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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禁区,他再跟这鬼结献祭契约”

“啥意思”大海还停在刚在香烟汽化的过程中,顺嘴问道。

陈瞎子吐了口烟:“金重将自己这条小命献祭给了这只鬼,他们俩现在正在结缔契约的鬼术中,直到献祭结束,大罗金仙也碰不了他们。从结约成功后的一刻开始。这鬼会每天从金重身上拿走一样东西,同时听命于金重十二个时辰,当金重死的那一刻,献祭就算结束,契约解除,这鬼便会自由”

大海一愣:“那要是第一下子就把金重心脏拿走呢”

陈瞎子眯着眼睛看着金重一声冷笑:“那就算他活该”

祖龙蹲在地上攥着两把短剑问陈瞎子:“你是在赌赌他会在这第一下子就被鬼挖了心”

陈瞎子吐了个烟圈:“他也在赌”接着将烟头仍在地上轻轻踩灭,跟着露出一丝冷笑:“不过我的赢面比较大,无论他成不成功,他都的过我这一劫。而且,即便他成功了,我也会把他永远留在这,他没得选择”

“陈冲。你应该知道式鬼的厉害”金重冲着陈瞎子说道“你今天没夹着尾巴逃跑我就觉得你是条汉子了”

陈瞎子将衣服解开,露出里面的一件棉t恤,也有人称老头衫,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件看似普通的棉t恤,实际上一点也不普通,整件衣服的四周竟然被缝上了一个个小口袋。粗略数下不下十个,而这些小口袋里,居然全都鼓鼓囊囊的装满了各种道符

陈瞎子啐了一口痰反看着金重:“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厉害区区一只小小式鬼,我陈某人还从没放在眼里”

这话说完金重没来由的居然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刚才嚣张的气焰顷刻就有些回落,收起了笑脸看着陈瞎子:“陈冲,我打赌你会死”

陈瞎子表情依旧轻松,既没有了守财奴的市侩,也没有了风水大师的装蛋神情,好像就是在陈述自己的性别一样平常的说道:“我苟活了二十多年,就是为了今天和你一起死,罗他爹已经在下面等我太久了,我不带点见面礼实在是没脸见他”

金重一下子变得怒不可遏:“陈冲你们萧家的道术就算再了得,我也不信你到了这把年纪还能掀起什么大浪今天我就送你去和他团聚”

陈瞎子依旧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烟:“你以前不是总说想见识见识我的太上紫元镇妖符么今天我就成全你”

就这一句话,金重眼皮不自主的连跳了三跳

然后金重的右手开始不停的微微颤抖,忍了半天才逐渐平息下来,脸色很不好看的盯着陈瞎子一眼不眨,看似镇定可声音却出卖了他:“想吓我那张符是你们家的宝贝,一共存世不足十张,你不可能有”

陈瞎子弹了抽到屁股的烟头,轻轻吐了口烟:“别着急,一会你就知道了”

金重越想越害怕,若这张符真在陈瞎子的手里,那自己处心积虑所计划的一切便全泡汤了

可金重转念一想,他们祖上一个留下来十张,只用过一张振威,其余的全都下落不明,从未见再出手。如果都是谣传呢如果实际上只有那一张呢

陈瞎子不过是想虚张声势,希望自己等会第一时间逃走,这样到反而能够解释的通,可能性也更高,毕竟自己契约结成便有式鬼差遣,别说是陈瞎子,只要不是那个人,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人自己对付不了的。

但反过来想。陈瞎子到现在还是这么淡定,这很不正常,别的不说,献祭结束后,这里除了陈瞎子能勉强活下来,其余人必死无疑,可陈瞎子怎么不让罗快逃呢陈瞎子绝不会让那个人的儿子死在这里的除非,陈瞎子有所依仗

而这依仗,一定就是太上紫元镇妖符

金重那张黑黪黪的脸看是变得有些难看,虽然他极力压着这种惶恐的情绪。可面对自己精心策划了这么久,虽然中途屡遭意外,并且被罗等人算计,但是又凭借自己的应变能力最终达成的这个计划,到了这个关口却要功亏一篑,金重怎么也不甘心。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具女尸,献祭就是钟氏旁家的禁术之一,要不是自己脑袋里的这颗瘤,自己也下不了这决心。而一旦下了这决心后,人就会有点丧心病狂,说白了就是底线被打破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底线了。

金重将头再次转向陈瞎子:“陈冲。你的太上紫元镇妖符确实厉害,我想天底下不怕这东西的人还没有,这次我算是栽了”

陈瞎子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反而跳了下眼皮。

就听金重接着说道:“不过如今的你也非全盛时期。若是二十年前,我金某落到这般田地必定自刎在你面前,就算我杀不了你也得溅你一身血。让你少件衣服。可时至今日,我却想博一下”

陈瞎子听罢意外的哦了一声:“兔崽子,你比原来有骨气的多了,起码这次你敢明面上说出来”

金重自然知道陈瞎子指的是什么,可对于一个破罐子破摔的人那还有什么羞愧金重只是一声轻笑:“陈冲,现在这场中间一共八个人,以你现在的老胳膊老腿,你猜在我的式鬼消亡之前,能死几个”

陈冲听到这哈哈一笑:“金重,你活糊涂了吧虽然我现在是个土埋半截的人,可你别忘了,我叫陈冲等会我等着你,等着你把他们都杀了我再动手你看行么”

金重被陈冲反将了一军难道陈冲压根就不在乎罗的死活

别说是二十年前,就是十年前都有可能,陈冲这辈子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孜然一身的主从来都是视他人性命如草芥,就是当着他的面屠城,他都有心思跟你喝酒,顺便再给你炒两个菜。

可现如今他面前的是罗,是那个人留下的唯一骨血,打死金重,金重都不相信陈瞎子会不顾及

金重用手一指罗,看着陈瞎子道:“那咱们就打个赌,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式鬼快,还是你陈冲的镇妖符快,赌注就是罗的命”

陈冲弹了手里的烟头翻了翻眼皮:“小”

“正好我没见过我亲爹”罗抖落了弹仓里所有的弹壳,哗铃铃的脆响一下子在这屋子里回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