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
我不知道,但我倒是知道个例子,也是基本上是个中国人都耳熟能详的例子。隋炀帝开凿大运河,耗时数年,民工过百万,运河开了出来,没过几年隋帝国也完蛋了。罗马历史上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事与愿违,自己把自己给玩残的例子。
今时不同往日,罗马可没当年那么多的资本让我玩没掉,所以我可不想因为挖个运河就把好好的帝国给挖没了。也就是说挖运河的成本必须控制在帝国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因此,速度自然更不能赶。我所作出的最坏打算和最好的结果是,便宜老爹挂了,运河开成。我跟亚历山大都挂了,帝国成功利用经济影响住亚平宁半岛诸城邦,也就是说起码得亚历山大儿子的那一代,我们才有可能实现吞并亚平宁半岛这一夙愿
想法只是想法,可没想到竟然让那位凯撒拿出来当做了他计划的蓝本
帝国将在多瑙河修建运河积累建造埃及运河的经验,过段时间亚历山大将南下把整个埃及地区的异教徒全部清理掉。是的,清理,不管是杀,还是驱逐,帝国必须把当地的异教徒清理掉,收容的战俘将会被运往帝国内部建造运河,而各国爆发战争产生的人口也会作为劳力。
十年,二十年,只要帝国在埃及那边运河积累了足够的人力,埃及运河便立刻开凿
但帝国要南下向异教徒开战便需要一个宣战借口。
借口便是我被刺杀
凯撒离去,他慷慨激昂的言语还仿佛回荡在大殿之内。
看着亚历山大,我说道:“凯撒的计划,你是知道的”
“是的,帝国未来三十年的战略重点将会在埃及,人力物力的资源也会投入到埃及运河里面。”
“俄罗斯让他们内斗去吧。”
“法兰西让他们以为我们跟他们争霸,继续扩展他们的陆军去吧”
“尼德兰让他们在法兰西的炮火下继续颤抖去吧”
“一旦要将这个构思变成现实,我们可能不会看到胜利果实被摘取的那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罗马会记得那位为他们开疆拓土、扬眉吐气的巴西尔二世,却很少提及在他之前的约翰一世和尼基鲁弗斯二世,世人会怀念奥古斯都的辉煌和凯撒的荣耀,但只有少数人知道,是马略的改革成就了前两者。亚历山大大帝也差不多,如果没有他父亲腓力二世的马其顿,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征服世界”
“你忘了瑞恩斯坦大帝。”我在这时却说道。
“为了那些热爱罗马的人”亚历山大敲了敲胸口说道。
“但罗马并不爱那些热爱罗马的人”我提醒着亚历山大。
“现在的罗马不爱,但并不代表未来的罗马不爱,我的兄弟,我们将会是罗马”
第36章内奸
“我想我明白了。”
说起来,亚历山大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是我小时候给他灌输称王争霸思想给搞出来。如果不是我从小就给他灌输恢复罗马帝国荣耀,亚历山大也不会立志做一辈子处男,心甘情愿地去娶一个荡妇做老婆。
娶一个荡妇就是背负上一个人生的污点,亚历山大现在忍得住,以后会忍得了
想想看以后大家提起罗马帝国有个处男皇帝,而皇后却背着皇帝出去搞三搞四的,一定会邪恶地联想到某种不好的问题。
唉,各种意义上都是我连累了亚历山大。
“凯撒不想把战争演变成全面战争,只想着在稍占优势的时候便结束战争,你知道我们有什么办法在这场战争里是我们占有优势便终止这场战争吗”
“我也不清楚。”
“但是我知道,即使不用任何办法,我们帝国总有能力结束这场战争,迫使法国谈和要知道,我们可是有着不逊色于法国人的军队”亚历山大自信道。
