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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回来都等着她被公子虐吗

王数也察觉出自己口气不太对,不好意思地笑笑,“以为你在那住了。”

连歆织黑线,“你别解释,越描越黑。”

碍于时辰太晚不方便,纵然身上脏乎乎的不舒服,她也忍住今晚不沐浴,明天一切从新开始,以前的都揭过去,几日来经历的糟糕事在她的黑历史上画上浓浓地一笔呀

王数擦汗,躺回被窝,一夜很快过去。

第二日连歆织早早起身,有点不好意思地和房内其他人表示,她想沐浴,这个,多余的人能都早点出去逛一逛么,虽说都是姑娘,都是母的,该露的还是不好意思露。

其他三人抓头发,一个屋子住着,每次有人沐浴都赶在早起或者睡前,她们表示很习惯。

霖彩儿是个很喜欢干净的姑娘,连歆织沐浴她举双手赞同,屋子里面的空气真心不好,真的不要再臭了,若非前些日子有小公子的压制,她都想把连歆织这个每日身上散发酸臭味道的货给请出去。

懒散如乔漫起身动作十分迅速,让出地盘,给准备独占屋子的连歆织腾地方。

连歆织擦干净浴桶,去灶屋提烧好的热水,一切忙活完毕开始清洗。

昨日春妙被采德叫走至今未回,给主子准备膳食的事便又落到她头上,泡桶里没多久的时间赶紧起来擦身,换好衣物,对镜梳发。

打理好自己推门出去,用跑的赶去灶屋,洗刷一番灶上的锅,接过王数在一旁递着的肉,动作迅速炒。

鲁雪也炒菜,炒的是一众婆子平日所食,婆子么,不用特意去讨好,她炒菜也就漫不经心,一边忙着一边四处看,似笑非笑道:“终于没有奇奇怪怪味道了,前几日可酸臭酸臭的。”

连歆织手腕一顿,瞥过去一眼没吭声,那几日她都待在惊亭轩,根本不被允许回来准备膳食,所谓奇奇怪怪味道、酸臭酸臭的,分明在瞎说。

整日听鲁雪酸溜溜的话王数有点厌烦,岔开话题道:“春妙被打发回家了,昨个听几个二等婢女说的,拿回去不少银子呢。”

提到银子,一众丫鬟眼睛发绿,给人为奴图的不就是银子。

鲁雪忍不住又道:“这么看来,小公子和春妙什么关系都没有,能得大把银子回去,连歆织你拿到手的岂非更多”

咦咦咦别往她身上拐,不想成为被围观的猴子哇

不想被围观,会不会有点晚

凡是长耳朵的都听到鲁雪的话,明白她话中意思,朝连歆织扫去的目光充满古怪。

被一双眼睛偷偷瞧着可能没太大感觉,被两双眼睛偷偷瞧着可能没太大感觉,被三双四双眼睛偷偷瞧着,连歆织手腕发抖,表示菜要炒糊。和公子相处时日过多不假,被打赏诸多不假,快要发生点奇奇怪怪的事不假,奈何关键时刻公子犯浑,她一怒之下伸脚将人踹开,决定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已然分开了的关系,再去拿别人的银子会浑身不自在,各种别扭,所以,从银子户一朝回到落魄户。

感慨一番,日后她大概不会再和公子一起用膳,走在和一众丫鬟们吃大锅饭的路上,曾吃得好长出来的肉大概会随着时间推移缩掉。

既然同为落魄户,被身边同类姑娘羡慕嫉妒有点不妥啊。

第五十七章

清早,寒气逼人,云贤阁婢女扫着昨夜下的小雪,说说笑笑。

一早起来的采德警告她们小声点,公子正和太太谈话呢,被扰了可是会挨骂的。

尚未用过早膳就被丁大太太叫去云贤阁的丁弥骞此刻靠坐椅子上,哈欠连连,对丁大太太的话左耳听右耳冒,听没什么特别的事准备回去之际又闻沉月含,他奇怪道:“为何提表姐她几日前回去,短时间内不会再来。”

丁大太太自然知道侄女短时间内不会再来,她所提的事和侄女有关罢了,“记得上次来丁府做客的那位娄姑娘吗”

和沉月含来过丁府的姑娘有几位,丁弥骞从没注意过,一时记不清是哪一个,随意点头,听他娘继续往下讲。

以为儿子对娄姑娘有印象,丁大太太抿唇一笑,道:“年过之后,娄姑娘正满二八芳龄,和你却是匹配。”

丁弥骞神色微妙了,说的匹配却是指日后的能娶的妻子。

丁大太太见儿子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好情绪,便接着说:“娄姑娘单字一个萍,家中同样做布庄生意,虽比不得我丁府家大业大,也好过一般小户人家,且生意相同,对日后丁府的发展颇为有益。”

喝一口桌上的茶,丁弥骞没吭声。

什么态度都没有才叫人意外,丁大太太说了半天,终于发觉这一现象,不禁眉头微蹙,“你在不满”

“不敢。”他神色淡淡。

丁大太太想过儿子会不喜欢娄姑娘,便没太过计较,接着道:“有时间多去娄府坐坐。”

“说完了”他挑眉,转身就走。

态度很不好啊丁大太太抚摸拇指上的扳指,若有所思。

端着托盘连歆织推开惊亭轩的院门,迎秋正扫着院子,对她的到来微微一点头。

今日早膳主菜为茄子,连歆织把菜从托盘上端下来放置桌上,对伫立窗前的小公子道:“公子,用膳。”

丁弥骞沉默,好半晌转身朝她看去,第一句话问的不是有关今日膳食,而是关于娄府的姑娘。

娄府的姑娘

连歆织歪头,她好像见过几次,那姑娘似乎名叫娄萍,长相娇俏可爱容易害羞,经常躲在沉月含身后,曾在丁府丢过玉佩,害的丁府一众奴仆好找,最后才发现那玉佩一直挂在对方裙摆下方,那姑娘因为粗心麻烦了其他人感到不好意思,给帮忙寻找玉佩的一众奴仆不少铜钱。

没去帮忙找过玉佩,连歆织却也知晓此事,当初很多人都在说。

一个男子问起一个姑娘的事,说没有目的没人会信,至少连歆织就不信,她敢肯定丁弥骞有事。

丁弥骞大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没再继续关于娄萍的话题,反而道:“忙完后和我出去一趟。”

出去是指出丁府,连歆织有点迟疑,不想过度和他有接触,“灶屋有很多事忙,恐怕要公子失望了。”

“你忙不忙,都是我一句话。”

“奴婢近来身体不适,不宜出门。”

“走几步路而已,你若是懒,我可以背。”丁弥骞神色淡淡,随手一摸腰间,丢过去一只荷包。

连歆织垂下眼帘,身体不舒服是借口和懒没关系,他真的看不出她在抗拒、看不出她一点不想过多接触吗如果可以,便是每日膳食她都不愿准备。

丁弥骞如何不知前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把人弄恼了,但他现在心烦,没太多精力去安慰,能威逼利诱便威逼利诱吧,省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