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我不会眼看着你一蹶不振。”
“不要。”顾钧猛地抬起头,“我只是不甘心,想问清楚你。你别去找赵以敬,我不想求他。那个不择手段的商人,我顾钧就是一辈子发不了财,我也瞧不上他。”顾钧说的决绝,我没敢再接话。
暖暖看我们聊得沉闷,小脸上又挂满了不快。一边巴拉着饭,一边看着窗外,福满楼外挂着一串红红的灯笼,在风里摇曳的萧瑟。
吃过饭我让顾钧把暖暖带回婆婆那里。“你这么晚还要做什么”顾钧眼里都是质疑。
“我没事啊,回家,但是明早6点我就要出差,没法送她去幼儿园。”我方才已经想好了理由。
顾钧叹息着:“孩子都这样了还送什么幼儿园。”
“不送幼儿园更糟,一个人呆着更自闭。我已经和老师打过招呼了,会特殊关照她。”我一边支应着顾钧,一边向我租的房子的方向走回去。
拐到了巷子另一侧,我忙打了个车上去。我等不了,我必须赶紧去问问赵以敬,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这么贱骨头,我也在问自己,我不是应该开心的笑,或者痛快的一拍胸口,终于报仇了。可为什么,我居然着急忙慌去给他找路子。不知是我还没从他老婆的角色里转换出来,还是我帮惯了他久贱成瘾。
上了车我给赵以敬打着电话:“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依然是笙歌不断,赵以敬声音带着几分酒意:“应酬呢,有事吗”
“我找你有点事,我去找你吧。”我急切的问着。
他顿了顿,说道:“不用了,我这就回去。你去我家等我。”说着挂了电话。
我于是告诉师傅开车去了后海他的四合院。到了门口,他还没有回来。可能是刚过了节,隔壁家的门口点上了灯笼。在灯光的映衬下,我细细打量起赵以敬家里的门墩。
是两个鼓形的门墩,上面雕刻着莲花和鱼,连年有余的吉兆。可以想象当年这里住着的人是何等富贵了。我悠悠的想着,隔着大门,里面却依然像有磁铁一般,吸的我的心砰砰直跳。
过了十几分钟,赵以敬回来了。一身的酒气,也没看到车,应该是司机送到了巷子口。
几分醉意走到我身边抓起我的手就往脸上蹭:“想我了”说着打开门,里面黑漆漆的,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但是为了要说的话,只得忍着强烈的心慌随着他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摆设几分古典,可能是旧时的家具重新翻修了。还有些简单的实木家具,一如赵以敬的风格,低调简单。
赵以敬递给我一杯水:“等久了什么事”
我顾不得喝水,劈头盖脸的问着:“顾钧的事,是不是你说的”
赵以敬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嘴角扬起:“是。”
“为什么这样的事,不该是你做的。”我蹙眉看着他,虽然我知道是这个答案,但是当他轻描淡写的在我面前承认,我还是听到自己有些疼痛的心声。
“为什么我愿意。”赵以敬的声音舒朗,似乎做了一件自己很满意的事,“我想收拾他,不是第一天了。”
“他哪里得罪了你,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你有什么意思”我纳闷极了。
“损人不利己他的事,还不够损”听到我的话是冲着他,赵以敬的神色有些不好看,“如果他是我的弟弟,我早就一拳打醒他了。”
我知道我的话难听,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可是,那和你,毕竟没关系。”
赵以敬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站起来用力压着我的肩膀:“是和我没关系,但和你有关系。以前他和你是一家人,我管不着。现在,你和他没有瓜葛,再想在你这里讨便宜,就让他们试试。”
我的心里忽然一阵激流,我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但我的心里却着实不安:“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但是对顾钧来说,这份工作很重要,真的。他一步步的走来,非常不容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以敬打断:“既然不容易,为什么不珍惜到了现在,咎由自取。”
我依旧不死心:“你路子广,要不要帮帮他不要这么赶尽杀绝,高校一旦出去,再进就非常难了。”
“够了。”赵以敬把我旁边的水杯一把扫在了地上,我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他用力晃着我的肩膀,似乎要把我捏碎一样:“你是不是到了现在,还爱着他”
我的心一惊,我还爱着顾钧我没想过,也不想想。我用力推开赵以敬:“什么爱不爱,我只是不想看他被收拾。再怎么说,也曾经是一家人,我只希望大家都过得好。”
“是吗”赵以敬的嘴角露出一丝匪夷的神色,“你的脑子真的不知道都是什么。”
“我不想说自己很伟大,离婚了,是做不成朋友,但也不要做怨偶。”我上前拉着赵以敬:“如果你不为难,帮他一下吧。”
“那不可能。”赵以敬拒绝的干脆。
我的心里一阵失望,却也毫无办法,我能求的人,也只有他了,既然他帮不了也只能算了。我极力掩饰着失望:“哦,那也没事,我只是问问。你还认识别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你今晚来,就为这个”
“是。”我看着他,“我希望”却被他用力抻进了怀里,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吻上了我的唇,把我的声音堵在了胸腔里,我无力的回应婉转,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撕裂。他的狂风暴雨肆虐,我被他的激烈弄得生疼。
不知是灯光有些昏暗,还是四合院的房子暧暧,我只觉得那晚头晕的格外厉害,在他怀里沉迷到了天亮。梦里依稀一个眉眼和我有些相似的女子,依偎在了赵以敬的怀里。
直到我彻底的清醒,才发现自己第一次在赵以敬的家里过了夜。
、求情未成伤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