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玩自杀。结果真把自己玩死了,那有什么办法蠢货这东西,哪里都有,我也管不过来。张芙蓉是我家的奴婢,这事是有契约在的,闹到哪去,我也不怕。不过既然姐姐发话,我就抬举抬举她,明天让她上桌吃饭。”
张芙蓉见到了掌灯时分郑国宝没来,暗自长出了口气,总算是能有一晚上清净了。可是不知怎的,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自己怎么了难道被那恶人夺了清白,竟然还恋上他了这不应该啊。一定是那魔教任妖女,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药,一定是这样。
她心里想着,又拿出了一条洗的斑白的绷带,这还是当初杨登龙杨大哥送给自己包裹伤口所用。这绷带也是他留给自己唯一的物件,数年来,她始终带在身边,见物如见人。
她如今虽然讨不回暗器,功力也不曾恢复。但是一些小物件,还是能要过来。望着这条绷带,想起当日那位白马银枪,英武非凡的少年英雄,她的心仿佛被人捅了一刀般难受。自己今生再也不能和心上人在一起了,杨大侠,你在哪,快来救救我啊。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没想到这么晚了,他又来了慌乱间,张芙蓉将绷带朝床铺下面一塞,刚刚藏好,只见房门开处,郑国宝已经走了进来。
“郑国舅爷。”张芙蓉慌忙起来迎接,她如今身无武力,再也硬气不起来。又怕那东西被郑国宝发现,万一毁了,自己就连最后一点念想都没了。只盼他如以往一样,欺负了自己之后,就回去睡觉。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收服平一指一
郑国宝伸手在她脸上抚摩道:“冷面罗刹,果然是冷到了骨子里。便是迎接我时,这模样也是那么冷冰冰的,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知道么,你越是这副冰山模样,我就越想往你这来。不过说起来,我这些天来,你可从不曾动身迎接过我,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张芙蓉虽然身上各处全都沦陷,但面对郑国宝仍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没想到慌乱之下,乱了方寸,与平日大为不同。又怕被看出破绽,急忙道:“没没有。我已经这样了,自然要学着如何当好国舅的姬妾。再说国舅肯为那三个姐妹收敛尸骨,我也要替她们谢谢你。”
“那倒不必了。”郑国宝一把拉过张芙蓉,就向床上倒去。张芙蓉机械性的任他摆布,被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只盼着完事之后,早点离开。哪知这次郑国宝并未如以往那样走人,而是一边在她身上爱抚着,一边说起了情话。“芙蓉,明天你也上桌吃饭吧。若是你今后也能学着顺从一些,我或许会考虑恢复你的功力。再说,昨天盈盈跟我提了个基金会的事,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你看那几个为了追你而倾家荡产的女侠多惨难道不该关注关注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让你出来,成立个基金会,募集善款,为那些各种原因横死的侠少侠女的家属养老,你看多好”
张芙蓉听了这话,心头一动。老天开眼。若是自己能够恢复功力,就能把糟践自己的恶人杀了报仇。可又想到那基金会的事,忍不住问道:“那组织便是个善堂,国舅愿意往里搭银子”
“你傻啊。这善款才是最好的来钱办法,帐目来去,谁能查的出来到时候只要咱能找到金主,就是一本万利。有你芙蓉仙子的旗号,有我国舅的牌子,捐款的人会少么这么多钱,都让盈盈管着。我不放心。你是我的女人。这帐你也要帮着管,这钱将来也是你的钱。”
张芙蓉听了你是我的女人,心中的感觉连自己也说不清楚。按说自己应该厌恶,可是怎的竟还有一丝感动郑国宝勾勒的这个前景。什么基金管理。资金操作。她虽然全都听不懂。但是能听懂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事做起来,比她以往跑江湖。表演站台要赚钱的多。
若是自己能够取得这狗贼的信任,斗赢任盈盈那妖女,把财权夺过来。不独可以在这妖女脸上扇一耳光,更重要的就是,财权能拿到手里。一年过手这么多钱,自己只要略微动些手脚,就能弄到大笔钱财,支援杨大哥。将来杨大哥大业成功,杀了这狗官和妖妇,自己再自尽在他面前就是。
她原本的想法是,一旦恢复气力,就跟狗官妖妇同归于尽。如今有了这么个大馅饼在眼前,觉得还是留着他们不杀,等到赚够了钱再说为好。
郑国宝说完了事,按着以往的习惯,起身要走。张芙蓉将心一横,从后面一把抱住郑国宝,强忍着不愿与恶心,将身子贴着郑国宝的后背“国舅爷,今晚就留下吧。”她一向冷艳惯了,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到了及至。不过郑国宝见这冰山美女终于自己来邀宠,暗自赞叹任盈盈果然好手段,把张芙蓉的反应算的分毫不差。“那好啊,不过芙蓉你要穿上平日那套侠女装,再来伺候我。”
等到次日清晨,郑国宝出门之后,张芙蓉拿出那条绷带,望着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泪眼婆娑“杨大哥,对不起。为了你的大业,我什么都能做。我一定会为你筹集到经费,很多的经费,让你做成你要做的大事。”
令狐冲住院的事,在方正操持下自是十分顺当。华山派众人则返回山门,收回产业。然后按着各自分工,到各自的地方去干活。有方正和巡抚的亲笔信,几个气宗弟子,哪里还敢抗衡郑国宝又命一名锦衣拿了自己的名刺,到西安、华阴调兵。暗中吩咐,那几个气宗门人一个不要放走,全都送到河套去报效去。
岳灵珊见郑国宝身边女子多了好几个,心里紧张,也想跟着进京,免得将来被国舅彻底忘了。还是郑国宝私下许她定要给一个名分,趁着没人,又将她亲了几口,总算是让岳灵珊心里放了心。郑国宝带人进京,宁中则带队回山,双方在码头分手。宁中则暗想:若是经此一别,不复相见,这段孽缘或许就能了断了。若是师兄肯回归山门,以往他纵然几次欺骗我,又做下杀妻恶行,我也与他凑合过下半辈子。
郑国宝这一支人马这回在河南不独灭了叛军,跟没动用多少朝廷开支,一应犒赏、抚恤乃至赈济,都是地方自筹。朝廷用的帑银不过二十万,对比这么大的乱子,这钱简直是省到了家。料来自己的妹夫,这回总该不至于心疼银子花的多。
等在船上安排好船舱,郑国宝吩咐一声“把平一指那死胖子给我押上来。”
平一指这些日子,在开封大牢被照顾的不错,整个人瘦了四十斤,显的精神多了。见了国舅,平一指整个人瘫在地上“国舅,求你了,饶命啊。小人欠的钱,一定会想办法还清的,还望国舅高抬贵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