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令其自豪的。
“一条蛇不像,就是杂质。”夏冰洁的注意力被灵镯吸引。
沈鸿滨不动声色,从桌上拿过一只小手电照射镯子:“那你再看看。”
夏冰洁握住她的手,扬头细瞧,越瞧眼神越空洞,仿佛思想被灵镯抽走一般,禁不住用指尖轻抚细微的鳞片,喃喃自语:“要他找一只装着猪的”
沈鸿滨尽收她的表现,不由地一阵酸楚:“那你需要的不是镯子,是像盆一样大的项圈。”暗骂再漂亮也是猪,只配对着满盆猪食嗷嗷叫。
夏冰洁耷拉下脸,取出烟盒:“开场白走过,你的镯子确实比我的好,接下来”“咔嗒”点上香烟。
沈鸿滨问:“来前,他怎么对你说的”对她直截了当认输很是意外,抽烟的样子更让自己想起一个人,十分熟悉的无嗔无喜。
夏冰洁驱赶浓烟:“进那铁门前,我都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
“他没提过我”沈鸿滨更觉意外。
“男人不会主动说这种事。”夏冰洁起身打开门,“我也没必要关心,他又不是和尚,原来有女人跟空气一样自然,从此不再来往,安稳过日子就好。”
沈鸿滨重新上下打量,看不出做作:“他这是欺骗,你也不关心”
“欺骗那是你的感觉。”夏冰洁靠住门框,“我没问,他没讲,不讲,是因为他尊重你,满世界宣讲自己多有女人缘的男人,那才是花,现在,我更理解他为啥不露风声。”
沈鸿滨发现交际常识用不上:“你不觉得他是花心男”
“他花,是你的感觉,你在先,我在后。”夏冰洁四下找烟灰缸,“在我眼里,他不但不花,还特别重情,就拿你们来说,肯定有很多动人故事,他都记在心里的,刚才那个女人那么羞辱他,他没分辨,我就看出来他很尊重你,见到你,我也尊重你,对你的冷嘲热讽,就当耳边风了。”
“呵,他尊重我尊重我,还带你来”沈鸿滨终于弄清楚她不只是有外表。
“事情总得了结吧,换个角度,我在凤凰城,你在申市,远隔千山万水,他完全可以像别的男人一样,到处彩旗飘,反正我俩又不见面,啥事没有,他没这样做,也没人逼他。”夏冰洁弯腰踩灭烟头,把它装进兜里,“不知道你们好了多少年,可能他觉得你不适合做老婆,女强人都这命运。”
沈鸿滨气得以笑掩饰:“我不适合做老婆他不,他会让你做老婆”怀疑他曾讲过自己的经历。
“告诉你一件事。”夏冰洁坐回沙发,“他的离婚时间是2月15日,我的离婚时间是2月13日,你说巧不巧就跟你那镯子一样巧。”
“你在说什”沈鸿滨随即醒悟她的意思,“都是14日,那就更巧了,不对,差点被你带乱。”理清思路,接着说,“我不会争风吃醋,否则太抬举他,从他带你进这院里,我跟他已恩断义绝,只是好奇你是怎样一个人,现在有结论了,你可以用你的漂亮帮他建功立业,帮他实现宏伟目标。”
“你说话不走心。”夏冰洁探过身子,“你漂亮吗漂亮,你过去是用漂亮帮他的他的目标是什么到现在你都没弄清楚,所以,我也觉得你不适合做他老婆。”
沈鸿滨脸上挂不住:“我也不介意你的冷嘲热讽,问题是,我不但不再帮他,还会成为他事业的障碍,凡是他要实现的,我都阻拦,实话说,我就想看他不痛快,他越不痛快,我就越开心,牵连到你,只好请包涵。”觉得再绕下去,会被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气糊涂。
夏冰洁又取出烟盒:“他刚才说了,这里的东西都不要,你那的钱也不要,不知道有多少,反正都不要。”下意识地抽出一支嗅嗅,“你最好把他还原,不用背良心债,我也觉得单纯,再说了,我漂亮是天生,素颜朝天,不需寒流冰敷,不用涂料粉刷,相当节省钱。”
“是真心话那我放心了,至少穷困时,还有漂亮为他遮风挡雨。”沈鸿滨找不出恰当的词来形容心情。
“你的报复不会牵连张松的古董吧”夏冰洁提最关键的。
“当然要牵连。”沈鸿滨起身,“关于那些古董,我会给张松打电话,如果他委托给我,那我会接受,只是不再与那个舞伴有关。”
夏冰洁跟着起身:“只要那些古董有着落,其他的都不重要,我转告他。”
“不用了,我给他打电话。”沈鸿滨陪着她朝院里走。
第96章 决裂
看着她的背影,沈鸿滨惊异发现先前的愤怒只留下气愤和郁闷,来不及细想,点手机,见她在铁门外挥手喊叫:“哎,别打了,他就在这里。”
沈鸿滨立即喊:“让他自己过来。”转身进屋,想他守在门口是什么意思,怕她被欺负愤怒之火再次熊熊燃烧,不住提醒自己要冷静,更不能撕打,不让那只漂亮猪看笑话。
刚坐下,听见脚步响,立即板起面孔,又听见那只漂亮猪在争执,竟然又带她一起进来,心头愈发震怒,恨不得到门口叫他们一起滚。
当他畏首畏尾的表情在门口闪现,她的眼睛像不小心抹上清凉油,泪水往外渗透,一颗心如同掉进麻辣汤锅,爆辣的沸腾中,舌头和整个人一起麻木,眼前这个男人前不久还那样心疼自己,而现在却一心扑在身后女人的身上,一头蠢到不忍目睹的猪。
夏冰洁从后面露出头:“我说在外面等,他非要我一起。”推他进屋。
见沈鸿滨的目光越过自己头顶,他的声音也越过历历往事:“知道自己像大粪,连我自己也嫌弃。”
“连自己都嫌弃,那你还出现”沈鸿滨的眼泪夺眶而出,猛地站起指着夏冰洁,“连她该回避都不顾及,是不是此前一切已全部作废那好,你既然放肆,我也不必顾虑,趁都在,把话挑明,你退出申市的古董生意,由我全部负责,不让一切随着你的无情而付之东流,你打,还是我打”突然觉得整个世界瞬间颠倒,生活变成黑白。
见他发愣,夏冰洁戮他后背:“张松要是全部委托给她,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赶时髦呢,一切靠美丽代言人”沈鸿滨几乎想冲上去撕咬,或用椅子直接把他的腰砸断。
他掏出香烟点上,她整个人变得跟泪珠一样空明:“就问一句,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足以发泄你的愤怒才会让你好受一些”
“是的”沈鸿滨顿时失去控制,面部扭曲到可怖,戟指怒目,“不知道你的这只漂亮猪叫什么,已跟她说过,你越不痛快,我就越开心,这叫什么这叫一报还一报,报什么报你痛快淋漓的让我不开心,我成全你,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