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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计划可行,虽然这计划很冒险而且过于理想主义,但是在这个山洞里作困兽斗也不见得是明智的,紫光灯的电量几乎告罄,弹药补给也不多,真在这里耗下去能不能挺到援兵来都是问题,而且对恶鬼的了解都是所里的资料,没人有实战经验,在陌生的环境遇见未知的对手,生存的盘面并不大,搏斗最重要的是搏,敢拼就算赢一半。

罗文担心的问大海能不能做到,大海一拍大腿:“哎妈呀,你太小瞧人了,保证不拖组织后腿,俗话说的好,河里摸鱼你得抓紧啊说干就干”

韵一回忆了一下问大海:“你这俗语哪来的我怎么没听过”

大海牛闪闪的得意道:“妹子,哥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然后自己想想这牛可能吹得有点大,就改口:“准确的说是,哥吃过的馒头比你吃过的米饭都多”

韵一白了他一眼:“你还没说这是哪的俗语呢”

大海提着弹仓来到大门前,边把枪放在地上边说:“我自己编的”

说完两臂较劲,这胳膊肿胀的像是吹了气的麻花,脚下生根,双手扣住钢制把手,门底下火星四溅,滑道嘎嘎作响,大门被大海生生的打开了一条缝。

第二十七章 入瓮

大海先把脚伸出大门凭空踢了几脚,然后探头探脑的把脖子伸出门缝,转过身来做了个安全的手势,韵一在后边悄声问道:“大海,你先踢两脚什么意思啊”

大海刚要出去,又缩了回来,一脸认真的对韵一说:“妹子,不懂了吧,万一外面还有还老鼠,我脑袋一伸出去脖子肯定被咬断,这是先伸脚探探虚实,以防”

邢松在后面一脚把大海踢了出去,对韵一说:“这一下虚实看的多明白,就算有危险咱们也能全身而退”

大海在外面借着惯性一翻身就起来了,背后巨大的弹仓在翻身的时候弄的大海腰一疼,大海起身压低声音张口就骂:“姓邢的你他娘的这辈子缺了大德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认识你这么个王八犊子你想整死我是不是”

邢松假装没听见看看水泥天棚,罗文一步闪出大门:“动作快点,都别胡闹了”说完看了看大海和邢松,然后轻声快步走向刚才恶战的坦克车库。

还没等走到车库门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恶臭直冲众人鼻腔,韵一扶着墙壁干呕了几声,然后这如同血海肉江的场面出现在她眼前。祖龙也皱着眉,虽然这场面他和罗文算是始作俑者,可是就像大完便的马桶,没人愿意向里面多看一眼,图添恶心而已。

以那辆废汽车为圆心,几十米为半径的战斗圈内,数百只老鼠的死尸或是被柳叶刀生生击穿脑壳,或是被罗文手掌劈的细碎。再从废汽车那里,一条老鼠死尸铺成的血肉色地毯,一路延伸到他们脚下,水泥地面上血流成河,此刻表面都被冻上了一层薄冰。

四队队员们不敢耽搁,在这里多呆一秒钟就增加一秒钟的危险,他们四散开来开始从老鼠阴兽的死尸上收集祖龙的柳叶刀,其中偶有几只没有死透的老鼠还有攻击意识,大海就差点被咬,气得他一脚将老鼠头踢飞的老远。

罗文取下战斗背包,从里面拿出自己的皮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打开,在上层右侧拿出了一个金属球。他借着肩头灯在球体上不断拨弄着什么,时而停下想想,时而又快速拨动,直到大家的飞刀收集的差不多了才算完成。

邢松来到罗文身边,用眼睛瞥了瞥对面墙:“罗队,车库门找到了,和你看见的楼梯一样全都被炸塌了,爆破手法肯定出自专业爆破兵或者工兵,死路一条。”

罗文点了点头将战斗背包背在胸前,大家也是如法炮制,只有大海有点吃力,背包弹仓自重非常大,罗文自问没本事背着这东西跟没事儿人似的满世界跑,也就大海能承受。但是要把弹仓转移到胸前却太难了,刚才讨论的时候没把这个不起眼的因素考虑进去,背到胸前后的大海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脚面,甚至弹仓的最高沿只能露出大海的两只眼睛。

“我现在感觉好安全。”大海用手掌挡住额头,手里做了个忍者结术的手势,看起来像个垃圾箱修成了警的忍者。

大海又重新把弹仓背到后背的时候,祖龙手里像是机枪一样的将飞刀连连打出,沿着水泥墙壁从地面生生的打出了一条没入墙壁的天梯,没两把刀间距不超过五厘米,一直延伸到接近水泥天棚,然后密密麻麻的与地面平行钉了最后一排飞刀。

罗文拍了拍大海,大海走到这飞刀天梯的最底下,回头看着其他人一眼,然后“啊哒”一声怪叫,做了个少林足球里轻功水上漂的姿势。猛的起步,沿着天梯,在四盏肩头灯的照射下一路快步飞奔到顶,然后再飞刀搭成的窄台上,面冲着墙壁壁虎一样的紧贴着墙面,摆着卓别林的造型。

邢松有点傻眼:“他、他是怎么上去的谁看明白了”

祖龙在旁边拍手附和道:“靠邢松真有你的,你说对了,果然脑瓜仁小就会在别的地方补足”

其实这事难了不会,会了不难,别看大海长得五大三粗的,虽然是半路出家,但勉强也算的上自幼习武,这踩梅花桩的功夫也练了不是一天两天,那步伐变换的梅花桩都能趟的像是平地一样,这缓坡上行的飞刀天梯就更不在话下了。

所以看似最不可能轻松上去的大海,一路左摇右摆的到是上的没费什么力气,就是现在的造型有点惨,而且一动不敢动的像个壁虎紧紧贴在墙上。

罗文站在天梯底下看了看飞刀,大部分的飞刀都已经不同程度的存在弯曲,他回身看了看韵一:“小心点,重心尽量靠近墙的一侧,脚下别踏实,虚点刀身借力就行。万一踏空千万别乱抓,不然容易被刀划伤,下边有我们你放心”

韵一点点头,然后调整了下呼吸一步一节的缓步上了去,紧跟在后面是邢松,然后是罗文。

祖龙看其他人都上去了,自己才把背包紧了紧,然后一纵身就从地面一窜两米踩在一把飞刀上,再一纵又是两米,如此反复。有一脚祖龙甚至没有踩到飞刀上,而是直接用脚尖点了一下墙壁,就这么有向上窜了两米,三下两下就落到了罗文身边。除了罗文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似的盯着祖龙,祖龙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关了肩头灯静静的等待黑暗降临。

时间在大海脚下飞刀吱呀吱呀的声音中过去,罗文看了看手表已经在上面呆了二十分钟了,这二十分钟里面每一秒都是煎熬,除了祖龙其他人都感到吃不消。

尤其是大海,真是一次一次的突破着自己的极限,在这低温的车库大厅里大海还在不停地冒着汗,头皮里拱出的每一滴汗都在前额鬓角回合,然后一小股一小股的顺着腮帮流到下巴,最后在紧身作战衣的领子上结成了冰。

罗文动了动麻木的脚趾回想着刚才的推论,他感觉整个事情推倒的合情合理,可是为什么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