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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各种招数轮番往金重的身上招呼,可金重在这三只守妖之间穿梭的游刃有余,金重手掌一张,五指指甲瞬间延长了将近三米

一下子就将面前的这只单足守妖全身刺透,跟着就见这单足守妖浑身开始逐渐冒出黑烟,下一刻身上开始出现大量的灼热斑,接着全身多处好似熏燃的烟纸开始大量的冒出火星,最后轰的一声被黑色的火焰燃为灰烬

嘭的一声,金重那锋利的指甲再次穿透对面守妖的脑袋,五指并拢,这守妖的脑袋便像是一颗多汁的石榴,霎时被捏爆炸开,止水横飞而这身体还在毫无知觉的向前奔跑,最后一直一脚踏空的落下高塔

最后一只守妖八目一瞪便计上心头,急忙转身作势逃走,可就觉得自己身上一凉哪里就有些不对了,然后看着身前有五道罡风飞过,再看自己已经被幽冥鬼爪斩为六段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曾经让这几个人饱吃苦头的守妖,竟然在金重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几乎抬手丧命,这种实力差距可见一斑邢松更是震惊不已,钟家世代降妖捉鬼,能驱鬼避祸,就是地府鬼仙都能靠着魁星照纵鬼术予以己用,却从未见到过如此厉害的鬼王人间成鬼王,果然是苍生无望

金重不疾不徐的朝着邢松走去,身姿曼妙的好似真的是一个妙龄女郎,可这个妙龄女郎眼中尽是戏谑,像是猫捉老鼠一般,邢松看到这里便知道大势已去了,心里一股悲凉油然而生。

钟家,这个伴随着整个华夏历史脚步前行的大族,今天就要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他心里尽是懊恼和悔恨,距离逆天改命就差那么一步的距离,如果不是七巧八木,想必今天自己断不至于如此。

想到这邢松就是一愣,按照自己领路人的说法,以这里的结构来讲,现在自己身处的青铜柱顶就是整个城的正中心,也就是灵台,可怎么就没见到那太岁的身影呢除非

邢松想到这忍着腕痛躲避着飞来的幽冥鬼爪,三步并作两步的就窜到了那个王座的后面金重一看这小子倒是会躲,笑了一声双掌一拍青铜平台,跟着画出一个鬼术的术印,接着便从这鬼术咒印中半空中闪处一蓬黑烟,一条黑色烟雾所化的黑色巨蟒霎时钻了出来,直直的扑向了那个王座

这条黑色的烟雾蟒蛇张开大口噗的一声就将这王座裹进了肚子,接着这王座便被这黑烟完全包裹在里面,然后就见着王座的高度越来越矮,地上沿着这平整的青铜平台向着四周蔓延黑色的铜水,这王座竟然被腐蚀化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就连罗文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金重这人间成鬼王的身子一下子就倒飞了出去,那速度快的不亚于一个在高铁上全速飞驰的火车头

脚跟撞在高塔内壁上掀飞的墙砖砸在青铜佣上,瞬间都将青铜佣打了个对穿也就是这么一晃神的功夫,金重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只有罗文勉强看到金重落在了高塔之下,可是是谁动的手罗文都不知道

随着王座化为铜水,烟雾散去,渐渐的在黑烟缭绕中露出来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就是邢松,只不过此时的邢松居然被另一个人影,好像是拎死狗一样将脑袋掐在手里,而身子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拖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当人们把目光集中在那人身上的时候,除了方瑜,罗文三人没有一个不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全都语塞发不出一丝声音,因为谁都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第四百二十二章尽然是他

罗文无数次猜想过这个掳走高文达的人的身份,罗文猜想过是金重,也猜想过是在滇王墓里那个胡子男,甚至是他最不愿意去猜的梁国,他将所有涉案人员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即便那个自己是在找不出破绽的广德亮也被列入了自己的名单,但是罗文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人

青铜平台做工相当的规整,王座化成的铜水此刻平铺在上面不再流动,那个兴王的尸骨早已混合在其中,只有本来王座对面的两具尸骨被这铜水冲倒,此时躺在地上,发出刺鼻的气味,露出原本藏在王座后面的一个青铜鼎

这青铜鼎高度和直径都在两米左右,从位置上来看正在整个青铜平台的圆心处,上面雕刻精美,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造型的孔雀,其复杂程度即便是今天也算是上佳之作,何况当时。

在这青铜鼎旁,那人松了手里的邢松,眼睛扫过众人后微微转过身子,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转了过来,看上去保养的不错,起码面色红润。秃脑袋上不多的白发全都拢在了脑后,露着肉红色的头皮,身子微微有些罗锅,可身子骨却结实,背着一只手,看着众人脸上表情平静。

这人上身穿一件老头衫,下边是一条灯芯绒的裤子,脚底下蹬着一双薄底凉皮鞋,脚趾头上的毛在鞋里面还不安分的透过鞋孔向外张望。身旁是一堆衣裤,罗文一眼就认出这些衣裤正是高文达当时穿的

那人从兜里掏出一根卷烟点燃,接着悠然的抽了一口,透过呼出略有些辣眼的青烟看着众人,平静的仿佛身处恬静的弄堂小院一般,而大海却连呼吸都有些跟不上来,只是张着嘴巴愣愣的疑惑道:“大、大爷”

众人面前的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众人初到东北时。给众人指出七三一秘密基地入口,后院里埋满了陶罐的那个大海家老邻居,老李头

大海的脑袋一下子就乱了

从自己记事起,老李头就是家中常客,独居在山上拉扯两个孩子,大的叫大军,小的叫二军,后来大军进城当了工人,把家安在了城里,就剩下二军跟着老李头酿酒。日子贫富不论,过得倒也舒心。

什么时候大海闯了祸,只要跑到老李头这,那这天大的祸事也就算结了,大海爹别管气成什么样,老李头都能把大海爹劝好,所以小时候,大海跟这老李头别提多亲了,大海出了事让大海去当兵的也是这老李头。

在大海的记忆里。这老李头就是这身打扮,夏天坐在院子里抽烟吃西瓜扇扇子喝茶水,冬天热炕头喝烧酒打麻将,大雪封山时便不再和大海家走动。可每到了年根,总想着给大海家送点过年的酒,给大海扔点压岁钱。

老李头瞥了眼那青铜鼎里面,然后夹着烟卷的手。无名指和小指不住的来回搓动:“犊子玩意,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那么不让你跟着搀和。你非得自己往这坑里跳,我还想着怎么着也得给你爸把这颗独苗留下,现在看来,你们赵家算是要断根了”

“大爷这都咋回事儿啊你都给我整懵了你咋在这呢你说这啥话啊”大海瞪大了眼睛盯着老李头,一脸的不愿意相信,可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不解却又出卖了大海。

罗文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不停的在两点间转动,接着脑袋嗡的一声:“从一开始就是你你才是这一切的起因,也是这一切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