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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什么。初时还挣扎了几下,后面便反手搂住了郑国宝的腰,由着他的性子去了。

那些个苍头军平日里多行不法,也曾幕天席地,把抓来的女人当众这样强推。但是哱大小姐虽然平日里和男儿无二,但终究是女子身,这种事肯定是要躲避的。今天被郑国宝按倒一阵亲吻,只觉得身上没了气力,便想着一切都随他去吧。

郑国宝之所以如此,也是一个表态,二人吻了片刻,哱云只当就要在这把自己就地正法时。听郑国宝在耳边道:“我去帐篷里等你,你赶紧过来。”

哱云站起身,把身上的草屑掸了掸,噗嗤笑道:“就你们这些人花样多,在哪还不是那么回事”又想起曾听说过的那些汉人的规矩,便也回去准备。

那几位华山弟子只顾吃肉喝酒,对于国舅溜了全没在意。岳不群看在眼里,心中暗想:珊儿论年纪比这女将还要小上几岁,按说国舅不可能对她无动于衷。多半还是珊儿自己的问题,害国舅败了兴致,将来还是要对她加上些压力才是。

郑国宝回了帐篷,把留守的人都赶了出去,只想着待会怎么和这番邦胡女撕杀交战,探讨下人生生人大道。等过了不到顿饭之功,只见帐门掀动,哱云手中举了个木盆进来。来到他面前后,径直跪倒,将木盆放在眼前。

木盆内热气腾腾,乃是一盆热水,哱云又伸手取了自己那条马鞭子,高举过头,递到了郑国宝的面前。郑国宝问道:“大小姐,你这是”

哱云道:“国舅。这是我额赫教我的规矩。伺候男人的第一晚,要为自己的男人洗脚。而我的脾气不好,从小就与男人同吃同住,喝酒打架,乃是个蛮人。若是今后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便拿了这马鞭子,好好的抽我。”

她眼见离宁夏越来越近,心中也有些担忧。土文秀手上也有支可观的实力,万一额祈葛非要自己嫁给土文秀怎么办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斩后奏。等到老爹知道真相后,想要阻拦也阻拦不了了。

到那个时候真惹毛了,自己就带着手上的家当,跟国舅私奔回京师。方才那一番亲热,更是坚定了她的念头,因此她一方面喊了侍女烧水,一方面自己迅速的洗了个澡,便来国舅这里摸帐子。要说在草原上,男女看顺了眼,做这勾当其实也正常,不过多是男人摸女人的帐篷,像她这么反过来玩的,倒是不多。

今夜负责郑国宝安全的,乃是那位武当高第练天风。他对于去边关十分欢迎,要是能遇到鞑子还能杀个痛快。但是对于哱云,却怎么看也不顺眼。瞧那模样,黄头发蓝眼睛,这也叫个人明明就是鬼畜么,国舅爷却要留她侍寝,这和人畜配有什么区别

如果这话被郑国宝知道,肯定要去扇他的脸,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位哱大小姐是如何难得的尤物。尤其当她适应了开始时的不适,逐渐进入状态后,那腰腿上的力道,简直让人直升仙境。

战到酣处,郑国宝索性就这么躺着,看着她在身上起伏动作,蛮腰如同安了马达一样一上一下,一对高峰在眼前甩来甩去,汗珠顺着那如同缎子般光滑的皮肤滚落,晶莹如同珍珠。

等到次日天明,郑国宝醒来伸了个懒腰,在哱云脸上亲了一口道:“大小姐,该醒醒了。咱们该上路起程,免得儿郎们等急了。”

哱云昨晚与国舅撕杀了半夜,受创甚重,也亏得她是自幼习的弓马,比起申寡妇的表现还是要强出许多。那些当兵的,见往日英姿飒爽的大小姐,今天居然是被国舅扶着上马,忍不住一阵哄笑。哱云将那鬼面盔一扣,举马鞭私下遥指道:“再笑的,扣三个月军饷。”

郑国宝则说道:“小心点,你今天骑马不似往日,可得留神。”

此地离宁夏镇已经不算太远,这大队人马不等进城,已经有斥候把消息报到了宁夏城内。宁夏这个大军镇,城内有草场、粮仓、兵营、还有王府及总兵衙门。当今的庆王,就住在宁夏城内。另外大明朝于宁夏设巡抚都察院还有布政分司,机构林立,官员众多。

按说大明朝如今的格局是文贵武贱,部院大臣可以斩得边关总镇的。后世袁崇拜焕敢杀毛文龙,也是因为有这个大格局在,任你是何等了得的总兵、副将,在总督、巡抚眼里,都是丘八。要杀就杀,要斩就斩,算不得什么。可万事有例外,以宁夏来说,城内第一号人物,却非副总兵哱拜莫属。

第八十章一箭双雕一

如今的宁夏巡抚梁子孟,乃是陕西布政出身。从从二品陕西布政升为三品右副都御史、巡抚宁夏等处,赞理军务。也能算是官运亨通,仕途顺利。可梁方伯接到调令后,却只想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也绝不想赴任。

哱拜在宁夏,自己去那除了当受气小媳妇,还能干啥那老货是出名的刺头加混蛋,动不动就摆出一副我是蒙古人,你们要尊重我的民族习惯,而我不必尊重你们民族规矩的嘴脸,任谁拿他都没辙。他又手握兵权,三天两头要替边军要粮要饷,实际大多进了他的腰包,这套也不算什么秘密。你要不同意,他就搞辞官不做,解甲归田的把戏。

谁不知道,他所谓的解甲归田就是个借口,就是说要不服从管理,拒绝听从指挥,放任自己的家丁在城里胡作非为。到时候纵兵为匪,烧杀抢掠,出了问题,板子还是要打到巡抚身上。

因为他这个威胁,地方上也只好对他一味忍让,甚至予取予求。即使有人想要办他,也要考虑到兵变的可能,平定叛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而激起这么大规模兵变的责任,又该由谁来负要知道巡抚激发边军兵变,也是要被追责的,搞不好乌纱难保。用自己一个堂堂文官的前程,去兑一个边军老卒,那便不是文臣的作风了。

这宁夏地方上再怎么糜烂,多几个妇人自挂东南枝,几个姑娘举身赴清池,几户人家不见了踪影,这都能压的住。兵变的盖子却是压不住的。朝廷上,向来不问那么多客观原因,只看工作实效,这也是从张叔大时代,就留下来的规矩。因此便没有哪个巡抚愿意在自己的任上,去把哱拜的问题搞的公开化,对立化。这么姑息下来,那老货越发嚣张跋扈,也就不足为怪。

连堂堂巡抚都要怕哱拜,那么本地的其他官员自然更不用说。总兵官张继忠完全就是个摆设,连部队都指挥不动,他自己的正兵营,也要看到哱拜的令箭才肯出动。你让他还能怎么样因此他最多是只是个掌印的傀儡,其他事根本指望不上。

至于庆王,这人在本地的存在感基本为零。他一个藩王宗室,在边关本就尴尬,若是再没事刷刷存在感,非被人说是有意谋反不可。因此便只关门过日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俯卧撑,也是自保之道。

哱拜乐得在宁夏坐自己的土皇帝,日子过的好不逍遥。他已年过半百,鬓发斑白。胡须发式完全是大明的模样,一身纺绸的员外袍,手中拿着烟袋,仿佛是个乡下的土财主一样。任谁也想不到,整个宁夏城中,他便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第一人。正在他抽着烟袋,翻动着帐本不知在计算着什么时,哱家大公子哱承恩一脸焦急的跑进来,道“爹。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