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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忙吧,我们等会回来。”

倪老板似乎恋恋不舍,三步一回头,七步回眸笑。

“快累死我了”白岚喝自己点的绿茶。

“这女人是难弄有什么话,吃饭时再说。”他不担心隔墙有耳,是想双方养成良好习惯。

“走,想你背我。”她畅快地笑,又手牵手地出厅。

三个菜上桌,啤酒倒好,白岚给何青屏碗里夹一块牛腩,又夹起另外一块,刚送到嘴边,嘴越张越大,筷子凝住不动,满脸惊诧,何青屏刚觉有异,只听一声哈哈大笑,他的心立即往下沉。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冯运幽灵般地出现在桌子边,“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顺手拖过一把椅子,大马横刀地坐下,又招呼服务员再上一套餐具。

白岚稳住心神,立即意识到什么,阴沉沉地说:“你想来封我的嘴,而那个女人太多嘴。”

冯运竖起大拇指,对何青屏说:“你家白岚,作风一直挺彪悍,兄弟,你可得当心。”扭脸间表情立变,媚笑道,“你就像我肚里的蛔虫。”

“有病,恶不恶心说明来意。”她把牛腩送嘴里。

“祖宗,你俩今天怎么溜这来了牵手逛凤凰城呀。”冯运嬉笑。

“别扭来扭去的,冷不丁地就溜来了,利用休息之余,顺便巡视我的工作范围,无意当中,发现你的秘密。”白岚连澄清带威逼,直接进入主题。

“我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无非想那个秘密,仍旧是秘密。”他厚着脸皮说。

“也用不着火急火燎地赶来啊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可以表明你的意思。”她不知道那倪老板在背后添油加醋地说了什么。

何青屏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已劝得她回心转意,说她已忘了在茶馆的事。”暗自给冯运一个默契,表明是他让白岚啥都不要说,冯运自然也不会泄露沈鸿滨的事。

冯运喜上眉梢:“真是大恩人啊啥都不说了,叫服务员,重新点菜,这桌我买单。”

白岚本想再挖苦,见何青屏微微摇头,会意地说:“今天的事,是我们三人间的秘密,永远是。”接着又似自言自语,“互有感情本就不容易。”

冯运故意长出一口气:“幸亏是你们,不然不知要费多大力气。”接到束虎电话后,他有过疑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们来这里有什么特殊原因,剩下的唯有误打误撞一种解释,如果是其他女人作保证,肯定对闺蜜间的事不抱信心,却深知白岚言出如山。

三人边吃边聊,转眼间,何青屏和冯运各自一瓶啤酒下肚。

突然,白岚痴痴地盯住门口,一个削瘦的男人幽魂般地飘入她的眼帘,脸上没有一两肉,眼眶深陷,头顶光秃,鼻尖略微鹰钩,有气无力地行走,像一只饿得只剩皮包骨正寻找腐肉的秃鹫。

第28章 果王

何青屏看坐身边的束虎,如倪老板所说,的确如一只病猫,病得不轻,眼里露出死去活来的阴光,鼻孔比尸体多口热乎气。

“束虎,几年未见,你就大彻大悟,准备脱发为僧了”白岚遮掩性的大呼小叫,透着过分亲热。

束虎摔摔头,“呼呼”地紧吸几口气:“白姐,岂止想当和尚,准备直接告别人间,听你大驾光临,才又缓过气来,只有美女,让我留恋这地狱般的生活。”

白岚用筷子敲桌子:“麻友无数,没一个像你这样会讲话,像另一个世界来的使者,话,毛骨悚然,有创意,爱听。”

束虎又紧吸两口气:“阴间才有天堂,这是上帝给我们的第二次机会,特别是阳间活不下去的,来世得到补偿。”

她笑着说:“那你还是慢点走,怡乐园的美女不少,你走了,她们会想死你,我也会想你。”

束虎嘿嘿干笑:“真不容易,这世上还有想我的人说什么都得多撑几年,白姐,正因为想我,才说冯哥让你来找我的吧”

白岚笑容隐形,气氛一下凝固,冯运隔岸听虎啸,束虎喜怒不形于色,何青屏悄悄捏一把汗。

“哗啦”一声,她把筷子扔在碗盘之间,男人们不约而同地一惊。

她的脸已耷拉到桌面上:“敢情你来,是想摸我的什么底,一前一后地巧安排,请冯运来,好三头对六面吗好,我来告诉你,顺口扯上冯运,是因为他在这一带威名远扬,我们搞税务的弄不出动静,想要知道那谁开的,用得着冯运给我说吗例会上同事早讲得一清二楚,我专门查过你的税收情况,冯运他们叫卧底,我们可以微服私访,说穿了,觉得给你的标准订得太低了”抄起手包,摸出两张钞票,起身直叫,“服务员,埋单。”

除何青屏外,二个男人一下炸了锅,濒临死亡的束虎居然动如脱兔,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怎么当着警察的面,要强行阻拦我。”她把钞票递给服务员,又被束虎迅捷地一把夺回。

“白岚,别动怒,听我给你说。”冯运开了金口。

“姐、姐、姐”束虎结结巴巴地说,“你误会了,请你都请不到,是我说话严重跑偏,我抽自己。”抢起一掌,一声清脆响,“求你,坐下听冯哥说,好吗”

何青屏过来拉住她:“肯定有点误会了,再坐坐。”把她按回座位上,转身说,“一大早,她特别开心地去找我,说带我兜兜风,到江边又回来,看见怡乐园,还兴致勃勃地说是一位麻友开的,问要不要弄杯茶喝,那知道扯出这些节外生枝。”夯实她事先从工作中得知束虎的行踪。

冯运敲两下束虎的光头:“你小子说话是真不把门,买二两毛线去纺纺,我们带着动静出门,白岚他们是于无声处听惊雷,以为平时会亲临你那个小破店,没那闲工夫,小弟小妹就行了,这下好了,你在白大夫这里算免费挂号了。”话里话外给她台阶。

“冯哥说的是,偶尔来的小章偶然提起白科长,说心里话,真没把白科长跟白姐联系在一起,你说我这脑子长的,人病怏怏地就不说了,脑子也不好使,惹得白姐生这么大的气。”束虎借着冯运的梯子,一个劲地往上爬。

何青屏摸摸她的后脑勺,又在她额上亲一下。

她“哧”地破怒为笑:“有人瞧着呢”算从台上下来了。

冯运打趣:“有一次翠红还说呢,说读书时白岚犟起来,谁都没用,只有一个人能把她逗乐,可惜那人去了远方,现在多好,完璧归岚,就这么简约又多情的一下,灿烂笑容回来了。”

她指着他嗔道:“什么破词啊我以前的笑容就不灿烂了嗯,好像是没现在灿烂,也就看你面吧,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都兜着走,哼”威胁要向李翠红告状。

这时,束虎趁空又叫两个菜,要五瓶啤酒,说喝完,陪大家玩通宵。

白岚手一挥:“算了,吃饱喝足,各回各家,要玩,你们玩。”

束虎忙道:“姐,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容易来一趟。”

白岚拿起手机:“给我号码,今后要来,我提前联系。”又对冯运笑道,“本来就一时兴起,今天周末,可不想在麻将桌上过,我家青屏不喜欢我打麻将。”

冯运恍然大悟地神情:“明白了,烛光之夜,再弄几首酸掉月亮牙齿的音乐,那才叫浪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