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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又是首饰,还镶金的座钟和来自东方的丝绸、瓷器,这得多少钱”

“这些都是从我的商会提取的东西,大概也就是两万多索里都斯这样吧。”温迪尔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指头。

“塔勒是多少”佩妮维斯看着菲列特利亚倒抽冷气的样子便一怔一怔地说道。

“将近三万这样。”

佩妮维斯吐了吐小舌头:“我这辈子都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因为小妹妹你现在还是小姐,而不是夫人。”温迪尔的暧昧把文艺少女逗得脸红了。

“总之就大概这样吧。我们去献礼,然后参加带着礼物参加几个凡尔赛贵族举办的宴会,然后再自己举办一个晚会宴请回他们,接着再开始谈正经事。”我啪啪手说道。

“我只想知道搞这么多的东西,要花多少钱”菲列特利亚昂起脸问道。

“五多万多法郎吧。这还是我在这里有些朋友不需要那位比隆伯爵作为中介人去邀请一些大人物的估算。”温迪尔想了想说道。

菲列特利亚眼角抽了抽,但在她松下一口气的时候,温迪尔又说道:“这还没包括我们自己举办一个宴会的费用,按照我的意思,应该要花十多万,也可能会是二十万多一点。”

女文青两眼一翻瘫倒在座位上,旁边的汉斯紧张地过去扶起了她。

菲列特利亚按住胸口的心脏:“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回柏林,我怕再在这里待上几天,国库的钱就都花光了。”

“不用担心。这次花的钱由我们两人负责。”我指了指温迪尔和自己。

我说完,数道目光刷刷地落到我脸上。

不过几个妹纸惊讶也就算了,汉斯你这个大男人双眼闪过的那一抹失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几天,到了我们一起出发前往凡尔赛的日子去面见蒙提斯斑女侯爵。

除了温迪尔和佩妮维斯两个女的,我们都穿上现在普鲁士一致统一的德国灰军装。

汉斯这个看惯了颜色鲜艳的宫廷的贵族站出来表示了质疑:“穿成这样会不会惹来别人对我们霍亨索伦宫廷的轻视”

“是啊。”温迪尔难得也反对了我一次。“我觉得我们还是入乡随俗的比较好。”

说着,这个女人提起裙角炫耀似的转了一圈。笑颜如花:“您看。这身法兰西贵妇的裙子是不是很漂亮。”

“法国人一向都认为我们普鲁士人跟俄罗斯人差不多野蛮,今天再以这样的服饰走出去,我们普鲁士给法兰西的印象恐怕会不大好。”汉斯继续说道。

“腓特烈,你的想法呢”我转头看向了女文青。

“不必更换衣服,就这样,而且我们也没那么多钱浪费。”作为大使的菲列特利亚拍板道。。

我点点头。看来女文青被调教的效果不错:“作为出使的使者团,我们身上除了肩负的使命,还要担负给其他人带去关于普鲁士第一印象的任务。而给法国人留下一个普鲁士人虽然比不上法兰西,而且也比较穷。但就军力而言,普鲁士的战斗力却非常可观的看法。至于,简约的军装这更直接体现出我们财力紧张的缺点,但只要腓特烈对答得体,法国人应该会意识到,像普鲁士这样的国度不能与奥地利为友于是为了拉拢普鲁士,法国人就不得不在某些方面上,比如奥托,做出退让甚至是讨好。”

“你的意思就是,要让法国人清楚穷普鲁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即使是穷到了这个普鲁士地步,还拿钱把自己武装到牙齿的疯子国度就很了不得吧”莫里斯掏了鼻孔说道。

“呃”兄弟,你别每过那么几章就来一个这么犀利的吐槽好不好。

腓特烈和温迪尔、佩妮维斯走在队伍的前面,我和汉斯还有莫里斯走到他们的后方,而利昂他们带着手捧礼物走在最后,就这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还算清晨的上午,比隆伯爵来接我们了。

而这色老头一看到我们的表情就直接瞪圆了两眼,惊叫了出来:“你们普鲁士人都没有礼服吗这样灰麻麻的一身行头”

“伯爵阁下,在我们普鲁士,普鲁士的贵族没有礼服,只有军服”

说完菲列特利亚昂头,走出一步:“请阁下带路吧”

呃,这尼玛的是菲列特利亚的军事狂模式开启

第26章她说我们来这儿也就是看你们打打炮

有人说,太阳王路易十四是希腊帕那索斯山上,那位掌管文艺与诗歌音乐神祗来到凡间,只不过在降临的时候,光华明耀的太阳神阿波罗也附身到了他身上,而来到世间的路易十四便跟着将天国最美丽的文艺圣殿和最美丽光华的宫殿在一片沼泽地上重现出来。

说这样的话的人毫无疑问是个法兰西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凡尔赛确实很漂亮,我也算是看过君士坦丁堡大皇宫,也去过奥地利的夏宫,奥地利的夏宫跟这里比起来,与其说是一个完整宫殿倒不如说是凡尔赛的一部分,君士坦丁堡大皇宫虽然胜在历史悠久和气势恢宏,但同样的,因为太久了,比起凡尔赛来说,君士坦丁堡里充满冷意的大皇宫缺乏凡尔赛这座法兰西宫殿群那些花园的盎然生机。

只是,这样一座堪称这个世代最恢弘的宫殿群的工程量估计非常浩大。我不清楚我那个世界的路易十四花了多少年去建造属于他的地上天宫,但在这里,路易十四花了二十年,而且到现在为止,凡尔赛宫还未真正地建设完成,并且为了完成这个建设过程,柯尔贝尔甚至下达了不许全国建筑使用石料,只将石料供应到凡尔赛的赦令。

天知道版图比不过罗马的法兰西是不是要通过建成一座比君士坦丁堡大皇宫还要庞大的宫殿群去满足他们的意淫心理,反正当年埃及人建造金字塔的时候,可没有像柯尔贝尔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据比隆伯爵说,蒙提斯斑女侯爵将在南翼的宫殿接见我们。

坐着马车穿过凡尔赛的金门,一路上,我们看到了许多贵族和他们的女伴穿梭在凡尔赛里面。

别具他国的风情的裙装原本穿在温迪尔身上还看不出来什么,但在那些妩媚地或是侧坐着。或是行走在楼宇间的法兰西女人身上,就体现出了整个法兰西与君士坦丁堡贵族和奥地利贵族之间不同的特色。

法兰西的女贵族们很讲究腰线,带有褶裥且大喇叭的方式往外伸展的裙子,多以锦缎、天鹅绒等厚重布料或上好蕾丝缝制而成,与君士坦丁堡不同的是,法兰西长裙的裙摆并不算太长,堪堪拖曳至地,最明显的区别就是,腰线就在胸部底下,以一条华丽繁复的束腰带而不是胸衣强调出来。上衣通常是高领的,习惯把领口开得很低,只要身高够高,低头一扫便能看到不少美丽的景色。

呃,我是个男人。不看女人,难道看男人的么。虽然我名字里头。要是用中文写出来是带了个基字,但我不搞基。

没过太长时间,我们这样一群穿着灰暗冷色的外交使团就受到了那些法兰西贵族的指指点点。

这时候,我才发现凡尔赛宫跟奥地利夏宫与我们罗马君士坦丁堡大皇宫最大的不同之处,那就是太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