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们做个表率,要是不找个高富帅双修,那底下的门人弟子们都不答应。
再说,掌门要找个有背景实力强的也有别的考量。门里的长老们真人们可都不是吃素的,万一哪个长老找了个有力的外援,很有可能把掌门的位子夺了去自立为王。
但是掌门的事情不是她们这种小弟子们能得知的,她们知道的就是这样捕风捉影似假还真的小道消息。
但是有一点能肯定,掌门是肯定有厉害的相好,要不然,没人撑腰的话,她不能稳稳当当的做掌门。还有就是,这个相好行事很低调,紫玉阁上上下下好象没有什么人见过他。
与这些八卦相比,最让秋秋意外的是,师父竟然也有一个,呃,情人。
师父与门派里其他人相比是显得得比较沧桑一些,但她实际上并不苍老。秋秋一直以为师父是这个门派中的异类,走的道路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师父有客来,她负责端茶的时候,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中。
师父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说:“快见过金真人。”又对那个客人说:“这是我的徒儿。”
金真人留着三绺长须,穿着一件淡松青色的道袍,腰佩长剑。
等秋秋行过礼,他笑着拿出个小盒子,是给秋秋的见面礼。
师父的笑容里带了三分满足。
金真人能这样对待她的徒弟,这当然是因为对她真心的缘故。
虽然因为门规的关系,她不能脱离门派和他在一起他也有许多放不下的事情,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和门派里其他人找的伴儿并不一样。
并不是那种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的关系。
他对她的态度不是应付、轻视的,她对他也从来不索取什么。
236 贵客
虽然见面礼当面秋秋是收了,不过等金真人不在跟前的时候,她还是把盒子给了师父。
严姑姑一面说:“不知道他送了什么,要是他出手太小气,明天我可要说他。”一面把盒子打开。
金真人出手可当真不小气。
盒子里面是枚树叶形的玉佩,上面有氤氲的灵气盘绕,打开盒子的一瞬间让人有一种看不清楚的感觉,不过随即上面的灵气就渐渐变淡看不见了。过了片刻再看,也就是枚普通玉佩的样子。
“这是用东锦寒潭玉雕琢的,”严姑姑说:“佩在身上有宁神静心的效力。刚入门才开始修炼的人心性不稳,容易出岔子,佩戴这个在身上再好不过了。我感觉就想给你寻一块的,只不过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正好现在有这个,倒省了我的功夫。”
看起来金真人不是乱送礼的,送的东西很合用。
严姑姑招手说:“来,我给你系上。”
秋秋走上前,严姑姑替她把玉佩系在腰上。
佩在身上倒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不象传说中那什么全身一暖或是心头一震之类的。
“下次见了金真人,记得再向他道声谢。他们门派是以炼丹制药出名的,他兜里肯定还有好东西,不给他都掏出来,可不等于他白来了一趟”
秋秋觉得挺不好意思。
严姑姑从来不为自己向金真人开口索讨东西,可现在是为了徒弟,变得一反常态。
金真人倒是一点都不恼,笑咪咪的。
他和严姑姑早年就相识,只是那时候他们都年轻,他在门派中只是个任人呼来喝去做杂役的小弟子,还没出人头地。严姑姑也被师父和前辈严厉的管束,两人要通信见面只能偷偷摸摸的瞒着人。
很早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严姑姑曾经说,要是他们有个孩子会怎么样。
但那是不可能的。紫玉阁习练的功法令她们不可能受孕,想要孩子就等于逆转功力,与自杀无异。
修行之人,有没有子嗣后代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绝大多数都会把传承寄托在徒儿的身上。有人为了收徒甚至会走遍天下,将此视为平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严姑姑一直孤身一人,现在她终于也收了个徒儿,金真人也很替她欢喜。
有个徒儿陪伴照料,传承她的衣钵,这是件天大好事。
隔了几日,不用严姑姑和秋秋开口,金真人就主动提出来替秋秋查看一下经脉体质,替她配几样合适她服用的丹药。
吃药这种事当然要慎重。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功力不同,服的药当然不一样。对甲来说是甘露灵丹,对乙来说可能是催命剧毒。
金真人的手按在秋秋的脉门,灵力缓缓梳理过她全身经脉。
“嗯,好。”他收回手:“我先配两样简单的,等我回去手边东西齐全了,再给你好生炼制一味。”
秋秋忙行礼道谢。
等秋秋出去了,严姑姑有些疑惑的问:“你刚才怎么了”
刚才秋秋没注意,可是严姑姑看出来金真人刚才替秋秋把脉时,神情有短暂的怔忡恍惚。
“没事,就是我想起从前的一位故人。”
明明长相不象,体质什么的也不相同,不过也许是年纪相仿,或者某一瞬间的神情气韵让他忽然想起来。
“谁”
“你知道的,我同你说过。”
严姑姑一下明白了。
“是吗怎么会想起她”
“不知道,也许是年纪的原因吧。”金真人转了话题:“今年的风云会,你去不去”
“当然要去的。”难得的好机会,她自己纵然不看重,可是为了徒弟也得走上这么一趟。就算淘换不着什么好东西,可是能让徒弟开开眼界见见世面,或许还能借此磨练心性。
金真人轻声说:“那我也去。”
两人相视一笑,手缓缓的握到了一起。
金真人配药的时候没背着她们,就在花圃边的小药园里摘了些草药开始制药配药,秋秋在一旁看着,金真人并不觉得她这样算偷师,因为这都是些最基本最常见的草药和手法,在修真界属于常识,并不涉及门派之秘。
“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知道,这是风篁草,清热去毒,夏天的时候漫山长得都是。”
金真人点点头:“这草也可以治外伤,伤不重的碾碎了敷一点儿,第二天就差不多能愈合。”
金真人让她帮着择草,秋秋只试了两下就上了手,手法一点不象初学。
金真人想,多半是严莺教导过她。
但其实秋秋自己也觉得有点纳闷,她是时常照料花草,但是这跟处理草药的手法是两码事感觉就象以前已经做过很多次一样,现在并不是初学,而是把有些荒废的手法重新捡起再熟悉起来。
秋秋干着干着活儿又恍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