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吧我们都解脱,女儿归我,房子钱我不要你一分。”
顾钧看着我问:“你说真的”“当然,你以为你一次次和女学生不清不楚,我还有会和你开玩笑”我回答的无比坚决。
“宋清扬,你想离婚不是因为我,是为了那个男人。我绝不会让你如意的。”顾钧冷冷的拒绝。
、谁是谁的什么人
那晚我抱着暖暖在主卧睡,只听的顾钧一晚上在客厅起来坐下丁零哐啷的动静,似乎整晚没睡。我一早起来,才发现脖子上有好几处顾钧昨晚留下的痕迹,太丢人了。忙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找到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丝巾,匆匆忙忙系上出了门。
到了公司,时值夏末秋初,系着丝巾还是突兀的很。引来了不少目光。姚清莲在茶水间碰到我,偷偷扯下丝巾看了看,咋舌道:“战况激烈啊,和你那个客户”
我叹口气:“顾钧弄得。”“啊那个贱人欺负你”茶水间门口有脚步声,我忙示意姚清莲别说了,可她那句嗓门并不低的话还是冒了出来:“贱人搞婚内强奸啊”
赵以敬和另一个身影前后经过,我不知道那句话是否被他听到,清莲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没听到有人,说秃噜嘴了。”
我顾不得多想,匆匆回去工作。到中午了,大家纷纷出去吃饭,我也正准备下楼,忽然接到赵以敬的短信:“过来。”我的心又开始狂跳,犹豫的回着:“有事吗”
片刻内线电话过来,赵以敬清冷强势的声音:“你是要我过去请你”我哪里敢,只好低声说着:“我这就去。”
赵以敬办公室外间的位子已经都空了,我敲了三声门进去,他正靠着窗子狠狠吸着烟。看我进来,没有说话,继续吞吐着烟圈。我沉默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过了大约两分钟,他的烟抽完了,走到我身边,猛地把丝巾拽下去,我没有准备,忙往后躲,被他一把扯住胳膊,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赵以敬的脸色瞬间变了,接着冷笑两声:“你倒是应付自如。”我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想回敬他一句彼此,还是忍住了。
“有事吗”我后退了一步,抬眼问他。他没有吭声,随即一手紧紧揽着我的腰,一手抓着我的头发向后轻轻扯去,强烈粗暴的吻伴随着浓重的烟草味从胸前到脖颈,铺天盖地而来。我用力推着他,却纹丝不动。他的动作从没那么粗鲁,我被他侵袭的躲闪不及,终于忍不住在他吻上我的唇的时候,用力咬了他一口,趁他吃痛之机挣扎了出来,有些委屈道:“这算什么”
赵以敬一拳扣在我身旁的桌上,咬牙:“是,这他妈算什么”我的心忽然狂跳起来,有些惊讶,算什么他想做什么甚至害怕他万一说出要我离婚的话,我就真的不知所措了。
但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纯情,半晌,他淡淡道:“最近心情不好,你出去吧。”我舒了口气,这样才正常。以他的精明,是不会趟这种浑水的。
返回到办公室,却发现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是暖暖幼儿园老师的。我忙回拨过去,老师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姓于,声音甜甜的:“顾惜暖家长吧,刚才有人来接暖暖,我不认识,打电话问问你。”
我的心一下子揪到嗓子眼,几乎要哆嗦了:“谁接走了吗”
“是个年轻女孩子,后来打你电话打不通,给顾先生打电话了,然后顾先生赶来一起接走了。”于老师的话音刚落,我已经软到了椅子上。
、逼急兔子也咬人一
“那个女孩子顾先生认识的,好像姓蒋。”于老师说着,“以后如果委托别人来接一定要提前联系我们一下。否则我们哪敢随随便便让她领走啊。”我结结巴巴连声谢着于老师。
我不知道怎么挂的于老师的电话,哆嗦着匆忙给顾钧打了电话,响了很久我都要急疯了,顾钧才接起来,我劈头盖脸就问:“女儿呢你接哪去了”
“送回家了。和妈在一起呢。”顾钧的声音有些疲惫,“老师找你了”
“我警告你,顾钧,你们要是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跟你玩儿命”我没心思再跟他玩口水仗,嗓门大的几乎是吼出来。说完我狠狠的把电话摔在了桌子上。
我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当一个母亲在女儿受到威胁的时候,那是一种想找他们拼命的冲动。我没有任何思考,拎起包对着迎面过来的同事说着:“帮我请一下午的假,拜托了。”我甚至没看清那个同事是谁。
打车赶回家里,暖暖正在地上摆着积木,我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几乎是脚软着踉跄到暖暖身边,又怕吓着她,上下摸摸她,努力笑着问:“暖暖,谁送你回来的”
“爸爸,阿姨。”暖暖笑眯眯的,从旁边拿出一盒巧克力,“阿姨买的。”我轻轻的把巧克力拿过来,“妈妈去给暖暖收起来,晚上一起吃好不好”暖暖点点头继续埋头玩。
顾媛在一旁收拾屋子,婆婆好奇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接回来了”我不知怎么回答,“顾钧呢”
“送回暖暖就匆匆忙忙走了。”婆婆答着,“没说去哪儿。”
我安顿婆婆照顾好暖暖,出门把巧克力揉碎了扔到了垃圾桶。给顾钧打电话,接通后直接问他:“你在哪儿”
顾钧搪塞着:“我待会就回家了”“我问你在哪儿”没等他说完,我就大声打断他,几乎歇斯底里,“你如果不告诉我,我这就去你女学生家里讲讲道理。”
我从来没这么和顾钧讲过电话,片刻,他低声答着:“那你来吧,我在这儿。”我狠狠挂了电话,竟然学着姚清莲骂了句:“操你大爷。”
我打车进了那个让我心情压抑的小区,直奔d栋1803。
房间里凌乱不堪,似乎有争执过的痕迹,顾钧坐在沙发上狠狠的抽着烟,蒋荻在一旁满脸泪痕。我冲进去走到他们面前,看着顾钧问道:“废话不说,你们上午接走暖暖什么意思”
顾钧抬头看了一眼蒋荻,没有吭声。我转看向蒋荻,厉声喝道:“你想做什么”
蒋荻被我凌厉的神色似乎吓了一跳,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啜泣着:“我只是想看看她,爱屋及乌,我也喜欢小孩子,想带她玩玩。”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我那天忽然就像姚清莲附体一般,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巴掌。我从来没打过人,所以出手并不重,只是很突然,“啪”的一声,顾钧和蒋荻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