先恢复过来,叫做克里安的小伙子。我们一行上百人动身前往抵达敖德萨。
伊马斯子爵在那里把我介绍给了一起来的随从。
跟着伊马斯子爵一起过来还有两个精通奥地利语、匈牙利语、波西米亚语、法语和德意志语的法官和他的三个随从。两位宫廷医师和他们的学徒,一共七人,四十三个侍从,稍微武装一下就能成为战斗人员。与此同时,我还得知了这次跟着我去奥地利的还有三十万奥雷公费。虽然很纳闷不得不离开战场,但我看到这笔钱的时候,多少宽慰了一下。有着这笔钱,将来在奥地利应该不会那么无聊。
离开敖德萨,我跟伊马斯子爵交流完对奥地利之行的感谢和便宜老爹的吩咐,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吃过晚餐,阿萨辛尾随我回到船艉楼内的房间,没过太长的时间,床榻边的窗户响起了敲打的声音,我望了眼窗户,下一秒,只见阿萨辛竟站在了我跟前,而且还是我毫不察觉的情况下
“如果待会儿有炸弹丢进来,请您第一时间躲到外面去”阿萨辛说着朝敲击声不断响起的窗户走去。
她站在一侧,拉开了窗户,就在一个人头伸来之际,一把握住来人的脖子,出手迅猛凶狠
我定睛一看,立马两眼发直,大脑里头只有一个想法,这货怎么来了
“呃,现在外面月明星稀,海风阵阵如此良辰美景,正是促膝长谈的好时间,你看长夜漫漫,是不是可以请我进去坐一坐,我们聊聊哲学,打发下时间也好”
能整天把哲学挂在嘴边除了佩妮维斯这文艺少女也就菲列特利娅这女文青了,如今趴在船艉窗户外边的便是后者。
我头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菲列特利娅很幽怨地撇撇嘴,她忌惮地望了眼阿萨辛,最后可怜兮兮地望向我,“外边很冷,能不能让我进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不想说。”
我思前想后做出一个很郑重的决定:“关窗。”
“是的。”“啊”“呯”“喂”
听着最后那声凄厉的叫喊,嗯,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才怪
“呯呯呯”德意志女文青又在外边敲窗了
菲列特利娅叫喊了几下见没动静,她又叫道:“我在离开前给汉斯留了信说我跟你一起走了要是我在这里摔下海你有一万张嘴都解释不了所以,你最好给我开窗”
“别理她。”我对此充耳不闻,反正我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不会说话女文青的言辞。
阿萨辛在这时提醒道:“会着凉的。”
我就是要把这女文青晾在外边,谁让她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惹我。
“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贵族风度你的贵族风度在那里”菲列特利娅在外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走到窗边,敲了敲有着女文青倒影的地方,刺激她道:“你现在承认你是女人了好吧,如果你承认你是女人,愿意道歉并承认刚才威胁我的错误,我给你一个机会。”
“门都没有”菲列特利娅叫道
文青都有这种不依不挠的脾气
佩妮维斯的倔强是可爱,但同样身为女人,菲列特利娅就让人觉得不给她多点苦头吃吃就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都不给自己开一扇门,我怎么给你开扇窗”我说完,外边的女文青就彻底静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她激动地说道:“你得把你刚才那句话记下来”
隔着那层窗户的玻璃,我好奇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女文青在窗外不屑道。
懒得理她,我就坐在船艉内跟她耗着。
过了几分钟,菲列特利娅支撑不住了
窗口的黑影忽地一下没了正当我困惑之际,阿萨辛说道:“有重物落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