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壁:没啊啊委员长大人您就没别的想法其他问题吗
二雀皱眉:那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草壁:啊好的啊啊啊这不科学
某二雀心理:晚饭之前的点心味道不错,就这样吧
于是就事物的两面性来说,中二这种病也是有优点的啊你确定
、番外一 日记
200x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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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火焰柔柔的舔着锅底,小锅中的巧克力酱“咕咕”作响,浓香宜人。
沢田奈奈将淘好的红豆滤干装盘,从厨房左侧转过身来:“阿阙,苹果削的怎么样了”
我坐在最右侧的软凳上,用刀背将手上的苹果最后一点皮蹭掉,在盛满柠檬水的玻璃皿中浸过捞出,搁上一旁的果盘,“还差两个,需要现在洗榨汁机吗”
奈奈接过我手上的活:“啊,这里换我来吧。说起来那群孩子都跑去海边玩了,却让阿阙在这里陪我做东西,真是不好意思。”
忽然觉得有点心虚,毕竟他们去海边的真正原因想起不久前沢田纲吉满脸苦13的表情,被牵连进损坏游泳馆滑梯这种非常人能做出的事里,偏偏肇事者是两个才五岁的小孩子,说出去怕也没谁会信。
于是无辜的路人“被”主谋了。
感慨了一下沢田少年破表的运气,摇头笑笑:“呐,就算阿姨没有让我帮忙,我也没打算去海边,现在这样更好。”不管怎么说,看着别人享受自己的手艺,总是一件高兴的事。
这话并非客套。日本的夏日祭我上辈子闻所未闻,而十三岁的那次正处“机祸”后不久,尚在修养期。第二个夏日祭倒是班级组织,结果上午的海滩半日游后我就因为着凉住院三天呆在家里没人看顾。
于是此后我再也不想去海边了。
从下面的柜子里拖出榨汁机,奈奈已经开始削皮,边削边继续道:“还有巧克力的搅拌混合就靠阿阙了。一平总说你的巧克力做的好,京子她们也说和你学了新手法,今天大家有口福了啊。”
奈奈夸人的风格一如既往的不遗余力,听了多少次还是让人脸红。其实厨艺这个东西大部分还是靠练,我做的比较多的还是家常菜,而巧克力纯粹是因为上辈子妈妈喜欢做巧克力火锅表达庆祝,就像现在这样据她说是和我那未曾谋面的父亲的约定,问到具体内容则永远像个二八少女那样微笑不语。
至于和一平小朋友的好感度,算是起源于他乡故乡的归属感吧。
那个武力值爆表,视力却和我上辈子一样差的孩子,因为一段汉语的问路被我记住对了,当初她问的就是沢田家这条街。
后来嘛,就是去年冬季情人节那天,我在回家的路上被她拦住。
那时她低着头扭捏半晌,片刻后抬起的脑袋除了红晕外就是那个古怪的九格花章。大眼瞪小眼,三秒后她像是反应过来一跃而起:“请请等等”话音未落瞬间消失。
我站在原地默然无语,依稀看到青天白日间明光一闪而没。不多时那个小小的身影从去处奔回,一个急刹车停在我面前,不论声音外形都已恢复正常:“请、请教我做巧克力”
于是跟着她跑去沢田家,不过除了一个奶牛装后来我知道他叫蓝波的小男孩外并未见到其他人。一平说大家会稍晚回来,而蓝波在听到“巧克力”三个字后瞬间雄起,高喊着“蓝波大人也要吃,一平不许和我抢”冲进厨房,险些打翻架在火上的锅子。
我在教给一平做法后离开,毕竟因为家中没材料而到别人家作业,不管起因是什么都显得唐突。也不知道一平学做巧克力是想给谁,5岁的女孩不可能是给心上人那么是崇拜的对象
来自小孩子的善意,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孩子还真厉害,能力异常兼之心思早熟,想想我5岁的时候真是毫无可比性啊。
“阿阙下午要去祭典”
轻搅着色泽浓郁的酱汁,奈奈在另一侧的锅里煮红豆。抹茶红豆刨冰好吧那个蛋疼的日语名叫“宇治金时”。奈奈说夏日祭的甜品一定要有刨冰,于是就选了每样材料都很喜欢的这种。如果味道很好以后可以自己做,而且剩下的红豆抹茶做成点心,明后天的早晨就解决了。
出神间却听对方询问,稍稍一愣点点头:“嗯。”
奈奈将火调小,有些好奇的看我:“有什么计划吗”
手下不停的搅拌:“唔。假期在姨妈那认识了一个哥哥,前两天他拜托我在夏日祭上帮他看店阿姨,水快溢出来了”
按照约定抵达祭典时,时间尚早。
不久前听姨妈提起,那位假期在姨妈家认识的初三学生入江正一,每年都会从镇民大会那里申请开店权,持续几年收益不错。而他今年选的是售卖巧克力香蕉,想找个人打下手,承诺收入三七分。
离铺子还有段距离,就见入江正一站在已摆出成品的铺子前。剥开的香蕉上巧克力涂了一半,却忽然抬头望过来。那张掩在粗框眼镜后、文气而微圆的脸上显露笑容,唇动了动,依稀分辨是:“阿阙,好久不见。”
于是加快步子,“小正,久等了。”
“巧克力香蕉,请慢用。”
递出手上的两根,浅底碎花的和服袖子扫过柜台。预定的600根已经卖出大半,不得不说“收益不错”四字所言非虚。看一时没有新的客人,我取过晾在一旁的白水喝了两口,靠着立杆呼了口气。
“辛苦了。”入江正一将卖掉的空位重新补上,转头递来块半湿的毛巾,“之前在医院见过你好几次,但现在看来,耐力还算好。”
我接过毛巾捂在脸上,三秒后拿开顿觉清爽,“你是胃痛发作去医院时看到的我都没注意到。呐,答应别人的事总得尽力做,况且小雅也说我的体能只能靠自己坚持锻炼,能不能提升就看运”气。
尾音掐断在一片黑压压的飞机头中。
“活动费五万,不付的话就拆除摊位”
为首的飞机头变声期未过,却长了一张和发型相同模子印出的鞋拔子脸,手中的锯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某个负隅顽抗的店主对着高效拆迁的摊子欲哭无泪。我皱眉看着身边突然捂胃忍痛的少年,而他摇摇头表示没事,一手捂着胃另一只手数出五万日元上交。
“”好吧,其实收保护费这种事,在并盛留居一月以上的人,基本都已耳闻目睹,我也不是没有见过。
甚至在柴山大叔的饭馆帮忙时,还亲手交过两次。
被拆摊位的店主经过周围诸人的解释安慰后逐渐镇定,毕竟夏日祭的买卖更多是种活动而非交易,赔的也不多。至于此君明年是否选择东山再起,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