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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2)

冒,肖彬怎么和她搭话也不理,肖彬笑着道:“小丫头这公主性格像她妈。”

我在一旁正走神,听到他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见过我这丫鬟似的公主”

肖彬笑看着我道:“还不是公主我看有人的绿植都养肥了,主人还在这吊着呢。”一句话说的我的脸又青红泛紫的。

看着凡苓在一边逗暖暖,我也不和肖彬见外,有些惆怅的说着:“隔在我和他中间的东西,太多了。”

肖彬看着我若有所思着:“你在他心里还是不同的。”

“有吗”我的心又揪起来,却眼巴巴的希望肖彬可以再多说点。

肖彬笑了笑说着:“我以前和你说过,他决定放手,就不会再回头,但对你不是这样,看的出来,他放不下,否则也不会把你的办公室留着,打扫卫生的都不让进去,说是他的资料室,就没见他往里放过东西。这回采购4a的丝,虽然我不知道他做什么用,但得实惠的还是你们吧如果不是你,我想他不会买喜雅的丝。只是我看他有时候也看不清自己。”

我的心忽然跳的很快,慌乱的掩饰着:“他之前那么绝情,不信任我还找一堆事,如今我都走了,他又做这样给谁看啊。虚情假意。”

“哈哈,”肖彬笑了出来,“看,你也在乎的,还装。”看我窘的头都要低下去了,才止住笑说着,“不要和他计较信任这个事,商场上本就尔虞我诈,他的年纪又经历过很多事,所以他不会完全信任谁。但是看他这样子,就算你背叛了他也不在乎嘛。如果一个男人明知道是毒还敢吃下去,我挺佩服,反正我是做不到。”肖彬说着眉眼又舒展起来。

我的心一震,嘟囔着解着尴尬:“有你乐不出来的时候。你到底帮谁啊”

肖彬把手里的水喝了一口:“帮谁都一样。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爱一个人,不应该给她条泥泞的路走。有空我给他灌输灌输。”说着拿拍子轻轻拍着我肩膀,“快打球吧,我第一回给人当男闺蜜,真不适应。”说着跑到台子前跃跃欲试。

听了他的一席话,我心里好像被阳光照进来一般缕缕暖意,心情大好,挥着拍子把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周一去了公司,再看到老邓一副了然的神情,我尴尬的很。老邓倒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好好跟单子,把握好自己,别的不用想太多。

我对老邓说着:“咱们的丝别再补仓了,免得囤着卖不掉。”老邓反问我:“赵以敬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他想了想说着:“我知道了。”

丝之恒的单子后续老邓没有跟,我与沈牧联系着把合同签了,收了预付款。去的时候,特意提前问了问肖彬赵以敬在不在,瞅着他不在的时候去。想到见他虽然很期待,但还是没有想好怎么回复他。赵以敬有时会给我发短信,虽然内容是“在做什么”“忙吗”之类,但我收到也会一激灵,匆匆回句“在忙”便不再细说。

丝之恒一吨生丝的采购,在喜雅被传成了笑话。老罗每次见到老邓都要嬉笑一阵:“你的老东家真够行的。哄孩子玩呢。”我和老邓无言以对。但丝路的采购倒是没有变化,追加了两笔单子,老罗兴奋的直嚷嚷几年的生意都被丝路给了。

看着丝路的采购并没有受影响,反而大张旗鼓的进行,接着又有几个公司询盘,老罗嚷嚷着一定要继续补仓,这么好的态势不囤丝,等厂子涨价就傻眼了。

老邓被老罗整天叨叨,终于也坐不住了,对我说着:“不会真的生丝要涨价,大家都在囤丝了吧”又给熟悉的人打了几个电话,也没问出个究竟。老邓一咬牙:“清扬,安排安排,出趟差,亲自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

喜雅出售的生丝产自浙江的一个丝绸小镇,一个不算大的缫丝厂,一直合作还算稳定,老邓本来已经很少去工厂去看了,这次也是着了急。我没有办法,暖暖周末要去治疗,只好和老邓约在了周三周四两天,起码只有一个晚上见不到女儿,稍稍好些。

周三一早随老邓坐着飞机到了杭州,又转乘大巴到了小镇,老邓怕打草惊蛇,借口来这里考察考察别的缫丝厂。把当地合作的缫丝厂吓了一跳,以为我们要换厂子合作。热情接待了我们,安排好住宿,上午带着参观了车间,老邓旁敲侧击着:“今年产量还平稳吧。”

“还是老样子。”接待的人没有波澜。

老邓还是不放心,中午借口出去溜达,带着我去养蚕基地又走访了一圈,得到的回应也仍然是没什么变化,夏蚕预计和往年差不多,秋蚕看到时的情况,要是雨水多,也许会减产。老邓稍稍放心些,只是为了他这个放心,我可受大了罪,陪着他大中午毒日头里东奔西跑,等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踩点完毕,我已经头晕脑胀的不行。

“我好好请你吃一顿,慰劳慰劳你。”老邓心情不错。

我摇着手:“不用了,我想回去躺一会儿。”和他说着话,已经头晕恶心想吐。

老邓看我这样子忙把我送回了招待所:“好好休息,可别中暑了,我就罪过大了。晚饭我让服务员给你送进去。”

小镇的条件并不很好,缫丝厂安排的招待所很逼仄,小小的房间装了一个老旧的空调,我打开空调使劲呼呼吹着,身上没有那么烫了,却更恶心,吐了个天翻地覆。

六点多,一个皮肤白白的服务员帮我送进来一盒粉蒸排骨和抄青笋,我刚吃了一口又吐了。只好窝在床上。想让老邓帮忙带点药,给他打了个电话问在哪儿,电话那边吵的厉害,他已经跑到邻镇看另一个缫丝厂了。

“身体好点没”老邓还算有良心,问着我。

“好一些。”我不好开口,应付着挂了电话。

人在生病中往往脆弱而苍凉,躺在床上翻着手机,看着赵以敬以前发的短信:“在做什么”“忙吗”以前看着没什么感觉,觉得不过是寻常问候,可此时才发现,正是这些寻常问候,是最直接的关心。

我忍不住给他发了一条:“忙吗”

他的短信很快的过来:“不忙,晚上一起吃饭”

他的快速让我心里一动,不禁唇际扬起给他回着:“我在浙江xx镇,你过来吗”

过了会他回道:“过去只剩宵夜了。”

他过来本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我回着:“和你开玩笑的。”身体实在难受不想再敲字,又给他补了条:“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