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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跟你谈的是制度,又不是跟你讲实用。我当初搞甲子认证时,也有很多人跳出来说,这样搞法,他们没法干了。那好办啊,干不了就封门,谁能干谁干。你现在这五岳派,也是一样。若是真干不了,那干脆解散,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各自回山头逍遥自在,难道不好么”

泰山玉玑子道:“左掌门,你也不必发怒。其实在贫道看来,这些章程,还是挺不错的。尤其这轮流执政一条,我觉得充分体现了,您说的那个什么,皿煮自有。对就是这个。你想想,到时候咱们几家,轮着坐庄,轮着发号施令,就免得谁有心坑谁,谁多吃,谁多占,彼此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他原本是在泰山派内不得志,争掌门之位,也争不过自己的师侄,因此就上了左冷禅的船。可如今见这条款,他也动了心。自己一把年纪了,是五岳派中一等的大辈,如何就不能做做这五岳掌门

左冷禅没想到这老货居然背后刺了一刀,敢公开反水,心头又气又恨。冷眼看向宁中则,宁中则见郑国宝看自己的目光里饱含勉励,咬牙道“我看这章程,也是好的很,咱们不妨就按国舅的安排办。左师兄若是有什么意见,那不如就把并派的事,就作罢吧。”

“宁女侠,说话之时,你可要三思而行,不可一时莽撞,失了计较,免得害了无辜。”

仪琳闻听,面色发白,似是想要躲在什么地方,藏住身形。郑国宝接话道“左掌门,你这话说的我可听不明白,难道还有人能在我眼前,威胁宁姐我郑某不才,谁敢威胁我宁姐,可就别怪我跟谁翻脸,不客气。扬州的盐商,闻香教的王森,就是榜样。”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五章夺帅四

郑国宝一旦发作,左冷禅也没胆子去触他的霉头。他论钱,不如扬州盐商多,论势力不如闻香教王森沾皇亲,更不如盐商结交朝中权贵文官,有无数保护伞。他只好赔笑道:“国舅,您误会了。我是劝宁女侠,凡事都要三思而行。毕竟这是关系到五岳派前途未来的大计,万一一个操办不当,追悔不及。这五岳派各个山头,无一不是祖宗创建,传承几百年的门派,若是被我们后辈儿孙糟践了,那就对不起祖宗了。依在下之见,五岳派掌门,还是由一人担任为好,也免得朝令夕改,各行其道。至于谁做这个掌门,可以选取投票的方式。”

“投票选掌门左掌门,你当这四岳掌门,是任你摆布的木偶么你嵩山三千弟子,十二太保,谁投票能投的过你当然,你要非投票不可,也不是不行。这规矩得我定。咱们投票之前,要先搞一个资格认定,有投票资格的,才授予选票,没资格的一律不准进场。投票全程,由锦衣卫负责监督进行,计票唱票工作,也由锦衣卫负责。这过程中要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问问外面黄伯流那些人,当初五霸冈上,我是怎么当上的河南绿林盟主。”

那些认为合并之后,可以靠着自己人数上的优势,凭借投票手段,实行借尸还魂,鸠巢雀占把戏的,大多是脑子不灵光,要么就是别有用心。要知这投票之中,可操作的空间甚大。什么人有票什么人没票。什么人可以去投,什么人不能去投,无非是一道规章,即可把人拦住。再乃至,什么人有权参选,什么人无缘得票,这套把戏,也没几个人不会玩。就以嵩山派为例,当初三千门生号称人人有票,但实际发下去的票不到一千四百张。最后统计票数时。能出现三千两百张,这内中有什么端倪,不问可知。

再说,左冷禅世之枭雄。又玩熟了投票选掌门这套蒙人的东西。早知道该如何设立山头。分薄票数,又如何拉拢嫡系,掌握铁票。按他的步骤。若是真搞投票选掌门,嵩山派固然人人有票,左家子侄宗族手里的票也不会少,相反,其他四岳子弟,则会通过甄别弟子身份,核实产业情况,以及你有多少存款多少田地,每年纳多少赋税,来决定你是否有投票资格。这么一番搞下来,四岳里根本就不会有任意一人,能有资格问鼎五岳掌门宝座。

可是郑国宝当初,以官方身份在五霸冈能当上河南绿林盟主,靠的也是这套手法,玩起来丝毫不比左冷禅生疏。他又有官府的大棒在手,由他甄别的话,嵩山派的人,就别想有资格参加投票,说不定还能把几个太保带走去检查身体是否健康,精神是否正常。再不然,就丢在大牢里,等到选掌门结束后,再放出来。左冷禅听明白对方话里的威胁之意,这选掌门之事,不敢再提。只好又提议道:“我五岳剑派,乃是江湖门派,武林中人。要不然,干脆就在封禅台上设下擂台,大家比剑夺印,谁的剑法高,谁的本领好,谁就做这五岳掌门。”

“好这个办法好。比剑夺帅,倒是充分体现了我五岳剑派尚武之风,也可在天下豪杰面前,展现一下自家绝技。还可以组织嫦娥基金会的那些女侠,为你们做暖场演出,另外还有剑圣风前辈,现场讲解剑术。这是好事,大好事啊。不过比剑夺帅,和掌门轮换制之间,没什么抵触吧我看还是这样,要不要搞掌门轮换制,大家投票表决。这叫朝廷尊重民意,按照百姓的想法做事。”

左冷禅当然知道,投票的结果,肯定是掌门轮换制笑到最后。只好将国舅请到一旁的静室之中,又把自己那儿媳妇叫来,为国舅奉茶。两人本是老交情,此番见面,倒也不觉得尴尬。左冷禅道:“国舅爷,这事上我嵩山派花费了无数心血,数不清的钱财。若是不能当上五岳掌门,我左某就成了家族罪人,死后也无面目去见左家列祖列宗,还望国舅高抬贵手,成全了小的这点念想。只要此事能成,我情愿把她卖到国舅府中,为奴为婢,再将左家名下的八百亩好地,转到国舅名下。”

那位左家的儿媳,以前倒也承担过替夫家牺牲的任务,还曾与国舅有过一次交流。可一想到自己现在好歹是个正室,卖过去就成了奴婢,花容黯淡,低头不语。郑国宝冷笑道:“左掌门,你倒是真肯下本钱。不过么,对不起,这买卖我不干。你这儿媳妇,还是要你儿子自己慢慢留着吧。”

等把这女人赶出去,郑国宝把脸一沉“左掌门,我先问一件事。我岳父刘三爷,与你到底有什么过节你毁他家业在先,谋他性命于后,是不是真当本国舅办不了你”

他这话问的突然,左冷禅全无防范,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天才道:“刘刘正风他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跟我嵩山派,又有什么瓜葛当初刘三爷他与莫大先生不对,我嵩山派派人与他接触,想要扶植他出头,把莫大的位子顶了。可是他却说,决不支持五岳合并,反倒把我的计划透露给知己小报,如果不是我及时交了笔广告费过去封口,五岳合并的事就见报了。我们两家有这个过节,我又打听到他与魔教曲阳有交情,这才派人去他那灭门,以显示嵩山武力,震慑其他各派。可他与国舅您有这层关系,我们当时并不知情。知道以后,就下令不许再去找他麻烦,刘三爷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自是深表哀悼,可是跟我可真没关系啊。”

郑国宝察言观色,见他说的掏心掏肺,倒也不像作假。又问道:“那么说来,恒山三定,也不是你指使阿萨辛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