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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就当是学习,好好的体会他地棋。别痴心妄想要赢他了。这个任务还是留给肖奕吧。”老聂是有名的护犊子,可是现在却是对李昌镐真正的心悦诚服。

肖奕站起身,走到古力身边,默默地看了他一会,然后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严肃的说:“兄弟。充分的发挥出你地水平,让哥哥好好的看看大李现在到底处于什么阶段,最后你能充分的把他的状态逼出来,让他在决赛的时候感觉略微的差些,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古力虽然嘴硬,不过对于和李昌镐、肖奕之间的差距是心知肚明,这时候也想通了,当即点点头,双手按在肖奕的肩膀上,满脸凝重的说:“知道了。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曹薰铉。曹燕子,用老聂的话来说应该是:曹飞刀。这个时候坐在肖奕对面地看起来不过是个年过无旬地长者。头发花白,额头刻下了岁月的痕迹。

“曹老师,您好。我们又碰面了。待会下棋地时候可让着晚辈我一些啊”肖奕看着精神矍铄的曹薰铉开了句玩笑。

曹薰铉也是不客气,笑骂道:“臭小子,你别尽给我灌迷魂汤。你小子现在的水平只在我之上,居然开口要我让着你一些,你看你哪里还有一个超一流棋手的样子。老聂给你的外号真的不错,痞棋士,下的棋是痞子流。”

“痞棋士痞子流”肖奕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怔了怔,笑着说,“好,这个我喜欢,我就看不惯那些下棋扭扭捏捏,保持什么风度礼仪之类的。职业围棋嘛,还不就是胜负第一,只要不违反规则,尽最大的可能取得胜利才是我们棋手应该去追求的东西。”

曹薰铉看起来早就习惯了肖奕的这些说法,笑了笑说:“你说的也不错,职业围棋就是这样。现在这个浮躁的年代,一心一意追求围棋的道的棋手已经几乎绝迹。就是我那徒弟李昌镐,以前就是一个超级的胜负师,只不过近年来好像有些厌倦了目前的围棋,才抛弃那早就成熟的棋路,开始融合新的东西,以求能够达到更高一层的境界。”

“说得是,他要是一直不变得话,棋要稳定的多,那么现如今的棋手谁要是对上他,基本没有希望。正是这种高处无人知的情景才让他做出了变化,而我也才能有机会和他一争高下。”肖奕说着说着便感慨起来。

“废话少说,再说他我的心就要乱了。比赛快开始,我们调整一下。”曹薰铉看了看墙上地钟,然后靠在了椅子里。

比赛开始,猜到白棋的肖奕用全新的开局方式,星目外来对抗黑棋的高位中国流。而另一边的古力则出乎意料的先手选择了错小目开局,以实地为重的方针对抗李昌镐地二连星。

肖奕和曹薰铉的对局并没有赛前媒体预料地那样是一场节奏轻快的对局,两个一下以落子快著称的棋手在整整一个半小时内就在棋盘上下了十四手棋。另媒体包括研究室里的一干人等大跌眼镜。而在另一边,正如大家料想的那样。执黑的古力看起来有些狼狈的抵抗着李昌镐地棋。那棋每一手都朴实无华,在局部看起来都是最简单的手段,而正是这种朴实无华的简单手段在二十手后却发挥出了极大的威力,那些既不精妙也不俗气的棋都开始相互辉映,不管围空还是做厚势都是现在最好的子力搭配。

“看起来小古是抵挡不住了,这样下去只怕在中午封盘前白棋就要将盘面追平。”马晓春看着画面摇摇头。

“这小子我在赛前给他一再布置,别跟李昌镐的调子走。就学肖奕那样,下得直白一些,无理一些,也只有这些东西才有可能打乱李昌镐的节奏,要不这盘棋就没有一点悬念。”老聂越来越来火,一向风风火火地古力这个时候却是畏首畏脚,一点杀手的本色也没有表露出来。

中午封盘前半个小时,李昌镐的白棋依然追平了盘面。也就是说白棋领先了六目半,这样大的优势放到李昌镐手里,谁还敢奢望能掏回来

五十二手棋,布局堪堪下的差不多了。肖奕和曹薰铉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为本分平淡地定式,双方的局面呈两分之势。

“老肖,我下的好难受。大李的棋看起来本分,其实招招厉害无比。你说怎么办”餐厅内,古力端着饭盆忍不住的跑到肖奕的面前诉苦并寻求对策。

“你一定要更他乱战,只有乱战起来你才有一丝的机会。他的那些棋我也能下,不过那需要超过四十手的计算能力,不然的话很可能就是败招。”肖奕不紧不慢地扒拉着饭,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

“乱不管了,让老聂的赛前布置见鬼去吧。下午我就放胜负手,逼他开战,谁知道他会不会马失前蹄。万一被我抓住了就发达了。总比这窝囊地忍辱负重的输棋来得要好。”古力点点头。然后开始对付那些饭菜。

天元,下午续盘一开始。曹薰铉的黑棋就落在了天元处。占据了接下去中盘对战的一个四面逢源的绝妙点。

肖奕猛地发现,现在的棋局和春兰杯半决赛和李昌镐的那盘棋有点相似之处。不禁失笑,然后拈起一枚白棋就像李昌镐那样紧紧地贴在了黑棋的旁边。

曹薰铉有些奇怪,这棋盘上你白棋能下的点多了去了,怎么就直接靠了上去这算怎么回事静静的计算了十来分钟,黑棋落到了棋盘左下方的白棋阵营中,打入。

肖奕笑了笑,根本就没有理会黑棋的打入,手里的白棋扳住中央的黑棋。黑棋退,白棋压,黑棋跳,白棋直接就挖,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一手。

曹薰铉愣了,研究室里的一群人也傻了。按照道理来说,这手棋不管怎么下都不可能是挖,要么长。要么飞,或者到另外一边镇住攻击。现在这手挖算什么意思黑棋只要简单的一打一长,棋形就丰富多了,可以看到基本的眼位了。

“这小子不会下错地方了吧你们看他苦着一张臭脸,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老聂看着画面里肖奕的脸猜测道。

“谁知道呢,上次和李昌镐的春兰杯半决赛,这小子明明知道已经赢了,不一样是一张臭脸。这小子现在捉摸不透了。”马晓春早就不去管这个弟子会搞出什么名堂来,反正这家伙的棋能让看的人郁闷无比。

嘎吱一声,研究室的门开了,出现了两个面貌非常相近的少年,一个坐在轮椅当中,脸色犹如白纸一般,而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个略微带着些稚气,肤色黝黑的男孩。

“高川君,你怎么来了”张栩抢先一步到了高川秀的身旁。

“你好张栩君。”高川秀微微的一笑,然后对着研究室里的诸人点了点头说,“大家好大竹老师您好。聂老师马老师你们好我是来自札幌的高川秀。身后这是我弟弟高川寒武。”

“他就是那个前段时间被日本棋界誉为可以和李昌镐、肖奕比肩的高川秀”没有见过高川秀的人心里顿时浮起疑问。

“高川,你来看看现在的棋局进程,肖奕的这手挖很让人费解啊。”大竹英雄笑着将高川秀领到了棋盘前,指着那手挖说道。

“他能看的明白他真的有李昌镐的实力吗”被古力淘汰后一直闷闷不乐的李世石看着高川秀的眼中带着强烈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