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看不透林越溪的深浅,心中难免警惕道:“想要与田某交朋友,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的。”
“哦是吗在下听说万里独行田伯光,不仅轻功了得,而且一手狂风刀法江湖之上也是难有敌手,在下不才,自认为手中的剑比之田兄的剑更快。”林越溪挑眉道。
令狐冲在一边打量着林越溪,他自然不可能认识林越溪,他赶来回雁楼是为了救仪琳,这个时候见林越溪突然前来,不知道林越溪是敌是友,心下难免有些担心因为林越溪的出现,会影响他救仪琳。
而田伯光听林越溪这么说,他向来自负自己除了卓越的轻功,就是一手快刀,而今林越溪居然要挑战自己,这一口气哪里咽得下去。
田伯光正要说话,不想后面突然有人一拍桌子,大喝道:“你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大盗田伯光”
田伯光闻言,扭过头,见是两名身着泰山派服饰的人,不屑道:“是又怎样”
林越溪见状,不由得皱眉,他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两名泰山派的人叫板田伯光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果然,那年轻的泰山派门人怒斥道:“那我就要为武林除害”随即,抽出长剑,跃向田伯光。
然而田伯光却头也不回,瞬间从腰间抽出一柄单刀,往后斩去,快若闪电。
“”林越溪暗骂一声,同样抽出长剑,以比田伯光更快的速度,点向田伯光的单刀。虽然说他对于这泰山派的两人,不怎么了解,不过却也知道这种年轻人就喜欢头脑发热扮救世主。虽说这种人傻是傻了点,但终究初衷是好的,所以林越溪也不会说见死不救。
只听当的一声,田伯光的手一颤,被弹了回来,至于林越溪也并未收手,同时一抖长剑,将泰山派的那名年轻门人挥出的长剑打开。
做完这两件事之后,林越溪还剑入鞘。
而他这一手,自然将所有人都惊呆了,泰山派的另一个人此时也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林越溪。
田伯光更是震惊,他很清楚自己的快刀是有多快,亦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躲避得了他全力施展的快刀,更别说将快刀破解。
看着田伯光震惊的样子,林越溪轻笑一声,道:“田兄,现在我是否有资格与你交朋友呢”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被林越溪荡开长剑的那名泰山年轻门人此时缓过劲儿来,登时大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救淫贼田伯光”
林越溪闻言,忍不住大翻白眼,果然是。
而另一名泰山门人显然比较明白事理,看出刚才如果不是林越溪出手的话,年轻的门人估计就丧命了。
因此,喝道:“百城,不得无礼,如若不是这位少侠出手相助,你此时早已进入鬼门关了”
迟百诚也就是那名年轻泰山门人闻言,却兀自不相信,道:“师叔,明明是他荡开我的剑,救那淫贼才对。”原来他武功低微,根本就没看到田伯光快若闪电的出手,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剑被人给荡开了。
“这位兄台,看来你的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了。”田伯光的语气显然客气了许多,不过此时话语中却是充满调侃之意。
林越溪闻言,也不介意,道:“话虽如此,但是做人却也不能因为他人的不理解而就不去行侠仗义,如若做好事都一定要得到他人的好处,那这行侠仗义就不叫行侠了,而是趋名逐利。”
“好说的好”令狐冲突然拍手称赞道,继而对林越溪道:“兄台,不管如何,冲着你这句话,你这位朋友我令狐冲交定了”
天松,也就是另一名泰山门人此时已经将迟百诚拉了回来,拱手对林越溪道:“少侠,在下泰山派天松,此次少侠的救命之恩,泰山派记下了,日后必当以礼相待。”顿了顿,却又说道:“恕在下直言,这田伯光乃大盗,实非可交之人。”
林越溪还没说话,田伯光就先不爽了,怒道:“你个牛鼻子老道,说什么呢”
林越溪则是笑了笑,道:“多谢天松道长提醒,不过在下只是一个江湖闲散之人,而且交友仅凭喜好,只要在下看得顺眼,却是不管他是江洋大盗还是正派大侠。”
“你哎,算了,在下话已至此,不过却还是希望少侠能够三思而后行,否则的话,就算你救了在下的师侄,来日相见恐怕也只能刀剑相向了,而今在下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别过”天松这个时候也看出来这里的事情根本不是他所能管的了,所以干脆直接带迟百诚走,以免后面事情出现异变。
188、巧救仪琳
天松带着迟百诚走后,林越溪重新坐回座位,对令狐冲拱手道:“在下林越溪,承蒙令狐兄看得起,喜不自胜,来,令狐兄,在下敬你一杯。”说着,就抄起桌上的酒坛给自己满上。
田伯光见状,道:“林兄弟,你单单与令狐兄弟喝酒,于我是不是有些偏颇了。”
见识了林越溪的快剑后,田伯光也是打心里佩服,而且刚才林越溪的那一番话也是极为对田伯光的胃口,他本人就是自诩随性之人,而今见林越溪亦是如此,自然是引为知己。
“哈哈是在下考虑不周,来田兄我等三人就以酒会友,干了这一杯”林越溪大笑道。
“好一个以酒会友,我令狐冲平生嗜酒如命,自是奉陪到底。”令狐冲也举起酒杯。
被林越溪这么一打岔,令狐冲此时也暂时忘了此行是为了救仪琳的目的,与林越溪和田伯光拼起酒来。
酒过三巡之后,林越溪瞥了一眼一边神色紧张的仪琳,对田伯光道:“田兄倒是好眼光啊,不愧是有名的大盗,此等绝色都能够被你寻到。”
田伯光此时也多喝了几杯,似有几分醉意,闻言自得道:“那是,我田某号称万里独行,平生更是无女不欢,眼光自然不差。”
林越溪道:“在下佩服,及时行乐方显英雄本色,可惜在下虽然有意去做这种陶冶情操之事,奈何所遇之女皆是胭脂俗粉,哪儿像这位小尼姑这样出尘脱俗,真乃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在下真是喜欢的紧啊。”
另一边,曲非烟听林越溪这么说,顿时不高兴了,就要站起来,却被曲洋拦住了。
“爷爷,大哥哥他”
“哈哈你大哥哥故意这么说的,你冷静点。”曲洋安慰道。
果然,田伯光听了林越溪这么一袭话,道:“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林兄弟看上了这位小师傅,那我就割爱相让。”
“哦是吗,田兄当真能够割爱”林越溪挑眉道。
而一边的仪琳脸色不由得白了白,心中凄苦,这下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了。
令狐冲这时也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是来救仪琳的,此时见林越溪似乎对仪琳有兴趣,心中不由得大急。
田伯光则接过林越溪话头道:“我田伯光说一不二,既然说相让,就必然做到,林兄弟尽管拿去就成。”
令狐冲见状,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急中生智一拍桌子道:“田兄,你这不是害林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