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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仙子一把抓,将来是不是还想来个一箭双雕,大被同眠”等到云收雨散,任盈盈歪在郑国宝的怀里,将男人的坏心思全都点了出来。

郑国宝也不得不佩服,自己所遇女子中,还是任盈盈能给自己最大的满足,即使那位自小学习骑射,武艺高强的哱云,也要甘居下风。这魔门妖女,倒也不是江湖中人无中生有,不看她方才的青涩表现,谁能想到,这是个刚刚破瓜的女子能有的技巧那一声声婉转娇啼,配合她空谷黄莺般的嗓音,直让自己恨不得将全部气力都用在她身上。征服张芙蓉享受的是把仙子压在身下的快感,与这魔女相会,则是征服与享受的完美合并。

“女子行走江湖,早晚都离不了吃男人的亏。若是不想白赔身子,就得练几手防身。”任盈盈说道:“若是遇到坏人的时候,就要弄的他筋疲力尽无力逃脱,然后一刀杀了。若是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也要让他食髓知味,从此安心拴在老娘裤腰带上。我的清白身子给了你,你也不能没良心。孙富身上敲来银子,我家要分七成。”

郑国宝一边在她身上游走着,一边道:“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老岳父吃亏就是。圣教重建,到处要用钱,我心里有数。芙蓉如今有了我的骨肉,也算是彻底能信的过了,这基金会的事,回头也得操持着办了。”

“别我今天是不成了。等我明天好了,再伺候你。”任盈盈哀告着,又撒娇道:“她都快做娘了,我不服气京师里那个申大妇有了孩子我也就认了,连张芙蓉都有了,我也要做娘。这些天,你哪都不能去,只能报效在我这。除非我有了身孕,否则不许你去喝花酒。”她无力承欢,但还是紧紧抱着爱郎,不想放手。“那基金会的事,好是好。可是张芙蓉都要做娘的人了,再是女神,也要减色几分,靠她还能募来多少银子,实在没个数。说来说去,都是你不好,你要是不破了她的身,不是就值钱了”

“废话,我若不睡了她,你敢把这么大的基业交她打理”郑国宝轻拍了一下,“今天来行刺的这个人,一身武功好生了得,看样子,与张芙蓉还是旧识。若非当日下手的早,今天怕是就要吃大亏,说不定以后还要戴绿帽子。所以该下手的时候就得下手,不该下手时,也得创造机会下手。至于说能不能募来银子,她的名气还是管用的。再说她有那么多侠女拥趸,从中找一个资质好的,培养培养,再造几个女神出来,还叫事么”

次日天明,郑国宝前往牢房方向,见任我行正从地牢出来,脸上精神气色,明显强于以往,忙道了声恭喜。任我行道:“这贼子一身内功果然了得,真不像这个年纪的人能练出来的。得了他这一身内力,老夫这几个月内的实力,可以提升一大截。”

杨登龙多年苦修的功力尽失,又受了锦衣卫的酷刑,整个人已经憔悴不堪。只是他天生傲骨,这个时候,仍旧不肯低头。郑国宝刚到牢房,还没来得及审问,张芙蓉已经提了个竹篮过来。见了郑国宝,她十分惊慌,忙见礼道:“夫君。你刚刚成亲,怎么不好好歇着我我只是想报恩,没有别的意思。”

竹蓝内的小锅里,放的是精心熬制的肉粥,还有几样点心。郑国宝点头道:“芙蓉手艺不错,可惜啊,就是没给我做过。”

张芙蓉吓的面如土色,身体不住颤抖“夫君。我与杨大哥真的没什么,我只是感念当年的救命之恩,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还望夫君饶恕。”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陪审

听张芙蓉说了前尘往事,郑国宝道:“这其实没什么的。做人恩怨分明是对的,当年要不是有他出手,我的芙蓉,不是就被翠烟门的贱货捉回去卖了报答这份恩情是应该的,更不算什么过错。只是今后,你这手艺我也要吃。”

郑国宝取了调羹,喂张芙蓉将那肉粥吃了,张芙蓉也像个幸福的小女人那样,乖乖张口喝粥。这种情形,如同举案齐眉,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和国舅真如同一对恩爱夫妻。将来自己再生了孩子,这么个温馨的三口之家,比起走江湖冒风险做女侠,要强出数倍。

“夫君放心,今后的粥,我只给夫君做。”她吃完了粥,将碗碟收拾妥当,又朝杨登龙施了个礼,“杨大哥,当年你救我,我很感激你。可是造化弄人,我如今已经是夫君的人,还有了他的孩子。自然要把夫君放在第一位,你行刺我的夫君,便是我的仇敌,我出手对付你,或许对不起恩人,但却对的起良心。你若要恨我,我也没法子。只要恩公能出气,便骂我几句吧。”

杨登龙见这两人在自己面前大秀恩爱,破口骂道:“贱人当初就不该救你,应该让你被翠烟门的贱人捉回去做表子,千人骑万人压才是。我好心救了你,你自荐枕席,我也没要。你甘心寄银子,我也只当你是有良心的。可是你却敢坏我的好事你等着将来早晚有一天,要把你抓到军营了做营妓。犒劳军汉。”

张芙蓉也不反口等他骂了半天,才嫣然一笑道:“多谢恩公。你今日这一骂,我便不欠你什么了。夫君,你审人的事我不便在此旁观,我回去伺候圣姑,再为你准备吃的。”

仙女也好,魔女也罢,终究都是女人。任盈盈看着张芙蓉脸带笑容,在厨房里忙东忙西,切肉洗菜。说是要亲手为夫君准备饮食的模样。摇头叹了口气。“女人啊,女人啊。那些计谋还是不要对你说明白了,让你活在幻想里,也算不错。”

烧的火红的铁块。烫到那结实白皙的肌肉上。一股焦臭味道在房间内弥漫开来。几个执刑的锦衣脱了光膀子。将火钳夹了热铁,往身上慢慢放去,驾轻就熟。如同厨师烹饪菜肴一般专心。

杨登龙也当真是条好汉子,连烙晕了几次,却依旧咬紧牙关,除了骂人,什么都不肯说。一旁观刑的孙富,早就拉了裤子。他家是盐商,主要是做生意的,至于如何整治佃户,他也没亲自经历过,一想到这些烙铁,一会要来烙自己,哪还忍的住

见锦衣卫又去拿烙铁,他急忙喊道:“别烙了,求你们了,别烙了你们问什么我都招啊。”

“孙公子,您这叫什么话我们哥几个烙的是这刺客,又没烙您,您嚎个什么劲待会烙您时,再嚎也不晚。你看啊,这刺客原本有身功夫,这肉够瓷实,可是呢他练的有内功,肌肉紧驰有度。他那亲兵,练的是笨力气,一身腱子肉,那烙起来,跟烤羊肉倒是有点像。一会我们给您练几手,你也看看这里的区别。至于您这身肉啊,倒是精细,一看就没受过罪,估计一烙就得出油。”

另一个锦衣开口道:“这小地方,东西不全,也只能将就着办。这要是在京里,手头东西多,什么寒鸭凫水,红绣鞋,再来点豆馅烧饼吃,看这小子,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孙大用今天也卖了力气,脱了光膀子,拿着烙铁往杨登龙身上放。他知道张芙蓉和这刺客有点瓜葛,第一块烙铁,就直接印到了杨登龙的脸上,本来俊秀的五官,此时已经彻底毁了。

他看着杨登龙的肚脐下面,不怀好意道:“这人啊,要是硬气也得有硬气的本钱。要是少了点物件,你们说是不是就硬不起来了拿把小刀来,咱们伺候这位爷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