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知道了。”听到王强的话,向天成一笑。相信东方祁一定是对于无名刚刚的伤感到好奇,而最好奇的,也不过是东方祁说无名受的不是真元伤,而无名却恰恰受的是真元伤这一件事。
对王强说罢,向天成转身拍了拍东方祁的肩膀,说道。“东方,放心,他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可是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事情正如向天成的猜想,东方祁的确就是为无名的伤自己没有看出来而感到奇怪,而此刻,东方祁听到向天成的话,松开无名的手臂,放到了床边,转过身看向向天成,轻声问道。
“是他体内的真元达到了他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所以才限制了他的发声。”向天成解释说道。
“真元达到了极限这怎么可能”东方祁还是不明白,低声自语说道。
“好了,东方,不要再为这种事情担心了,既然现在无名没有事情了,那么就是最好的。”向天成说罢,接着看向躺在床上的无名。
在向天成移动到无名身上的时候,无名急忙翻身坐起,接着就要站起身来。
见到无名这样,向天成并没有阻拦,可能是由于无名发现自己看向他,他有些紧张吧。
毕竟无名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修真者,在接触到自己之前,他根本不可能知道除了自己这个空间之外,还会有别的空间,更加没有想到这个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这个奇人更是治愈了连东方祁都没有喊出来的伤病之处,并且将自己成功的治好,对于此时的无名而言,他对向天成的感觉并不是那种恐惧,而是有一种莫名的尊敬感,就像他对于东方家族的大长老一样,那种由心而发的尊敬。
“无名,你之前说是不是东方青云要离间你与我们之间的关系”向天成在无名站起身后,对他问道。
“是是的”无名听到向天成的问题,急忙回答道。
可能是由于几天都没有说话,无名此刻的嗓子并不是那么舒服,发音也有些奇怪,不过这并不要紧,现在无名可以说话了,那么剩下的,也不过是恢复一下而已。
“天成,怎么了”同样听到向天成问题的东方祁,在无名回答完后,接着对向天成问道。
在听到无名话语后,向天成没有当即回答东方祁,而是思考了一下后,随即说道。
“既然东方青云要设计咱们,那么咱们就将计就计,让东方青云看看他的那套东西,早就已经过时了”
三日后,在东方家族唯一属于独立部门的戒律院中传来一个人的咆哮,“将这个人给我拖出去”
随着话音刚落,接着,由大门之中走出四个东方家族的弟子,这四个弟子将一个背部以及臀部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抬了出来。被抬着的人虽然穿着衣物,但是仍旧能够透过衣物看到已经渗出来的血液沾满真个后身。
在四个人抬着被打之人来到戒律院门口的时候,四个人二话不说,直接将他们手中所抬着的这个人扔出了院落。
“嘭”这个被打的人落地后,连滚了两个跟头,最后趴在了院落前面不远的地方,而刚刚拿证嘭响,则是这个人落地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非常的实,没有一点的缓冲。
可是即便是这种重重的摔倒,这个被扔出去的人却未发出任何的声响,就如他之前在被戒律院的人严刑拷打时候一样,只言未发,就连吭声都没有发生,除了他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出现的汗水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相信如果有人没有看到他的伤,那么一定以为他没有发生任何事。
而在将这个人扔出东方家族的戒律院后,四名属于戒律院弟子的东方家族人当即不再理会,随即转身向戒律院的院落之内走去。
而在四人刚刚转过身,便见到院落之中走出一个人,嘴中不停的叫骂道。“无名,你小子给我听着,我外公照顾你,不代表我照顾你,如果你不老实交代,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这个声音与之前戒律院之中所传出来的那个声音出自同一个人。
而四名戒律院的弟子听到这个声音传来,四个人同时停下脚步,对出来的这个人低头行礼说道。“继承人”
此时,出来的这个年轻人,正是东方家族的继承人,东方祁,而刚刚在戒律院被严刑拷问之后,扔出戒律院的人,也正是前些日子被东方祁以及向天成在东方青云手中救出去的无名。
此时,无名正一动不动的趴在地面之上,对于东方祁的喊声,根本没有半点理会。
“行了,你们几个回去吧,如果他还是不交代,我会再将这个人送来的”见四个人对自己行礼,出来的东方祁连头都没有回,始终盯着趴在地面上的无名,对他们低声说道。
“是”对于东方祁的动作,他们四人并没有什么理会,东方祁的职位在他们之上,他们并没有理由要求什么,听到东方祁的话后,他们四人当即行礼,说罢,四人纷纷越过东方祁进入院落之内。
在四人进入戒律院的院落后,戒律院的大门随之被紧紧的关上。
而在大门被关上的同时,大门之上显露出四个大字,“严执家法。”
在大门关上之后,东方祁没有理会,戒律院本身就是整日大门紧闭,除了有事情之外,几乎是不会开门的,而东方祁此时站在戒律院的门前,再次对趴在地面上,背部已经血肉模糊,正有丝丝的鲜血渗出的无名喊道。
“无名,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而当东方祁喊完,无名仍旧没有说话,就连身体都没有丝毫的动弹。
见状,东方祁上前两步,来到无名身边,用脚用力的踢了无名的身体两下,使得无名的身体得以翻转过来,而当无名的身体翻过来后,东方祁低下身看了一眼后,低声自语说道。“妈的,竟然昏了过去”
说罢,站起身,再次用力的踢了两脚,仿佛根本还是不解气一样,一甩手臂,这才向别处走去,只留下无名躺在戒律院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