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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打败对方的,我要知道,我要给他立长生牌位。”

传讯使一怔,他不过是一个传讯使啊,怎么可能知道前线的具体情况,他接到术界的加急秘讯就马不停蹄的前来传讯,这捷报上也只有大概的战果总结,具体的战况如何是需要随军的监军来传讯汇报,还需要等上一会儿。

老者好像什么都忘记了一样,居然上去拉扯传讯使的衣服逼他说,可第二百四十七章安疆河大捷

就算在给他几百个头脑他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会获得如此惊人的战果。

“好了,别难为他了。”人皇也看不下去了,“黄老将军,你来说吧,相信各位都等着勒。”

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大殿最前方的一位老将,老将便是黄妃的父亲,统领青阳禁军,玄嚣的第一将军。

老将军整了整肃容,向天空拱了拱手:“天佑玄嚣,帝师之才旷古绝今,只出一计便敌过二十万金甲军。”

什么难道是仅仅几天就屡有建树的新帝师

帝师的才能这几天他们也有所见识,但他不过十多岁而已,如果再过些年,他们一点都不怀疑新帝师的威望能赶上李贤人,但现在,一个还涉世未深的孩子通过计谋几乎毫无损伤的让玄嚣坑杀了西骑二十万金甲军

人人脸上的惊讶毫不掩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做到这样,难道他是圣贤转世,天生的治世贤人不成。

但事实却是摆在眼前。

人皇取出一张纸张传了下去,“你们看看,此计可抵二十万大军”

众人几乎是挤的拥了过去,但又怕弄坏这一片普普通通的纸张成为罪人,小心翼翼的。

纸张展开,只见上面写道:“我一有计献于西骑”

众人一愣,献给西骑不是帝师给玄嚣的绝世计谋吗

忍不住继续看下去,“安疆河水急且宽,战船不可渡,何不以铁索连接,数百上千的战船链在一起还渡不过区区一安疆河”

什么什么船连船,成百上千,那不就真的能渡过安疆河了吗,安疆河的天险相当于形同虚设,此计如果被落入西骑之手有人竟然差点忍不住将面前的纸张不顾一切撕毁。

这计献给西骑,这不是卖国吗,有的人心中已经颤抖起来,帝师怎么可以但人皇又说

捂住胸口那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继续看下去。

“我有一计献于玄嚣,连环船至,以火攻之,前进不得,退无可退,何人可逃”

第二百四十八章存在的目的

安疆河的水虽然狂暴而湍急,但仍然被染得鲜红,那是二十万人的鲜血,本应该还是夜晚,但河中燃烧的战船照亮了整个天空。

逃出来的七千人脸上还残留有死里逃生的惊恐,就在刚才,他们还信心满满气势熊熊的直逼对岸,被称为天险的安疆河居然有方法克制了,实在是太振奋军心,可战船才行至河中央,对岸数万的火箭射了过来,是三味真火中的木中火,专克战船。

战船被点燃了,一艘两艘,根本不灭不及,连成一片的战场互相燃烧,就像被传染了一样,这时他们才发现他们居然无法前进,就连撤退也做不到,跳河那湍急的水流连特殊材料的战船都可以撕得粉粹,更何况他们的身体。

站着等被烧死还是跳入血红的河中直接被水流撕裂,什么是绝望他们金甲军一直以来都是带给别人绝望,但今天他们却体会道了。

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老将军流下了眼泪,这是屠杀,毫无还手之力的屠杀,二十万大军就这样没了

前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谋士提出连环船之计,他惊为天人,他承诺此次大捷后定推荐他做西骑的第一谋士。

但接天的火光摧毁了一切,那位原本普普通通但此次却突然献出惊人妙计的谋士早已没了身影,中计了,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阴谋。

二十万人之中,只有少数有飞天宝器逃了出来,至于还有一些踏波而行逃出来的人或许还在庆幸他们面临死亡时发挥出了超过自己极限的能力,居然没有被如此凶猛的波涛打入水中。

老将军叹了一口气,他是金甲军大都统,平生最讨厌破坏规矩的人,但就在刚才,目睹二十万大军毫无抵抗惨死时,他第一次违背了规矩,以天阶修为定住了安疆河半刻,如果不是他出手,站在这的七千人中又有多少已经化作了血水。

天阶只可督战,如果被知道在战场中出手,西骑也就完了,唯一庆幸的是对方没有天阶前来,以他的修为在那样混乱的环境中还不至于被人发现。

“大都统”旁边一位原本也应该是金色铠甲现在却被烟火熏黑了一半的铠甲男子喊道,他们该怎么办西骑一共才五十万金甲军,现在就去了二十万。

老将军瞟了一眼身后的残兵剩将,还能怎么办,七千人连军都算不上了,眼睛看向满天火光,太狠了,到底是谁竟然出此毒计,如果被他见到,就算舍了自己的命也要杀了他。

“回沣水。”老将军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走去,牺牲了二十万金甲军又如何,只要无上昆仑不放弃西骑,他们西骑皇朝就不会灭亡。

沣水是西骑的帝都,西骑皇朝的人皇姬夙也接到了安疆河战报,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就这样二十万金甲军就没了,能被称为金甲军,那是因为军队中的每人都被赐予了一尊金甲人偶,根据上古黄巾力士炼制而成的金甲人偶何其珍贵,就这样被安疆河淹没了,如果不是西骑历代的积累,就算他执掌西骑一生也炼制不了这么多的金甲人偶。

“皇朝上下哀悼三天,向牺牲的二十万军士致敬。”人皇姬夙的脸阴沉得厉害:“姜相,准备请仙符,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远在十万大山的荒殿,一个高高筑起的石台上放着一个头额,头额十分大,好像小山包一样,头额魔焰四起煞气冲天。

一群人围着石台跳着奇怪的舞蹈,像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引得地底煞气冲霄而起。

跳舞的人群外又围了无数人,着上半身,肌肉一坨一坨的隆起,光头的垠王赫然就在其中。

石垠因为上次跟着吕家寨的人出了十万大山,回来后被关了禁闭,前两天才放出来。

看着像矿石一样乌黑的巨大头额,石垠拉了拉旁边的一位老者:“磐王,我们的先祖真长这样确定没有弄错不会是随便拿回来一个巨兽脑袋忽悠我们吧”

磐王的青筋都从肌肉下面冒了出来,竟敢在每十年的祭祖仪式上对先祖无礼,如果不是碍于仪式还没完成,一定打得他知道什么是敬畏先祖。

舞蹈停了下来,几人走了上去,石垠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