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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核心处,千里之地,只有毁灭级的震动,千里之外方才可以听见,震耳发聩的巨响

一层层无形的能量波,瞬间从暗星球上,狂暴地席卷出去,五千余里面积的雪峰群,旋即在横扫中化为齑粉。结构脆弱的物体,则瞬间湮灭成虚无。那一层层透明的能量波,直到横扫于几千里之外,方才化为一圈遮天蔽日的黑色火焰

同时,两道极赤与极白缠绕的光束,直接从暗星球的上下两端,放射出来,穿透了天穹与地面。这恐怖的光束,亦在瞬间穿透了,守护这太古灵域的灵层,射入无尽星河之中,然后它又出去,轻易刺穿动荡的时空乱流,一端与人界擦肩而过,一端与星河另一边的冥界擦肩而过。继而,它们又射穿了无尽星河之外的、更加磅礴的混沌灵团。可是,它却依然没有消失那,这充满混沌之灵却是生命禁地的浩瀚空间。

最后,上下两条赤白纠缠的光束,直接射到混沌灵团之外的,进入那真正的星空深处,久久没有难以消散。

除此之外,这双帝陨落之威,产生的爆炸,甚至在瞬息之间,将这片生命星语中的所有生灵,禁锢住了。

三界之中,十息之内,一切生灵体内的灵力,皆在瞬息之间消失。不论是寻常的人类,抑或是强大的主神,都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灵力皆空。

十息后,待他们再次恢复灵力的之时,依然惊骇异常,满脸惶恐。

良久,太古灵域之中,爆炸的核心处,出现一颗直径超过五千里的真空球,它周围燃烧着一圈黑赤色魔焰,仿佛一颗黑色星球周围的光圈。

这硕大无朋的真空球中央,是一颗布满裂缝,破烂不堪的、十丈直径的暗星球。经历过如此毁灭性摧残的它,此时已经彻底失去防御力,一块块碎片,不停剥落下来。它的周围,不管是数万丈开外,抑或是逃离了千里,近八十头鸿蒙兽,没有一个逃脱,悉数被这爆炸的横扫之威波及的到。

一头头巨大的鸿蒙兽,都显化为本体,虽然没有死亡,却已被震得晕厥。

它们犹如一具具尸体般,身体不断地流着鲜血,不论是强大的无丙、道甲,抑或是别的鸿蒙兽,皆陷入晕死的状态。甚至,连那穿着龙帝铠甲的上古尸魔,都悄无声息地悬浮着,它身边同样悬浮着的是那座残破的尸魔塔,一缕缕魔焰,从塔身上缝隙中无声升腾出来。

突然,那座悬浮着的、脆弱不堪的暗星球上,打开一道破碎的门。容貌英俊,面色惨白的鸿甲,穿着一件布满鳞甲纹的白袍,踉跄地走了出来。它身后的空间里,一片赤红,仿佛在滴着鲜血,还有一绺绺残余的黑色魔气,幽然飘荡着。

黑龙魔帝已然粉身碎骨,彻底消亡。

鸿甲的双目是两个血窟窿。可是,他却凭借最后一抹念力,感应到自己那些拥有强悍体魄的同伴,都没有死亡任何一个。

“还好,这个暗星密室,阻挡了绝大部分威力。”说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末了,那抹笑容便凝固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犹如烈焰中的蜡烛一般,在毁灭性的轰杀之后,幽然地消融,化为一道道淅淅沥沥的白色粘液,滴落下去,然后化为虚无。

这极为悲壮的一幕,呈现在灭绝之后,没一个观看者。因为,凡是被波及到的强者,都已经倒下了。

双帝消亡,不留寸骨

漆黑的夜幕下,距离在鸿蒙无道居住的那个小村落,还有一万丈的地方。

一条布满裂缝的羊肠小路上,身穿残破战袍的原野真身,孤独地行走着。倏地,他沉默着伸手,擦去从眼中流出的泪水,提着一团松散的古老裹尸布,在清冽的月辉下,义无反顾地向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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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章七日屠:兽vs魔2

夜,愈加深沉。

原野提着那一团古老的上古尸魔的裹尸布,行走在清冽的月色下。

他不知道刚才的双帝同陨,对外界造成多大恐慌,也不知道这一刻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已走到了最后一步,是生是亡,就在前面。连最强的尸魔都毁灭在他手中,此时他已没有了回头的资格。

尸魔塔炼造之初,那些强大的恶魔老祖们,就料想到将来可能会有别的势力,打尸魔塔的注意。

故而,尸魔塔中除了一种维护恶魔王族尊严的屠魔令,还有一种隐藏在每具尸魔灵位中的毁灭屠魔咒。只是,从这个不为人知的毁灭屠魔咒,自打炼成之后,就没有任何一个守塔者启动过。

因为,每一个恶魔族人,心中都有一个恪守的信念先祖不容亵渎他们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去捍卫先祖的一切,更别说毁灭尸魔了。

可是,原野却忤逆了这个被默认的祖规,开启了黑龙魔帝灵位中的屠魔咒,借此成全了自己的计划。纵他有万种借口,都不能推卸掉,尸魔塔毁于自己手中的责任。

时至眼下,他已无路可退,不除掉那个鸿蒙无道,他也没有脸再回深渊了。

大地依然隐隐震动着,周围的一条条布满大地的、深壑般的裂缝中,升腾着一缕缕火焰。在他距离鸿蒙无道住处三千丈远时,陡地发现,那里原本应该有的一个小村落,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极度恢宏的、雪白的三层殿宇

那座高过七百丈的殿宇上空,夜幕天穹深处,旋转着一片巨的黑色漩涡,那个漩涡闪烁着细碎的银色光芒,一看便知是这座太古灵域通向无尽星河的出入口。

从那鸿蒙无道白色宫殿顶端,激射出一道雪白光束,直刺入星河漩涡的核心处。

白色宫殿的最底层,那偌大的殿堂内,屹立着一根根粗大的盘龙白柱,一盏盏圆形的青色灯笼,悬浮在殿堂中,散发出森幽的青光。

鸿蒙无道盘坐于,殿堂中央的一张低矮的画案前。那由黑木打造的画案上,搁着几张灵纸,一口金墨石碗,一支碧绿的画笔,和一只盛有逆鹤双目的白色小匣子。画案右则还有一只白色玉瓶,瓶中金灵、水灵之水各掺一半,并插着一枝双朵莲,它蕴含着两种始祖妖灵源,乃是白水妖祖被斩杀后,炼化出来两朵灵花。

他身边还放着一只奇怪的金色三角架上,架子上放着一只翡翠托盘,本来它是用来放虫兽之心的,可惜那可以控制鸿蒙兽兵团的最核心这物,已经被蒙甲取走了。

故而,这个翡翠托盘上,空空如也。

此时,鸿蒙无道脸上全完昔日的笑意,只有一种类似古老棺材般的深沉与死寂。他沉默片刻,便拿起面前的翠笔,然后蘸了一点金墨,刚想在空白的画卷上下笔,却突然发现大殿的门前,出现一道森然的身影。

蒙甲抓着那颗透明如水晶般的虫兽心脏,走了进来。

“你为何不去救你大兄”鸿蒙无道面色阴沉,倒垂的两条雪白眉毛,犹如柔柳般无风飘荡,极力隐忍着怒火。

“我若去救他,谁来保护你”蒙甲那狰狞的章鱼脑袋上,胡须般的白色触手,森然舞动着。

“放屁”鸿蒙无道猛地伸手拍打在画案上,怒喝道:“你若出手,他必然不会死你这混帐东西,存心不想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