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双方的死伤差不多,甚至我们的死伤比法国人多一点,但法国人就不到十万人,死伤了将近三万多人,他们顶不住了,我们还行,因为我们要比正面参战的法军多出好几万人。硬是用士兵的数量优势把法军的战术优势给顶了下来。
战后,我们还能够动用的军队还有骑兵两万,步兵七万余人,火炮400多门,总数九万多人,旺多姆公爵的法军估计数目在五万人以下,考虑到卢森堡公爵被围困,以及法军针对斯维亚托斯防线出现了极大的纰漏,眼下正是我们聚歼残余法军的大好时机。要知道,法军在德意志地区可是有着将近二十万人,旺多姆公爵那边只是十万,卢森堡公爵也就是两万,经过战斗,卢森堡公爵最多也就是一万五千多人,那就意味着,我们还有八万人可以吞掉,而这八万人是四散在萨克森到波西米亚山地里的军队
竟然打完这场战斗,我这个所谓的军神又从天而降了,然后亚历山大在战后的胜利宣言那里又把一半的功劳推到我头上。是我把法军十万大军“全线溃败”,他哪只眼睛看到法军全线溃败了,人家撤退的时候,明明还是保持秩序的好不,不过士兵们可不知道。得了,我这“战神”的名头搞得我自己都脸红,我估计是有史以来最有水分的战神了。
马不停蹄地向斯维亚托斯那边的方面军派去信使,为了防止旺多姆公爵杀个回马枪,我们调转枪头准备向卢森堡公爵开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卢森堡公爵居然趁夜向维也纳退去了。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卢森堡公爵似乎这是要去把维也纳给清理干净。经过极其艰难地抉择,我们还是仍由卢森堡公爵撤退好了,因为维也纳不是第一次被洗劫了,再被洗劫一次,能够抢出来的并不足以跟眼下逐渐被我们包围的八万法军相提并论。或许卢森堡公爵这是要用维也纳的财富促使我们的包围网变得脆弱起来。
不过,能够把维也纳掌握在手里,以后跟奥地利人谈判还是很有分量的,在布拉迪拉斯提瓦的驻军可以为我们占领那座城市。我便派人去把他们调动起来,然后我跟亚历山大兵分两路,一路从霍拉布伦向北移动,一路向西,然后向北,而这时呢,就希望斯维亚托斯一部能够动起来,把法军切割包围,把一部分法军钉死在波希米亚山地,另一部分则在萨克森山地之间。与此同时,我也向奥地利人发出了消息,总体大意便是,法国佬被我们打得抱头鼠窜,想要痛打落水狗的,快来
整整二十五万大军在德意志中部山地移动、调动,再加上奥地利人的军队,可以说,八万法军是插翅难飞了。
1726年1月,奥斯特里茨战役爆发,呵呵呵,指挥官菲列特利亚,奥皇亲临战场,法军指挥官,算了。我不说了,反正又不是拿破仑战争里的三皇之战,至于为嘛会在这个地方开战,我只能说,这个地方实在是一条交通线啊,走投无路的法军居然没往西走,反而向东移动,于是被普鲁士人跟奥军咬上,六万人暴打一万七千落水狗,奥皇表示感觉好棒,于是亲自命名为双皇之战。
哪双黄
我也不晓得,大概是为了报复太阳王而起的名字吧,不过管他呢。
1726年1月下旬,雷根斯堡战役爆发,双方的指挥官,其中一个当然是亚历山大,另外一个,算了,我不提那个悲剧了,总之亚历山大率领大军五万汇合斯维亚托斯部队暴打法军三万,法军战败,统帅被俘虏,部分法军逃出战场。
1726年2月上旬,耶拿战役爆发,参战的是普鲁士和奥军以及两支帝团,敌人是老朋友,法军将领维勒鲁瓦公爵,我方军队四万,法军两万,法军战败,双方均伤亡四五千多人左右,结局是法军退出战场。
两个月过去,以霍拉布伦会战为开端长达两个月的作战结果是不错的,在付出巨大的伤亡之后,我们总算是重创了法军,并且收复了诸如维也纳这一系列的城市。
然后在3月8号这个不祥的日子,我们在纽伦堡与其他几支方面军汇合。
第83章国歌
这次会师很有必要,首先呢,法国已经退啊,退的,从德意志的中部地区退到了法兰西与德意志的边界。
正常情况下,想要从德意志行军进入法兰西有两条陆路可以走,一条路就是尼德兰的走廊了,那里尼德兰人跟法国人正打得热火朝天,现在面前是批发橘子的威廉老兄被法国人压着打,想要从那里过去就得面对尼德兰人在法占尼德兰,也就是比利时那个地区巴掌大的地方所建立的堡垒。
那些堡垒多如牛毛,上一次我路过那里只是忙着赶路就让我想吐。那些堡垒赶路并不能起到阻挡赶路的作用,但若是想要攻城,这就另当别论了。