“你的信心哪里来的”我苦笑道。
“当然是来自于瑞恩斯坦大帝,他曾经说过,如果帝国拥有斯巴达三百以上便能够横扫全球,如今我们已经展开了三百斯巴达计划”
呃
亚历山大刚才说什么
斯巴达三百
以后罗马军团都要穿上红色小裤衩
“三百斯巴达计划”
“就是建立三百个斯巴达军团的征兵计划你前两年不是建议我们征兵壮一壮声势么,我们只不过真的征了兵而已。每个后面征召的军团将近6000”亚历山大握紧了拳头。“如今我们已经拥有17个斯巴达军团”
十七个军团就是十万两千人,再加上前面忠诚于我们塞奥法诺家的军团也就是将近四十个,这距离三百个还有90的差距。有将近一百七十多万的缺额需要添补,上帝啊,他在兴奋什么劲,我还以为他已经招够了两百九十九个军团,还差一个军团呢
“这次南下的兵力是”
“一共八个军团,其中两个多的骑兵军团,共一万五千多骑兵。帝国在东线的全部骑兵都在我们手上了。”亚历山大兴奋地说道,这也难怪,整个帝国的现有骑兵也就三万多一点。一半就让亚历山大掌握了。
“异教徒们呢”
“在埃及聚集了超过四万人,估计还会有更多的在观望。”
“对付四万人不到,你就要出动一万多骑兵和超过六万多步兵,你想要干什么”我比划了一个手势。“派出骑兵在陆地上用浩大的骑兵声势。吸引异教徒的注意力,然后通过海船把步兵运输到敌人后方,给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亚历山大张了张嘴,一副无趣的样子:“你就不能让我得意一下”
“这是你根据敌人情报所布置的行动么确定这不是敌人故意布置的陷阱”
“想过计划失败的后路没有”
正在我连连抛出关键问题,亚历山大又要信心满满地回答之际,大门被打开了,两套款式不一样的胸铠被送了过来,这是那位凯撒以送礼的名义拿过来的。
“你待会儿把南边的情报拿过来给我看看。”在外人面前我就不方便继续问了。转眼看见那些待会要用来防弹的胸铠,我发现亚历山大的胸铠比我的单薄了不少。
亚历山大笑了笑打发走把胸铠送进来的侍卫。他说道:“这两件胸铠看起来一样,但我的这副比你的轻了10多千克,你的能够弹开军中的滑膛枪近距离射击,而这一次负责行动的只是安纳托利亚地区使用的鸟枪和南边异教徒的贵族猎枪。”
亚历山大的言外之意便是我的胸铠是加厚型的,帝国的滑膛枪枪口口径比安纳托利亚地区的鸟枪这种线膛枪和南边异教徒贵族专用的线膛枪枪都要大,连帝国滑膛枪都能够防得住,更别提那些小了不少口径的枪弹,也就是说这次行动是安全的。
只是为了防止误伤,跟着我一起出去的亚历山大还是得穿上一套。
亚历山大帮我穿上了我的那一份,真是有够重的。
穿戴完毕,我跟亚历山大开始走出去大厅向楼下走去。
呼,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被枪击,哪怕是假的,但还是很紧张,要知道被防住的地方只是胸口,要是面部中弹怎么办
我苦笑了一下,我在波兰中过几次弹,在德意志不但挨过数次弹,还受到过炮击的波及,到了法国更是让自己人来了一下,这下更惨,到了家门口,还要被枪击。
走在走廊上,气氛有些微妙,走出了这层凯撒专用大厅所在的走廊,十几个护卫一起跟了上来。
这些护卫前前后后的站位显然事先有过排练,但在人流里又显得非常自然和默契,不过直到看见了利昂,我才放下心来。
到了城堡出入口,两个侍卫打开大门,一片侍卫先走了出去,我跟亚历山大随后缓缓走出,灿烂的阳光让我稍稍闭上了眼睛,忽然间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摸向了怀里:“亚历山大,我有些封信需要你寄出去。这里是三封,船上卧室那里还有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