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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的果决坚毅。“我们回去”

第二天双方的主力大军便开始后撤,按照协议,罗马的主力要撤到沁西丰以西三百余里处,也就是杜拉欧罗波斯附近,而秦军主力则要撤到艾克巴塔纳以东三百里,也就是卡斯潘要塞,这卡斯潘要塞本来是安息帝国总部最重要的军事要塞。

当天仍在艾克巴塔纳的陈楚便收到了赵云的飞鸽传书。陈楚看过后不禁感慨道:“这一仗总算是结束了”

“陛下,子龙怎么说”

张辽问道。

陈楚看了一眼手中的传书,微笑道:“跟我们之前的预料差不多现在咱们要忙善后事宜了”

不禁眉头一皱,问张辽道:“文远,此战我军共折损了近八十万人马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神色凝重起来。

张辽抱拳道:“我军此战共折损七十六万将士其中安息仆从军六万,西域联军十万,康居军四万,另外五十六万全都是我军的将士”说到这张辽忍不住长叹了一声。“。这五十六万将士中,警备军、后备军伤亡十六万、匈奴军、鲜卑军中伤亡十万,另外三十万的伤亡全是各主力军团,这其中以第一军团、第五军团和第六军团的伤亡尤为惨重”

陈楚深吸一口气,一脸心痛地感慨道:“真是损失惨重,元气大伤啊”

吕布忍不住感慨道:“这样伤亡的数字简直空前了”

众将不禁点了点头。

张辽思忖道:“所有抚恤金及各种开销,估计要消耗掉国库六成”

所有人都不禁吓了一跳。典韦忍不住道:“他奶奶的竟然这么费钱看来得像个办法捞钱才是”

众人不禁呵呵一笑。

陈楚微笑道:“恶来这话倒不错只是如何捞钱呢这事先放下。文远,我军在西域一线应该如何布置”

张辽思忖道:“目前,罗斯人和罗马人的主要力量都压在这西域沿线,我大秦帝国势必将重兵布置在这里以因应这两个方向上的威胁”陈楚点了点头,思忖道:“是啊现在的战略重心已经变了我们必须将主要力量布置在西域可是这里毕竟远离中原,我们的士兵在此呆久了只怕会想家进而影响了战斗力”

张辽思忖片刻,建议道:“不如让八个主力军团及雍州、洛阳、并州这几州的警备军轮流驻防西域,而以游牧民为主的鲜卑军团、匈奴军团则可常年驻扎在此,不会有问题”

陈楚思忖着点了点头,微笑道:“文远,你的建议很好不过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与内阁众臣商议后决断在此之前,各部大军暂时都驻守在西域文远,你负责康居北线对罗斯人的防御”

“是”

张辽抱拳应诺。

散帐后,陈楚来到后院,此时三女正聚在花园内说着话。

陈楚一把抱住张蕊,很自然地在那娇艳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笑问道:“都在说什么呢”

三女很有默契地横了陈楚一眼,文鸳抿嘴笑道:“不告诉你”

陈楚装出很愤怒的模样,一把将来不及跑掉的文鸳给揪了过来。陈楚瞪眼道:“又忘了家法了”

文鸳可怜兮兮地道:“人家错了不敢了”

随即啪地一声响,文鸳捂着翘臀美眸水汪汪地看着陈楚。

陈楚不禁心疼起来,抚摸着那诱人的翘臀柔声问道:“小鸳鸯,是不是很疼啊”

文鸳娇颜唰地一下红了,使劲推了一把陈楚,逃也似的蹦到一侧,通红着娇颜嗔道:“哼又来欺负我”

张蕊和孙仁抿嘴一笑,张蕊美眸一瞟陈楚,嗲声嗲气地道:“谁叫咱们的小鸳鸯这么可爱呢而咱们的夫君又是个好色之徒”

话音刚落,又是啪的一声,非常暧昧的感觉。张蕊捂着自己的翘臀通红着娇颜瞪视着陈楚,“为什么打人家”

“哼哼我是老公,想打不就打了”

陈楚很气势轩昂地道。

张蕊一听这话,大发娇嗔,与陈楚打闹起来。闹了片刻,有一身武艺的张蕊竟然落在了下风。张蕊通红着脸向一旁正看热闹的文鸳和孙仁求教。文鸳和孙仁当即兴冲冲地加入战团,然而很快便在陈楚流氓招式下败下阵来。

末了,陈楚一脸的得色。而站在陈楚面前的三女则剧烈地喘息着,高耸的山峰随之剧烈地起伏着,非常诱人的一副景象,娇颜通红,鼓着腮帮子,美眸中羞恼较佳。

三女互望了一眼,很有默契地突然冲到陈楚面前。猛地将陈楚给抬了起来,径直朝卧房而去。陈楚惊声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远处的铁壁卫面面相觑,一人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咱们要不要去救驾”

第1559章 西线无战事

当天晚上,陈楚收到来自辽州的军情。目前辽州的战局并不是很乐观,主要是因为挹娄倾全力来攻打。挹娄军近十万大军在开战后的第十天终于突破了河口防线,裴元绍被迫率领残部退往附近国内城,随后挹娄军将国内城团团包围,现在正在日夜不停地攻打,对于挹娄人来说,攻城简直就是一个噩梦,攻城器械简陋的他们已经在国内城下损失了七八千人。与此同时,铁破汉所部叛军仍在不停地猛攻丸都城,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多次攻上丸都城的城头,丸都城的辽州警备军不仅在人数上处于劣势,在战斗意志等许多方面也稍逊于铁破汉这支叛军,这些叛军在复国热情的激励下显得极为骁勇善战;李元日率领另一部高句丽叛军围攻丸都西面的恒仁城,形势也岌岌可危;四韩的叛军则在围攻战略重地临津城,这里的的情况比高句丽地区也好不了多少。

陈楚皱了皱眉头,喃喃道:“也该结束了”

写好一份命令,叫来传令官,将命令交给他,让其给北方都护府传去。

就在这个晚上,恒仁城外。猛攻恒仁一整天的叛军暂时停止了攻击,军营里很快便安静了下来,只有巡逻队和哨兵在活动着。夜色比以往更加黑暗,因为天上的月亮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营垒北面辕门上的两名哨兵手持长枪来回走动着,显得警惕性很高的样子。突然,两人同时听到一阵急促且轻微的破空声,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双眼一瞪,瘫软在辕门的巡廊上,来两个人的脖颈处都插着一支利箭。紧接着只见数百个黑影从前方不远处的浓重的夜色中迅速出来,来到辕门处,随即在辕门外的草丛中趴伏下去,同时两个黑衣人迅疾攀上辕门上的巡廊。就在这时,一队巡逻兵正朝这边过来,有百来个人的样子。

登上巡廊的两个黑衣人当即将两名已经身亡的哨兵抱了起来,让他俩靠在巡廊的栏杆上,就像在打瞌睡似的。

两名哨兵刚刚被摆好身体,那队巡兵便来到巡廊下。领队的队长朝巡廊上看了一眼,不悦地道:“都给我提高警惕”

巡廊上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应承。队长低声骂了一句,带着手下人朝另一头去了。

当这队巡兵离开百余步后,数百个黑影再一次出现,与此同时先前登上巡廊的那两个黑影从巡廊上跳下来将辕门打开。

数百个黑衣人立即涌进军营,随即便隐没于军营的帐幕之间。

李元日已经睡下了,近百名亲兵就在大帐左近。突然李元日听见帐外传来轻微的奇怪的响动,惊醒过来,连忙从床榻上下来,有些懊恼地从帐外喝道:“干什么呢”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帐外竟然没有传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