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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

不一时殷鉴远两人从偏门进入一进院子,拐入了一间小屋,看样子距正屋很远。展昭和白玉堂掩过去,瞅准四周无人,悄没声地挂上了房梁,朝里张去。屋里甚是昏暗,隐约可见一桌两凳,另有两张床,墙边蹲着两人。两人手脚上都铐着铁链,看似囚犯。可囚犯又不该住这条件不算差的地方。

殷鉴远身边那人道:“你可看好了,季先生刚把他们锁回来;要是再让逃走一次,王爷震怒起来,小心你的脑袋。”殷鉴远又是作揖又是赔笑地把他送了出门,这才转身。

他本就因平剑秋而不爽,现在又被人训了,心情自然不好,抬脚对着其中一人踹过去,骂道:“他妈的跑什么跑一个月了都学不会安分”那人没避开,给踹到在地,旁边另一人忙挪过去扶。两人看上去都浑身无力,挣扎许久也没效果。

被踹的人喘了几口气,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殷鉴远怒道:“少他妈废话,轮不到你问话”另一人道:“呸遮遮掩掩没狗胆的小人”

梁上展昭和白玉堂已瞪大了眼睛,拳头也已握紧。这两人虽然声音嘶哑,有气无力,但他们太过熟悉,听得分明:竟是马汉和赵虎。

“要涂善抓了他们来也就罢了,为何要这般折磨”展昭将声音压得极低,还是免不了泄出一丝愤怒,身子也颤抖起来。白玉堂忙按住他:“怎么变成你心急火燎的了快给五爷安静下来”展昭深呼吸了几下,沉默了一会,道:“他们一直呆在这里,不知庞煜现在是否还在襄阳。”白玉堂道:“待他走了,下去问问。”展昭道:“却不知他几时走。”

白玉堂环顾四周,道:“你这儿等着。”说着用力握了握展昭的手,溜下梁去。

第8章 第8章

过不了一会儿白玉堂就回来了。展昭询问地看他,他却只是神秘一笑。

疑惑并没持续多久。很快,院门那边就传来一阵嘈杂,吵闹声中惊慌、愤怒、不解等等情绪不一而足。殷鉴远闻声冲出门外,大声叫道:“吵什么吵”意图将骚动镇下去。谁知那边却折腾得更厉害了,忽地泄出一句:“那玛瑙是殷爷心头最爱,赶紧找”

这话冲进耳来,殷鉴远大惊失色,急急带上屋门,便奔院子那边而去。展昭啼笑皆非,瞥着白玉堂,显然对他的手段有些不以为然。白玉堂掂着那颗玛瑙,道:“这玩意质量还真不错,看来这个姓殷的确有后台。别那么看着爷”展昭微笑了笑,无心多说,一跃下地。白玉堂跟着跃下,倒退着随进小屋,顺手将门掩好。

还倚坐在墙边的赵虎和马汉听见响动,以为是殷鉴远回来,都没理会。却听白玉堂的声音道:“猫儿,他们没傻了吧”

两人猛地一惊,接着狂喜,抬起头来。展昭已疾步走近,蹲下身道:“二位兄弟受苦了。”马汉摇摇头,赵虎只扯了下嘴角。展昭摸了摸马汉脚上的铁链,拔出巨阙欲砍,却被白玉堂一手拦住。展昭一怔,道:“怎么”白玉堂皱眉道:“他们没傻,你倒傻了。不管这玩意能不能砍断,都必然发出极大响声,这是人家地盘,你想引来人不成再说,即便砍断了,也还是连在身子上。”展昭垂眼道:“是展某傻了,竟忘记有个开锁的行家在这里。”白玉堂在屋里转悠一圈,寻得一截细铁丝,运力拗成适当程度,也蹲下来,道:“去,少废话,让开点。”

展昭也不起身,就蹲着退了半步。白玉堂拨弄了一会,眉心越锁越紧,嘟囔道:“这玩意不是一般的锁,我瞧多半是王府里才能有的东西。那襄阳王果真对姓殷的很是看重。”展昭问:“可能打开”白玉堂道:“你信不过白爷”展昭道:“不是。我是说,如若真的过于麻烦,还是先削断了,再出去找锁匠慢慢凿开不迟。”白玉堂道:“这里是襄阳王的地头,谁知道哪个锁匠是真正的平民老百姓自然还是他们这窝里最安全。”

展昭看他口中答话,手上认真,心里忽然一酸。这耗子几时开始这么考虑问题了宁愿自己累着,也不给对方一点机会。可是已经成了束缚,纵然想放手,也是难得很了。这么想着,便伸手替他揉腰,好歹先缓解一些不适再说。白玉堂忙中向后瞥了一眼,道:“上边一点。”语气中是满满的理所当然,一副五爷我乐在其中的样子。展昭依言上移,方才心下的百转千回都凝成了一句话,在脑海里萦绕不止:“你愿意留时,我就陪着;你想走了,记得玩够了回来。”

不一时马汉手上的铁链终于解开,白玉堂额上已有微汗。展昭举袖给他拭了,问:“可要歇一会”白玉堂道:“不必。你没听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说着又拿起马汉脚上的铁链。展昭也就不再多说,自分了七分心思注意外面的动静。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赵虎、马汉两人手脚上四条铁链尽数除下。白玉堂累得气息不稳,展昭忙将他扶起,让他坐到凳上,一掌贴住背心为他运气。赵马两人歇了这许久,好歹也缓过来一点,便慢慢撑着墙站起身,去床上坐下。

白玉堂调了会息,道:“好了。”展昭撤了掌,回头看向赵虎马汉,问道:“怎么样了”赵虎低声道:“还好。这些天也没受什么罪,只是我们给下了药,浑身脱力;几次想逃,总是功亏一篑,回来便给那姓殷的一阵拳打脚踢。”马汉接道:“涂善把我们带到这里,总有个目的。谁知只是软禁在这屋子里白玉堂哼了一声,心想镣铐加身也算软禁,不许出去。近一月了,总也不知道究竟要干什么。”展昭道:“涂将军中途拦截一事,我们已听陷空岛四位岛主说过。蒋四哥白玉堂听他忽然改口不称四侠,唇角微勾。道,他那时只带了庞煜走,后来又回去带了你们”马汉道:“这个不清楚了。当时我们受伤昏迷,醒来时已在此处,我想除了涂善,也没别人。”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觉得还是不要跟他们提莫然比较好,况且之前涂善几乎已等于承认是他截走的他们。因此展昭转而问道:“庞煜现在何处,你们可知道”马汉摇头道:“不知道。平日里就只有送饭的会过来,什么也问不出。展大哥,你不妨去问问那殷爷。”

“我去问。”白玉堂不待展昭说话便抢着道,“这猫形迹已露得太多,终是不好。再说,我瞧他也不像个会问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