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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盛开,也只能是到此一游的景观,不过,你想帮助柯儿,有些处心积虑,要满足你的虚荣,或者说一举两得。”鸿滨朝小洁呶呶嘴,再指指他。

“总乱用贬义词,说顺水推舟要好听点。”他知道绝对不能掩饰,功夫再高,也逃不过她的眼睛,“小洁,要不舒服,你就睡一会儿。”

“没不舒服,一直在想一件想不起来的事。”小洁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冒,初不初恋,早不相干了。

“啊以为在生你老公的闷气呢。”鸿滨笑。

“生他的气,为什么是心里很不安。”小洁拼命的摔头。

“别担心小梅,她不会动不动就让人滚蛋的。”他赶紧安慰。

“她俩一上车,总觉得哪里不对。”小洁眼前又出现离别情景,她俩居然手牵手。

鸿滨拉她躺腿上:“你啊,典型的强迫症,不就担心她俩像我俩这样吗”

小洁高喊一声,扳住靠背坐起:“还真是担心这个她会不会喜欢柯儿不然怎么愿意带她一起离开没道理的,绝不是因为孤单上路我想起来了”

连他也跟着吃惊:“小洁,不能自乱阵脚。”

小洁抓住鸿滨双手:“回忆你当初跟那个女人,觉得她柔弱无助,你就想帮她,昨晚也一样,柯儿不算漂亮,但跟她妈一样文静,拿掉身上花里胡哨的东西,立刻能还原她妈当年的味道,何况小梅总以男孩子自居,还胜过你当年,我说的对不对疏忽会酿大错。”

“哎呀,即使是这样,也未必就发生当年那种事,一个班上、一个公司,处得好的女人多了,不同性格的女人也多了,我身边一大堆女人,没一个让我动心的,我告诉你,除非她们身上潜伏着某种神秘的东西,与生俱来,如果是这样,你和我也拦不住,昨晚不遇上柯儿,今天还能遇见猫儿、狗儿,那种概率很低,另外,郑重声明,即使是那样了,她们会痛苦,但并非罪不可恕,你觉得自己不可饶恕吗”鸿滨开始喊。

“你是过来人,要是没遇上老公呢请你告诉我,你现在会是什么状况还有,如果没有他,我俩可能坐在一起吗更别说躺在一起,你走的是一条轮回路,万一她们走的是不归路呢一辈子好下去,那也行,断了呢痛不欲生呢”小洁已是吵架。

“那就让她们自己去挣扎,就像我当年那样。”鸿滨寸步不让。

“你好歹有事业陪伴。”小洁冷哼一声。

“小梅也有,柯儿成器,她也有,我们说好了,人生路,让她自己走。”鸿滨十分较劲的说,“觉得你现在痛苦吗回答我。”

“我怎么会痛苦神经”小洁推开她的脸。

“那就好了,别跟柯儿她妈似的,这样放不开,那样撂不下,你老公说终归有离巢的一天,这没错,你就爱瞎操心把这些劲用在你老公和我身上,求你了。”鸿滨抱着她又吻又挠。

小洁把她按腿上:“就你会说让你这么一闹,那股烦劲还真过去了。”

第143章 春灯

清晨,和熙阳光夹着几许深秋的清凉。

小梅撸起袖子,搓洗蓝色鸡皮擦车布,仔细擦拭本已透亮的挡风玻璃,打添那台宝马x起,姐姐几乎不碰方向盘,相当于独自拥有两台车,白天跑市区开手动挡,晚上开自动挡去兜风,看大妈跳广场舞,到山顶赏明月,甚至睡在里面等着看日出,每每这种时候,寂寞的知足感会包裹心房,自己像一只趴在挡风玻璃上的苍蝇,光明无限,却始终飞不出透明的束缚。

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许抱怨,要抱怨了,会真的变成一只苍蝇。

自从在家参与姐夫替姐姐还债,觉得姐姐和自己就欠下他一生的债,姐姐能用爱来还,而自己一无所有,唯独拥有默默关注,当滨姐与他们携手回归,关注中多了一份忍耐,最终没忍住,撒娇似的与他们大吵一架,姐姐即使打自己十巴掌,都不会生一丝一缕的恨意,只恨自己是个边缘人,能与她们无拘无束的躺在一张床上,距离却十分遥远,无数次的问自己到底怎么了,怪滨姐掠夺姐姐的部分爱开始怪过,后来习惯了,觉得那跟凤凰城的阳光一样自然,昨天回石足途中,甚至希望他们永远相亲相爱,不敢想象缺了滨姐,姐姐的爱将会怎样的孤独,自己的心也将揉得粉碎,即使由苍蝇化成一只小鸟,也会不快乐。

正胡思乱想,屋里传来小鸟般的啾啾声,她微微一愣,才想起那只小花鸟,相处一天后,觉得她除了声音动听,像只羽毛没长全的雏鸟,走路都跌跌撞撞,更别提飞。

“你在干嘛”柯儿在门口揉眼睛,头上变成五光十色的鸟窝。

小梅有些没好气:“你说我在干嘛”发现说废话也是她的一大特点。

柯儿跳下台阶:“富二代才开这种车”

“我是年轻的富一代,去把脸洗了,跟没魂似的。”小梅对自己的热心又生悔意。

“呵,你真逗,那你要带着我一起富。”柯儿摸后视镜,又摸车门。

“你嘴巴一张,就能吐出一串串大金牙,吐完,你赶紧捡起来,没多久,你就富了。”小梅对她的歌唱天赋毫不怀疑。

“真有那么多金牙,全部送给你,融化后,变成戒指、耳环和头饰,你穿金戴银,我摇身一变,彻底与漫长童年告别,像你姐夫他们那样行走江湖。”一天下来,柯儿对她的挖苦已经习惯。

“我心领了。”小梅把布扔进水桶,“除了声音不俗,你就一个俗人,这些颜色夺走你的小媚姿,你没觉得”

“那简单,从今天起改头换面,跟你一样,不过得借我一条牛仔裤。”柯儿指裤子,又摊开双手。

“真舍得”小梅略感意外。

“别人说肯定不行,你说了,我就改,你看不顺眼,会总拿我出气。”柯儿想象自己的新形象,“你也改改,比长发,谁也比不过两个姐姐,开餐厅,短发很方便的。”

“这几句倒像回事。”小梅把头发顺到胸前,做一个剪刀手势,“就像罗马假日那样,快去洗,马上出发。”内心浮现一个女人的身影,想起当时滨姐跟姐开的玩笑。

“我洗过了,牙也刷过了。”柯儿呲牙咧嘴,牙齿雪白。

“都是你这头发闹的,我去拿包。”小梅拧干布,把水倒坎下,“进来换衣服。”

傍晚,鸿滨不停按“藏堡”门铃,见出来的竟是齐心眉。

“哎呀也不打声招呼,谁送你回来的”齐心眉边开边看牌照,“他送你回来的”

“还能有谁,你的车呢”鸿滨拉开右边门。

“贝蒂非得要借,陪客户出去玩,从外地来看古董的。”齐心眉朝车挥挥手,纳闷他跟着回来。

待车进入,锁好大门,齐心眉刚转身,立即吓得尖叫起来,如见鬼魅。

小洁微笑着向她招手:“眉姐,你好。”

“什么情况吓死人,也要偿命的。”她拉住鸿滨,“让敌人给劝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