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就是在围绕着建文帝吗”
“这个怎么确定,目前都只是推测,但只要找到这一站的主船,并且查清主船里所埋葬的人到底是谁,我就能百分之百确定,如果真是大明王朝当年的皇后,那么毫无疑问,这张航海图的秘密,就是那建文帝的下落”焦八用手指点着桌子,一脸严峻的说道。
“那这两个东西又是干什么的”常山手里拿着金球和金钥匙,“我真不知道,刚才我就说了,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可以下结论了。”焦八摇头说道。
“这两个金色的小东西,应该都有用处,要不然不能在那女尸的身上藏着,有可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李欣随手从常山那里拿过来,她很仔细的左右看看,随后又扔给了焦八。
焦八接过来后说,“说的对,也许有大用处呢,麦老,咱们得抓紧时间下海了。”
“恩,是该行动了,那咱们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吧,但别太急了,再休息两天,我们就下海寻找主船,大家没什么意见吧”麦老站起身来,扫视众人说道。
所有人都表示没意见,等散场以后,焦八向我使个眼色,我跟着他走出船舱来到甲板,焦八左右看看,没什么人后小声问道,“义哥,你跟珍妮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我随口回答道。
“你少跟我来这套,没说什么她就能同意留下珍妮的脾气谁都了解,就凭你的几句话,她就能留下简直是开玩笑,快说,到底你跟她说什么了”焦八有点着急的问道。
我瞪他一眼说,“你在这审讯犯人呢啊靠,还跟我横上了”
“没没没,我没那意思,义哥,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信息啊要是有的话,你可得跟我说说,咱们俩一起分析分析。”焦八一副赔笑的说道。
“没说什么,你怎么这么絮叨呢我就求她留下,她就留下了。”我随口胡编了一句,既然答应珍妮了,就不能出尔反尔。
“真的那她也没跟你说什么重要的事吗”焦八歪个脑袋,怀疑的问道。
我拍拍他胳膊说,“没有,事情很简单的,没那么复杂,你想多了。”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即便我再怎么说谎,都瞒不过去,这小子狡猾的厉害,怎么可能被我的几句话就给糊弄住呢。
焦八轻轻的点头说,“义哥,大家兄弟一场,我了解,既然你不想说,我不强求,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别太信任珍妮,小心事情有诈。”
我收起笑脸,冷眼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有意隐瞒你”
他冷笑着,“我不是怀疑,我是肯定,珍妮的性格我了解,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一定原因的,这个事情还不小,应该跟我们这次出海有绝对的关系,她后来能留下,必然也是跟之前的事情分不开的,虽然这里面的具体事情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看得出来,珍妮心里有秘密。”
不得不说,这小子无论是观察能力还是分析能力,都可以算得上是国家级选手了,他去当盗墓贼真是有点白瞎人才了,应该去国安局干个特工才对。
“好吧,我实话实说,珍妮是跟我说了一些事情,但我答应她了,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就算是你也不例外。”反正蒙骗不过去了,不如说句实话,也好让他少一点猜疑。
焦八一把搂住我肩膀说,“这就对了吗,什么事情我就不问了,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行了义哥,咱俩回去吧,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呢,走吧。”
我们俩人走回船舱,他一直是笑脸迎人,可我却感觉很别扭,焦八给我感觉越来越陌生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成天嬉皮笑脸,不务正业的闷骚男了,反而是一个老谋深算,老奸巨猾的人,我对他真应该多加防范一些了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在甲板上放风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小峰,他也在放风,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打算从小峰嘴里套套话,“小峰,在干嘛呢”
“金先生您好,我没干什么,就是吹吹海风。”小峰很客气的跟我打招呼。
“不要那么客气,叫我忠义就行了,你出海几年了看你年纪不大,经验到是不少吗。”我开始套套近乎。
“我二十三岁,出海有五年了,我没上过什么学,也没什么文化,只能干这行。”他有点苦涩的说道。
我笑着说,“这行就是辛苦点,但赚钱也不少,你这汉语说的很标准啊,要不是马丁告诉我,我以为你就是中国人呢。”
“你也知道,我们马来西亚,有很多你们华人,从小就接触,想不会都难。”小峰说道。
我拍拍他肩膀,随后又跟他聊了一会儿家常,这样一来,彼此能显得稍微近一定,等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我打着擦边球的问道,“小峰,老水这人脾气不太好啊我看动不动就发火啊。”
他点头说,“恩,水哥这人就是脾气太直了,人是个好人,我们都认识好些年了,我了解他,他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没有坏心眼的。”
“是吗但我怎么看他有点怪怪的呢”我有意把问题往正道上来引。
“不会吧金先生多心了吧水哥很正常啊。”小峰有点不相信的说道。
我装出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说,“还记得我们在冰城的时候吗,你说咱们所有人都被那女巫师的美貌给迷惑了,可老水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这事儿挺怪啊。”
小峰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他显得有些尴尬的说,“那那可能是水哥的定力好呗,这也没什么啊。”
“不可能,这跟定力没关系,你也知道那六角法阵的力量有多强大,只要他动一点凡心,他就得被那女巫给迷惑,可他根本一点动心的念头都没有。”我小声说道,并且还有意观察了一下小峰的脸色。
小峰这会儿脸色有点发白,他挠挠头,“这个怎么说呢,水哥可能是不太喜欢那个女人吧。”
“不太喜欢她怎么可能,那巫师如此美丽,只要是个男人他就会动心。”我继续试探,感觉答案就快找到了。
小峰有点难以开口的说,“每个人的欣赏角度不一样,您多心了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