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天羽顿然,想起她是女的,却不想这一下子,便把方静给气坏了。
“你给我等着,谁怕谁我这就去拿酒。”方静作势欲起道。
刘天羽一把,便把她给拽住了。
“小样儿想跑今儿咱俩不喝躺下一个,谁也别想走。”
刘天羽心中还算是明白,但不知道怎么了,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发酒疯的感觉。
刘天羽一个空酒瓶,便抛出去了,恰好落在靠着沙发上,原本不敢走的于阳肚皮上,吓得他一声大叫,认为刘天羽准备处理他,不想,却听见刘天羽说道:“你去给我拿酒来。”
于阳一听大喜,原本以为只是跑腿,他还怕自己听错,站了起来,刘天羽已经不耐烦了,抓起一个酒瓶子又要扔过去,他才抱着头,开门跑了出去。
他只用了两分钟,就抱着贵族皇朝里,最贵最好的几瓶酒回来了
他懦弱了一些,从刘天羽方才的表现来看,并非对自己有什么歹意,只是不巧,自己撞在了他不晓得来自何处的气头上。
他假如就此顺从了刘天羽,他也咬牙忍受即是了,回到房间里,刘天羽倒是有一些意外,这小子还真没跑,却见于阳已经主动帮他和方静倒酒了,并且,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刘天羽一瞪眼道:“姓于的,你什么意思啊,凭你也配与我饮酒吗”
于阳顿然,举着酒杯,直挺挺的跪倒在了刘天羽面前道:“刘少,我晓得过去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只求您能够包容我一下,假如您不计前嫌,放我一马,就请干了这一杯酒,我于阳终身都要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说完,跪在那一边,等着刘天羽发落,刘天羽的骨子里面,并不是冷血的人,于阳的话一下子,便触到了他的软肋上。
他细想了一下,这一年来没有与任何人树怨。
刘天羽想到这里,他手上的酒杯,一口喝干了,大喝一声道:“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不想,于阳好像顿然来了精神,竟然不走了,跪着爬过来说道:“刘少天京城已经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地了,假如您真的不计前嫌,不如留下我,为你做事吧,至少在这天京城,我熟门熟路,必定对您有帮助的,我一直在天羽集团干,可是没有您的器重,我一直混得不好,我想跟你在天羽会干。”
说完之后,他眼含热泪,一脸的期待,只差扑进刘天羽怀里了。
刘天羽蓦然,有一些恶寒了,没想到这小子是一个打蛇随棍上的主儿,就凭他这一份坚忍,真也算不小的长进了。
况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留他在手下,也很不错,大事不能依托,打一打杂还是可以的。
“你肯定要跟我”
“愿效犬马之劳”
于阳一脸的不敢信,再度喜极欲泣。
“赶紧滚,回去找黄毛,让他给你先找个差事。”
刘天羽赶紧把这小子赶走,太粘人了。
于阳猛地给刘天羽磕了一个头,抹了把眼睛。
他这一下子,倒是把刘天羽弄得一愣,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
“现在清净了,你要走还来得及,别一会被老子放倒了,到时候我狂性大发。”
刘天羽还没说完,方静已经主动倒满了两杯酒,她也看出了刘天羽面冷心软,不怕他这存心的威胁,反倒是心中有气。
敢瞧不起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好看
两人再无废话,酒到杯干,看谁喝得更快。
这个东西真是越喝越有劲头,刘天羽不是真为了喝倒方静。
可是方静哪里晓得,只是觉得头愈来愈大,可是刘天羽依旧在猛灌,甚至都没有留意她能否再喝,在这一种的心态下,方静只感觉到了一种藐视,彻底得到了安静。
这一次的酒喝光以后,她冲出了房间,又持回几瓶酒放在桌子上,这才发现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刘天羽竟然趴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哈哈,方静发出了满足的狂笑,看你还敢藐视我不。”
脚下一绊,便摔了下去,恰好扑在刘天羽身上,刘天羽被她一砸,只觉得酒气翻滚,猛力一推,便把方静推出了老远,挣扎着爬了起来,往卫生间跑去了。
方静同样没有少喝,她都已经记不起几瓶了
刘天羽下意识里,原本就不是她小身板能承受得住的,向后退的过程中,只觉脑中眩晕一片,控制不了平衡,一下子便躺进沙发里了,脑袋重重的撞在沙发的扶手上,可是却受到了巨大的触动,眼睛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刘天羽原本不晓得自己吐了多久,他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扑进了方静的怀里,有许多事的发生是因为本能。
刘天羽只觉得脸贴着的部位好软,好舒服。
他用劲的蹭了一蹭,感觉有一些摩擦刮着鼻子,因此,伸手扯去了那一层隔阂,依旧有遮挡
这一下子,光溜溜的,他已经醉倒了,可是他的身体感知却丝毫没有减弱,在他的潜意识里还存在着。
他必须要一个女人,还有天籁一样的音乐。
刘天羽扒掉了方静的外衣,粗暴的扯掉她的裤子,方静被刘天羽的粗暴弄得疼醒了,只是一睁看眼睛,就瞥见刘天羽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了。
他一声惊叫,然后赶紧自己把嘴捂住
怎么办,方静忍着身上麻痒难耐,呼吸滚热,在沙发上推拒着刘天羽的身体。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就彷佛试图撼动大象的蚂蚁。
方静的身上散发着汗气,带有女人特有的蛊惑,那是酒后挥发的冷汗,现在被双方的体温一蒸,她只觉得呼吸都异样起来了。
可是更令她恐惧的事还在继续,刘天羽的一只手,犹如带着魔力,游走到了她身体上。
偏偏有难言的感觉直冲脑海。
她升上了云端,飘飘欲仙,光耀透入了她紧闭的双眼中。
方静和刘天羽翻滚到了地上
她只想舒服到死,忘掉一切,刘天羽的每一寸皮肤和她相接,都彷佛那样快意,她只想靠的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