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专家顾问,但是没有真正的成悦锦,始终心里没谱。不知道产品和成悦锦的相似度是多少。其实如果不是为了追求地标,现在的研发产品,在色泽,柔软度方面应该在国际上也说的过去了。”赵以敬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想把丝绸产业真正做到一定规模,除了经济效益,必须考虑到文化效益。而成悦锦,目前就纠结在这个文化效益上面。”
可是哪里才会有真正的成悦锦呢姚清莲作为这世杜衡的传人都没有成悦锦,谁的手里还会有呢忽然想到了外婆,不知道外婆会不会知道谁的手里还保存有成悦锦。想到这里,我对赵以敬说着:“既然找到真正的成悦锦,才能带来文化效益,不如我们回去问问外婆,外婆也许会知道。”
赵以敬怔了一下,转头看着我,过了片刻,沉声说着:“好。你安排时间吧。”我拿出手机看了下,九点多,按理还没睡下。便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听。
我有些忐忑,忙又给弟弟打着电话,这回却是响了两声就接了,弟弟那边听着还蛮吵:“姐,有事吗”
“你那边忙什么呢怎么给妈妈打电话也不接”我问着。
弟弟的声音顿了一下,说着:“我刚把爸妈都接了过来。妈的手机可能落在家里了,没有带。”
“你把爸妈接到你家去了”我有些吃惊,爸爸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妈妈一直在家照顾爸爸。而弟弟的房子和爸妈不太远,为了方便照顾爸妈,有时妈妈也帮着弟弟带带孩子。但爸妈一直不肯住到弟弟家里,不愿意给弟弟家里增添负担。现在突然接过去,我担心的问着:“是不是爸爸的病重了”
弟弟叹口气,说着:“没有。”停了一下说着,“姐,你是不是离婚了还抢了姚清莲的未婚夫”
我的心跳的很快:“你听谁说的”
“姚清莲的妈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咋咋呼呼的,前阵子说她女儿要嫁大老板,恨不得见谁和谁说。后来没了音讯。突然前天跑到家里来和妈闹,说是你抢了她女儿的未婚夫。骂的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把爸气的犯了病送进了医院。全家忙成一锅粥,我和妈在医院,小真看着孩子。爸今天下午刚好些,我接了回来。正要抽个空给你打电话问问呢。”弟弟的声音满是疲惫,“姐,是这样吗”
、再回故乡解亲愁一
我僵在了那里,脑子几乎一片空白,清莲妈去闹爸爸被气的住院我哆嗦着问道:“爸没事吧”
“现在没事了。”弟弟叹了口气,“还是老毛病,一动气就抽搐。我接到我家了。姚清莲她妈应该不敢来闹了。”
“那外婆呢”我追问着,前几天妈妈打电话说外婆也在家里住,清莲妈这么一闹,外婆年纪也大了,别被她气出个好歹。
“外婆还好,也许年纪大了见得多,挺平静的。看家里太乱,爸今天下午出院后,外婆让我把她送回乡下家里了,说不给我们添乱。”弟弟回答着,又问道:“姐,你还好吧”
没事就好,我舒了口气,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哽咽着回答道:“嗯,我还好。”却已经说不出话。我在这边刚经受完种种挑衅、屈辱、挣扎,我的家人又陪着我遭受一轮。我心疼的无以复加。
弟弟似乎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电话里嘈杂的声音小了:“姐,你发生了那么多事,怎么不和家里说呢就算怕爸妈着急,你和我说说呀。姚清莲妈说是顾钧不要你的,是那孙子找小三了”看我这边不说话,弟弟更着急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去揍那孙子去。”
“清义,都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我的眼泪有些止不住。平息了一会,问着:“爸妈现在还好吧,他们怎么说”
“除了给你担心,能怎么说。”弟弟的声音着急上火,“姐,你有难处得和我说啊,不能吭哧吭哧自己扛着。虽然帮不上你大忙,但好歹也有个说话的人。”
“嗯。”我哽咽着应着,自从和顾钧离婚,给家里的每个电话,都是强作欢笑,用忙碌掩饰着自己的失意。在父母那一辈看来,离婚是件大事,一个离婚的女人是极其不幸的,后半辈子再找个男人,要么条件很差,要么重组家庭问题多多,生活多艰。所以我不敢和家里说,不忍心让满头白发的父母,再为我堵心愁苦,除了让他们白发横生,唉声叹气,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想熬过这一段艰难,等日子变得顺畅,再回去告诉他们。可惜姚清莲已经提前做了这件事。
“姐,”弟弟犹豫了一下问着,“你寄给家里的钱,是不是那个男人给的”
“不是。”我竭力平静的回答着,“那是我自己赚的。”
弟弟“哦”了一声,“那就好,爸妈还怕你是离婚日子不好过,为了钱和那个男人好,爸一个劲说是自己的病拖累了全家。唉,也怪我挣得少。”
我一个激灵,问着弟弟:“清义,你是不是现在还在摆摊呢”弟弟开着一个小店,一般到晚上七八点就关门了,现在声音还很嘈杂,应该还在开着店。
“今天生意好。”弟弟支吾着,“现在生意不错,姐,你不用总往家里寄钱。都足够用。”
“清义,你听着,我现在的生活很好。你不用这么起早摸黑的辛苦。”我不由的嗓门变大,“赶紧收摊关门,回家去。”
“好。”弟弟答应着,想了下又问着我,“姐,那男人对你好吗一会找姚清莲,一会找你的,是什么好人吗家里人都担心呢。”
听到弟弟的问话,我不由看了赵以敬一眼,我和弟弟的对话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正在眉头紧锁的专注开车。我沉沉应了一声:“他对我很好。你们放心。”
“对你好就行。就怕有钱人花心,连顾钧那种人都靠不住。姐,你这次可学的精明点。”弟弟劝着我。
“嗯。”弟弟如今也长大了,想的很成熟。我答应着,挂了电话。赵以敬的车开的很快,脸色很沉。我坐在他的身边几许失神,心情波涛汹涌。车很快开到了小区停了下来,我咬唇看着他说道:“以敬,明天我必须回趟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