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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纸条,是不是你写的”

司空沁摇头道:“不是,也不是温渊。”

宣墨道:“你知道还有雪狐族的人在圣摩那高中吗”

司空沁道:“我没有嗅到任何气味。”

宣墨问:“难道,不是雪狐族的”

司空沁道:“大剧院对面卫生间小楼里死亡的那个学生,很可能是给你放纸条的人。”

宣墨道:“不过他已经死了。对了,他是怎么死的”

司空沁道:“在圣摩那高中死人不奇怪,尸体还没有送入火化。”

宣墨眼睛一转,道:“阿沁。”

司空沁道:“你想去停尸房”

宣墨点头:“对,我想查看下那个学生的尸体。你知道我的红套匕首,就是这把,竟然出现在男厕所的角落里”

司空沁托着下巴道:“宣墨,你在景城市中心的家,明天我陪你回去一趟。应该早已有人闯入了。”

宣墨赞同道:“好,今晚咱们去停尸房,明早开车回家。”

司空沁看着宣墨执着的表情,让她秀丽的脸庞更添了几分神采。宣墨瞥了司空沁一眼:“阿沁,汤溢出来了。”

“啊,对,鸡汤”司空沁慌忙转身。

宣墨在他身后看着司空沁往鸡汤里边加调料边尝味道,她缓缓道:“我是不是该管你叫堂哥”

司空沁一下被呛住,不住地咳嗽,宣墨走过去拍着他的后背,司空沁道:“宣墨,雪狐族不像人类有太多血缘上亲近的联系,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

宣墨皱眉:“你的意思是,雪狐族可以随便结婚那不是乱伦吗”

司空沁道:“大小姐,你真是彻底被人界同化了。雪狐族不用顾忌这些,因为你不是人,你是妖。”

我爱你,已经很多年了

第十章

宣墨和司空沁等待华灯初上夜幕初临以后,两人从容地往校医院的方向走去。

手拉着手,佯装正在散步的情侣,一路上也并没有引起多少关注。

宣墨侧脸,看见高自己多半头的司空沁的侧面轮廓硬朗,也带着不少的性感,司空沁像是感受到她在想什么似的,捏了捏宣墨的手指,调戏道:“小妞,看上本少爷了”

宣墨很配合地抱住司空沁的胳膊道:“是呀是呀,少爷快带小女子回家吧”说罢还把尾音“吧”字拖长,装作很会撒娇。

司空沁乐出了声:“平常见你冷冰冰的样子,看你现在这么调皮,还真不习惯。你不知道,我变成雪狐见你的第一面,你差点提着我的尾巴把我扔出去”

宣墨耸耸肩,装作无辜道:“我不喜欢小动物嘛,而且还是来路不明的小动物。我的冷漠只是对不熟悉的人而言,你不是我的小宠物吗”

说罢,上手就要捏司空沁的脸。司空沁捉住宣墨的手腕,不让她得逞,两人边走边打闹,让环绕早周身紧张的气氛立刻放松了下来。

站在树荫里看到这一幕的温渊,眉头稍稍蹙起,眼里有着不忍。

宣墨和司空沁来到了校医院,两人从校医院的后门进去,司空沁随身带的小铁丝,在不惊动报警器的前提下,成功地打开了医院的后门。

停尸房在地下室,在夏天本来就凉爽的地下室,因为尸体的摆放,更是增加了一丝诡异的阴冷。

司空沁指指靠近东面的位置,宣墨冷静地走过去,一下子揭开了白布。

那是一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身上的衣服也没有被换下。宣墨仔细地检查着死者的周身,却没有看到过大的伤口。当她抬眼看向司空沁时,却发现司空沁的目光停留在了死者的胸口。

宣墨低头,在死者左胸下方的位置,衣服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司空沁对着宣墨点点头,两人盖好白布,刚要离开停尸房,却意外地听到了脚步声。司空沁拉着宣墨站在了停尸房的门后,等脚步声走远了,两人从停尸房溜出,成功地从后门逃走。

手拉着手跑出了好远,宣墨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司空沁则是扶着喘气。

相视大笑。

宣墨问:“你猜那是什么什么利器造成的伤口”

司空沁道:“伤口面积不大,却足以致命。看来我们有必要去看看法医的鉴定报告。”

宣墨问:“怎么看”

司空沁道:“这就要靠温渊动用他的关系了。”

宣墨的眼神暗了一下。

司空沁继续道:“能看到报告,没准还能看到凶器。”

宣墨说:“你去安排。”

司空沁陪着宣墨走回了小洋楼,已是晚上八点。只见温渊靠在小洋楼的柱子上,视线望着远方,晚风吹过,白色的衬衫起了细微的小褶皱,却衬得这个少年愈发的清逸。

司空沁道:“看来有人想负荆请罪。宣墨,晚安。明早我来接你回景城”

宣墨点头,冲他挥挥手。

径直走到家门口打开门,完全忽视站在旁边的那个人。

温渊见自己被忽略,也没有生气,反倒是走过去,轻轻地问候宣墨:“这么晚回来吃饭了吗”

宣墨不理他,打开门,刚要关上,温渊一下用手扣住了门。

见宣墨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温渊道:“还是没有想起我们的事情”

宣墨没好气道:“无论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那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起过去。”

温渊道:“墨墨,你讨厌我。”

宣墨忽然笑了:“为什么不呢你不爱我,又强要了我,现在还假惺惺地跑来赔不是,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个耳光”

温渊的眉毛蹙了蹙说:“我爱你,已经很多年了。”

你竟然用它削苹果

第十一章你竟然用它削苹果

宣墨二话不说,抬起左手就要劈向温渊的脖颈,温渊向后一退,手缩了回去,宣墨立刻关上了门。

自己火冒三丈,对方还一副一往情深的样子,这不是找揍吗

宣墨回屋,收拾了下自己明天准备要带的东西,也不过就是手机和钥匙。想想所谓的“结界”被解开以后,除了那一小段记忆,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对司空沁感觉格外亲切,对温渊感觉格外厌恶。

梦里,还是模糊的父亲和母亲,脖颈后,好像总有一股凉风在吹过。

清晨,当宣墨还在厨房里收拾刚吃完的早餐时,就听到了窗外的喇叭声。

宣墨说了声“来了”,然后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拿过手提包,换上平底鞋,就锁好门跑了出去。

停在眼前的,是兰博基尼aventafor 7204 roadster,还是50周年限量版,银灰色的车身在夏日早间的并不刺眼的阳光下显得霸气十足,而做在这辆敞篷跑车里,戴着墨镜冲宣墨笑的,就是宣墨的小白司空沁。

宣墨飞快地冲过去,打开车门,抱着司空沁的脑袋对着他的头发就是一通的乱揉:“小白”

司空沁干巴巴地“呵呵”地笑了一声道:“我姓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