想要啃下那些地盘,估计会重现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人在法国北部的残酷消耗战,就现在这个要铁路没铁路,要灰机没灰机的时代,玩这种消耗战是自寻死路啊。
如果不走尼德兰走廊,那就只剩下另外一条路了,而这条路,那就是旺多姆公爵这一路法军所在的中部山峰出入口。
那片地区是洛林公国所在,从南锡到梅茨,再到斯特拉斯堡和阿尔萨斯,以及曼海姆和斯图加特,这么多的强固堡垒外加一系列恶心的道路和丛林,恶心的程度不亚于走尼德兰走廊。别看后世的普法战争,德国佬似乎很轻松一下子就进入了法国,暴打拿破仑侄子的。要知道,普鲁士人的长驱直入,是在拿破仑战争结束之后才诞生的。那个时候的法国已经才丧失了这一系列历经路易十四一朝打造的防御屏障。早在在拿破仑战争时期,反法同盟相对这条道路,宁愿选择走尼德兰走廊。
面瘫大叔再怎么不好。好歹也为法国人争取了一系列非常有用的土地,让法国人在后面的战争受益非凡,这这种益处一直持续到法国大革命时期,在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反法同盟初期,凭借法国大革命那群逗逼的表现,如果没有法王过去百年里打下的那些领土和堡垒和重要关隘,说不定法国人今天砍掉国王的脑袋。第二天就被人砍掉自己的脑袋了。
故技重施从卢森堡公国进入法国那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按照便宜老爹计划好的,我们还可以走海路。从背后大爆法军菊花。方案看上去很美好,而且也有可行性,可那是好几万人,弹药和粮食的补给怎么运输过去想要执行这个方案就得解决这一点啊。要不然就是肉包子打狗啊
话说。如果当年第一次世界大战里面德国跟英国联盟。保持海路的畅通,海军又有足够的船舰运输兵力,那样的话,或许第一次世界大战就不会爆发像凡尔赛绞肉机和塞纳河之战这些恐怖血腥的大战了。
当然了,这次会师除了要讨论怎么打和怎么合作之外,还要讨论确定联盟的领导权。
我们毫无疑问是整个反法联盟里面,势力最强,军队规模最大。而且战斗力最强的中坚分子,所以理所应当地。我们应该成为领导人,可大家都是文明人不是,很多事情,除了大家心里明白,还要口头承认,达成共识,这样才能够为联盟将来的愉快合作建立起一个基石。
好吧,长篇大论地用了这么多外交措辞,其实往简单地说,想要我们打法国人可以,但是你们这些打酱油也要帮忙,想要我们把从法国人手里拿下的东西还给你们,你们更要积极踊跃地给出你们的条件。
只是,就是这么一个原本是高高兴兴地向奥地利人以及那些被法国佬占据了家园的德意志诸侯们敲诈的大好日子,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带人去接见那些盟友之前,我向亚历山大说道:“亚历山大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阵忐忑。”
“忐忑”亚历山大一怔,“打法国人都没见过你这么说过,唔,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亚历山大问到我了,我想了好一阵子才想出一个亚历山大这个左右两手做女朋友的家伙能够理解的比喻:“就像小时候做错了事,要回家里害怕被父母抓起来暴打一顿的。”
“谁敢打你只要你一声令下,别说是一个军团,就是十个帝团都能拉出来,这样说吧,你现在可是有着二十万大军听你的号令。”
亚历山大表示我的手下马仔很多,枪炮很多,不管是什么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爆一双
我感觉实在难以跟这种斯巴达猛男沟通,十万人,那又怎么样,我能拉出去么我敢拉出去么
“是因为那个普鲁士女人,菲列特利亚吗”亚历山大皱眉道,“一个女人居然比十万法军还要可怕”
“我连十几万法国人都不怕,当自然不会怕一个女人,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她。”我有点想要掐死亚历山大的冲动,居然一句话要把我这辈子的人生都钉在气管炎这样耻辱的柱子上。
亚历山大在这时双目若有所思起来。
我胆战心惊:“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