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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怎么办”

赵权怒目一张,说道:“查查出来是谁,朕诛他九族”

“怎么查”云妃又问了一句。

怎么查赵权也犯难了,这钱庄是他私下里授意云妃,和修家一起开设的,自己只是拿股份分红而已,当然,也可以给汇通钱庄提供许多特权,但是这钱庄的事,自己是不能拿上朝堂,和大臣们商议的,不然的话,肯定会有大臣进谏的,毕竟作为天子,和修家一起开钱庄谋取利润,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不查不行,查起来的话,又不能让朝堂上的臣子们知道,赵权一时也想不到办法。

这时候云妃颇有深意地看了云雪一眼,在宫里,赵权的嫔妃之中,只有云妃和云雪的关系最好,云雪的母亲是成德皇后,也是当年赵权还在是太子时的太子妃,继位之前就病死了,后来被追封皇后当然,这只是官方的说法,民间传说的,成德皇后是在十几年前,太子还没有继位的时候,那次政变中被杀害的

云妃今年四十岁不到,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二十岁的姑娘似的,平日里在皇宫也不娇作,云雪进宫以后,也经常受到云妃的关心,所以云妃和云雪的关系也不错,云妃想了想,便对云雪说道:“云雪,现在云姨出了难题,能不能帮帮云姨”

“我”云雪奇怪了,然后问道:“我怎么帮”

“云妃”赵权也奇怪了,对云妃说道:“雪儿回到皇宫不久,能帮什么忙再说了,这一次的事情,关系重大,一个不小心,被传了出去,只怕会引起天下的不安”

现在赵权冷静下来了,也想到了假银票如果被传出去,会造成什么后果了。

“正是因为这样,又不能让皇上的大臣们去查案,所以臣妾才央求云雪的,好云雪,你就答应了云姨吧”云妃对云雪软语求了起来,搞得云雪和皇上父女两个面面相窥,最后云妃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意图。“皇上,云雪帮不了忙,但是有一个人可以啊而且只要云雪开口了,那人肯定会尽全力的”

“谁”赵权还没反应过来。

云雪却是脸色一红,然后看着云妃问道:“云姨,你是说子衡”

云妃点点头,然后说道:“不错,就是他,我那侄子对萧莫也是赞不绝口呢,喏,还派人给皇上送来了一首萧莫写的诗,这首诗可是别人不知道的哦”

说罢,云妃就把修之名送来的,萧莫写的将进酒呈了上去

“与尔同消万古愁”赵权本来听到云妃提起萧莫,心中是有些不快的,因为赵权吃醋,在云雪的心里,自己这个父亲居然比不上他但是念完手中的诗以后,赵权也没有话说了,这个萧莫的诗词,真的妙极了

见赵权脸色好了一些,云妃就继续说道:“是啊难能可贵的是,据之名说,这首诗是萧莫喝了一壶绍兴贡酒以后写的,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些醉了,但是这首诗却是写得很好另外,云雪不是也说过萧莫在慎县做的事情么能抓住白莲教的人,可都是他的功劳呢”

感情是云妃看上了萧莫办案的能力,所以才央求云雪的

云雪还没有回答,赵权的脸色就又变了,让云雪去和萧莫说那自己的女儿成什么了这样当然不行,自己的女儿可是天下最高贵的公主,怎么能开口去求他萧莫办事

于是赵权大手一挥,撕下了自己内衣上的一条布带,就在书桌上写下了这份手谕,然后交给云妃。

云妃合上了下巴,然后问道:“皇上,这样可以么”

赵权不乐意了,说道:“怎么不可以朕是皇上,难道他萧莫敢不听朕的话”

于是,就有了修之名刚才给萧莫手谕的那一幕。

萧莫在马车上收起了手谕,然后就不说话了,这时候修之名问了一句:“萧兄,这案子你打算怎么查”

“急什么皇上的手谕上又没写时间”萧莫微微一笑,按理说皇上的手谕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漏洞啊,但是偏偏,赵权一时着急,还就真忘了给萧莫写上一个期限。

修之名闻言苦笑了起来,然后看着萧莫说道:“萧兄,皇上是没有给你期限,但是却给我在下期限啊”

“多久”萧莫淡淡地问了一句,修之名自己也说了,是给他的期限,关自己屁事。

“一个月,最迟九月初三,再没有眉目的话,皇上就会把这案子交给户部,再从三省六部的官员中,找个人来办案”修之名说完以后,还把皇上给他的手谕也拿了出来。

“这不是挺好的吗让三省六部的官员来办案,总比我们这些门外汉要厉害得多,还有这手谕”萧莫看了那手谕一眼,然后发现这手谕的布和自己那份手谕的布是一模一样的,甚至两条手谕还可以连起来,那样子很像一件内衣

我靠萧莫郁闷了,这应该不是皇上的内裤吧

想到这里,萧莫赶紧把修之名的那份手谕又甩给了他,至于自己的那份没办法,就算是皇上的内裤,自己也只能好好地收藏起来,说不定以后也要和那圣旨一样,给供起来谁叫人家是皇上呢

第217章 谢严的要求

谢家,谢严、谢韫,还有谢韫的夫人陈氏,以及谢明瑭、谢芸静兄妹,难得地一家人聚在一堂,只是谢芸静是谢明瑭兄妹两个,是跪着的

谢韫一张涨成了猪肝色,一看到谢芸静他就来气,一个劲地劝着谢严说:“父亲开宗堂罢”

开宗堂谢芸静闻言身躯一震,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氏,陈氏也急了,哭丧着脸,也起身跪到谢芸静的身边,向谢严哀求道:“公公,不可啊这可是芸静,你自小,不是最疼爱她么”

“混账,你添什么乱”谢韫骂了陈氏一句,然后转身又对谢严说道:“父亲人言可畏啊,若是不开宗堂,只怕我们谢家数百年来祖宗们积累的名望,今日就要毁于一旦了”

说罢,谢韫恨声又加了一句:“而且还是毁在一个不孝的女儿身上”

谢韫说得很有理,但是真要处罚谢芸静,谢严的心里却有些不舍,现在他的心里,正在想着补救的办法,被谢韫这一说,谢严就怒了,不过这一次谢严倒是没有对谢韫说什么。

见谢严的脸色不愉,谢韫只好也自己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谢严奇怪了,便问了谢韫一句

“养不教,父之过”谢韫字正腔圆地说道:“请父亲开宗堂,把这个不争气的丫头给出了,孩儿不孝,生下这样一个逆女,也请父亲重重地责罚最不济,今日孩儿便亲手打死她,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然后孩儿再自尽,免得家族声名被玷污”

听到谢韫的话,谢芸静心里一颤,这一刻,终于流出了泪水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居然刚烈如斯

而陈氏,则是直接晕了过去,多年来的夫妻,陈氏当然了解谢韫的性子,顽固得很,他既然说出了要打死谢芸静再自尽的话,那就是真做得到的